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下午。
不少四九城的人都看见一匹通身雪白的高头大马,驮着三个人奔跑在四九城的街道上,划出一线白影。
那速度。
已经不能用快来形容。
而是应该用高调来形容。
建国之后,除了军人,四九城的街道上骑马的人不多,而骑白马的人,更是没有。
那匹白马,沿着南锣鼓巷向南,左转进入地安门东大街,一路过去七拐八拐之后,进入朝阳南街,来到了四九城清真风味第一楼。
——鸿宾楼!
在何雨安带着何雨柱与何雨水踏出房门的时候,三人就暴露在四合院众的目光下,前不是吃瓜群还围在中院,而是这个人对何雨安充满了好奇。
他们在暗处。
偷窥何雨安一家。
何雨安一路穿过中院,路过前院时,三大爷阎埠贵正在前庭浇他的花花草草,他见何雨安三人时,不敢跟何雨安招呼。
而是远远的就跟何雨柱打招呼。
“柱子,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往日沉闷的何雨柱高兴地回复阎埠贵。
“三大爷,我们去鸿宾楼一下。”
“唉,柱子,你不是被鸿宾楼开除了吗,怎么又去鸿宾楼,难道是你哥要去帮你讨回公道?”
“三大爷,你说啥呢,那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我想那干嘛,我们去鸿宾楼吃饭。”
何雨安三人穿庭而过。
留下一脸懵逼的三大爷,他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到了门口,一群小屁孩正围着白马观看,有小朋友想伸手去摸白马的屁股,被何雨安喝止。
“老虎的屁股不能摸,别让它踢飞你。”
那小娃吱笑一声。
“别骗我,这明明是白龙马,不是老虎。”
“白龙马的屁股也不能摸。”
在众小屁孩羡慕的目光中,何雨安扶何雨柱与何雨水上马,然后自己坐在最后,解缰挥鞭。
驾的一声。
白马在阳光下向前走去。
成为一九五二年四月二十日下午四点四九城街道上一道奇异的风景。
一路高调。
一路有人围观。
一路有人跟随。
轰动了这个片区。
这些人都知道,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何雨柱带着他妹妹和哥哥去鸿宾楼吃下馆子吃晚饭。
有心的人还知道一些内幕。
这个白马上的何雨柱,在一个多月前,被鸿宾楼的一个主厨赶出来,连工钱都没给,对他刻薄至极。
今天。
何雨柱骑着白马去鸿宾楼,不止是去吃饭那么简单吧?
白马还没到鸿宾楼。
何雨柱骑白马去鸿宾楼的消息早已传到了鸿宾楼,整个后厨都炸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以前在后厨当学徒的小屁孩,今天要骑着白马来鸿宾楼吃饭。
他只是一个小学徒。
吃得起吗?
我们鸿宾楼可是四九城清真风味第一楼,除了超好吃,就是超级贵。
鸿宾楼后厨。
一个学徒匆匆忙忙跑到一个中年厨师面前,没刹车脚,差点摔倒在地。
“师父,何雨柱来了,他可能是来向你讨好工钱来了,我们怎么办?”
中午厨师一脚踢开那年轻学徒。
“怕什么,他来了又怎么样,我让他连后厨都进不了。”
何雨安将何雨水从马上抱下来,径自向鸿宾楼大门走去,何雨楼跟在后面,忽视早已等在鸿宾楼门前的一大群人。
但众人却不放过问话的机会。
“何雨柱,听说你被鸿宾楼坑了,他们把你赶出来,连工钱都没有结给你,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你今天真的只是来鸿宾楼吃饭么?”
何雨柱不知道如何回应,但何雨安会啊。
“那谁,帮我把白龙马拴好,别让他跑了,不然你们鸿宾楼可赔不起。”
他抱着何雨水回过头来,对着店小二吆喝之后,又转头回那些问话的人。
“这位兄弟,作为鸿宾楼的前员工,我弟弟何雨柱不便回复你,但我可以啊,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我弟弟在鸿宾楼做学徒大半年,原本应该每个月有八万块钱的工资,可是,大半年过去了,他一个月也没有领到,也不知道这是鸿宾楼老板的意思,还是鸿宾楼负责后厨的人的意思。”
“我也没想到,一个号称四九城清真风味第一楼的鸿宾楼,也不过如此,跟丰泽园比,差得太多太多了。”
“回复刚才你们问的第二个问题,我们今天确实只是来吃个饭,没有别的意思,鸿宾楼家大业大,我们惹不起啊。”
“我弟弟在鸿宾楼做过事,所以我想来尝一尝鸿宾楼的菜品,是不是真的如传说的那么好吃!”
“你们也可以跟进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提问,我会一一回答各位。”
鸿宾楼二楼。
一个长衫老者站在窗口,看着大门外正对着众人侃侃而谈的何家三人,他面色铁青,因为楼层不高,何雨安的声音又很大,何雨安的话一字不漏传入他的耳中。
他一招手,店长就来到他面前躬腰低头,他也看到门外正在发生的事。
“老板,我叫人把他们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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