“阿雨,抽时间把礼物给刚到西府的林姑娘,和前面其他妹妹的一样,然后再请个太医给林妹妹看下。”
“好的,公子。”苏雨的性子一直如此平淡,不急不缓,就连贾琼都没怎么见过她慌张的一面,也正是这样,苏雨最能管的住贾琼,贾琼对苏雨也格外有几分敬重。
白潇潇听到这,不由得扭过头去,冷哼一声。
“哟,怎么了。谁又惹得我家潇潇生气了。”
贾琼从背后抱住白潇潇,轻声问到。
白潇潇的性子更直接,更泼辣一点,就连舞刀弄枪时也是大开大合的打法。
但是苏雨轻轻楚楚的看到白潇潇嘴角的一抹笑意,很轻,很快便消失不见。
白潇潇只是性子比较直,又不是没有智慧,在家里唯有贾琼和苏雨可以压的住她。
“公子可以用饭了。”袭人走进屋里,看见三人的互动,眼中流过一丝艳羡。
袭人本来是要成为贾宝玉房里的大丫鬟的,本来名字是珍珠,后来因为性子柔和体贴,正巧姓花,被贾宝玉因为一句“花气袭人知骤暖”改名为袭人。
结果被赐给归来的贾琼,最开始袭人都感觉没有希望了,她以前一直在贾母身边伺候,听到的消息全部都是东府琼二爷怎么怎么恶心,怎么怎么坏心眼。
对于刚刚立下战功的贾琼,袭人没有一丝成为伯爷房里人的兴奋,虽然她对于姨娘这个身份确实有些想法,但是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活着这个基础上。
接触了以后,才发现这个琼二爷倒也没有他人所说的那么恐怖,待人彬彬有礼,有时候也会玩笑一番,但是从不逾矩,对于这些,公子似乎有着自己的一条线,不像宝二爷一般,想要把所有好颜色的全部留在房里。
现在的袭人确实敬佩贾琼对于自己等人的尊重,但是未免没有一丝羞恼与期待。
现在贾琼这里是,苏雨主管大账目,袭人管房内月例什么的小项目,至于白潇潇和玉钏儿,照常罢了。
与此同时,神京城,赖府,此时一众人正在讨论着贾琼。
“老爷,那个琼哥儿回来了没事吧。”
“是啊,对于我们他当年可知道些什么的。”
“能有什么事,当年的小孽畜罢了,能活到现在也是他命硬,可是就算这样当家做主的不还是老太太和珍哥儿。”
“只要老太太还在,珍哥儿还在,贾家就变不了天。”
“也是,当年这个小孽种被老爷抱回来,还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孽种,不过是在边关走了运了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没看他已经回来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动作,我们还是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理会他。”
席上杯盏交错,堂上翩翩起舞,让人感叹生活的美好。
一群人,锦衣玉食,珍馐美馔,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某些大家族呢,可是这只是贾家的家仆,言语中对于主人家没有丝毫尊重的家仆。
席上的一切消息,被人暗中传递,交到不同的人手里。
苏雨看着手中的消息,不置一言,这些事情,她早已知晓,在边关就已经知晓,包括这些狗奴才在贾家做的事,以及与贾琼的恩怨,而贾琼早已有了谋划。
这些人只不过是这些人危不自知罢了,就像贾家一样,贾家如今是千疮百孔,可是贾家人却没有几个知道的。
“这些狗奴才。”
同一句话,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是不同的感觉,一人摔出去了手里的杯子,一人把手里的笔放在案上,虽然不太一样但是都有杀意。
案前的隆治帝摆了摆手,戴权走上前来,恭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