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护城河边上。
何雨安与何雨柱架起钓竿,打开马扎,两人钓起鱼来,半个小时过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哥,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
何雨柱不明白何雨安为何选择北护城河这条不大的河流,明明有更好钓鱼的地方啊。
什刹海。
后海。
这些地方,离南锣鼓巷更近,鱼也多,是四九城钓鱼人的首选,可自家哥哥硬是拉他到北护城来钓鱼,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这不。
半个小时了,别说钓上一条鱼,连浮子都没有动过,难道今天无功而返?
何雨安当然知道何雨柱心里想的。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那当然有可能今天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可他不是普通人。
望着被风吹动的河面。
何雨安并不急。
因为他在等。
果然,一个小时之后,原本只有他两人的北护城河边上,渐渐来了几个人,最后大约有十来人,一半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一半是退休的老头子。
这些人都是来钓鱼的。
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也是十来人中的一个,他一见到何雨安两兄弟在钓鱼,就乐了,自己没下竿就跟来吹水。
“你两小子,来得这么早,一看就是小白。”
看着两人桶里空空如也,一条鱼都没有,阎埠贵顿时有了优势感。
“北护城河这一带,水比较特殊,老手都不会中午就来这边钓鱼,而是到了下午才来。”
“雨安,你们这样下杆也不对,一看你们就是没钓过鱼的。”
“来,三大爷来教你……”
阎埠贵是个资深钓友,休息日或休班的时候,就会与一两好友相约去钓鱼,十几年了,哪里好钓他都熟。
阎埠贵絮絮叨叨了一阵。
见两人学不会。
就摇头走开了,自己找了一个鱼的地方下杆,那地方离何雨安不远,果不其然,这老小子还是有一套,很快就钓上来第一条。
待他放好杆之后。
就跟附近的钓友聊起来。
“老魏,你看这两小子这样钓鱼,真是浪费时间啊,一是不会选地方下杆,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鱼?二是连基本手法都不对,这完全不懂嘛。”
“老阎啊,你对他们这么上心,是你们院里的人嘛?”
“可不是嘛!”
……
何雨安会不会钓鱼?
当然不会。
何雨柱就会钓鱼吗?
也不会。
那他们为何不听阎埠贵的话?
那时阎埠贵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两个小伙子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能不给点面子,人家是院的管事大爷,又是长辈,又是老师,又是……
另外就是。
他也不安什么好心。
这才是何雨安和何雨柱不想搭理他的原因。
很快,阎埠贵又钓上了一条,言语之间对两人更是不屑,也越来越让人听得难受,连边上其他钓鱼的老头子们都听不下去了。
“阎大爷,你觉得我钓不到鱼啊,要不,咱们打个赌,比谁钓得多,您敢不?”
这妥妥的激将法啊。
你一个连下杆的地方都不会找的小白。
你一个连基本手法都不会的新手。
跟一个钓了十多年鱼的老手赌。
这是对老手的一种侮辱。
既然赌就有彩头,觉得稳赢并且双爱算计人占便宜的阎埠贵怎么会拒绝这样的机会呢?
“从现在开始到学校放时间,谁钓得多就算谁赢,何家大小子,你能出多少彩头,你昨天可以拿到不少钱的哦。”
何雨安见阎埠贵上钩了。
是。
他今天就是钓阎埠贵,要坑他一把。
院里三位大爷,昨天两位都大出血出,不坑三大爷到大出血,说不过去啊。
他打听到阎埠贵休假日的下午,都会来到北护城河钓几个小时,以他在钓鱼方面自傲的尿性,一见到何雨安不会。
肯定坐不住。
肯定好为人师。
肯定想尽办法在言语上挤兑,把年轻人不服气的那股劲给逼出来,然后跟他打赌,让他赢点彩头。
当他一看到何雨安与何雨在这里。
他心中就有了这个主意。
这对他来说,这套玩得很溜,现在何家大小子不就上钩了吗,昨天他收到那么多钱,要想办法把彩头弄高一点。
“三大爷,你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阎埠贵虽想坑何雨安更多的钱,奈何他自己没带多少,身上只有十万块,他把十万亮出来,最终双方各把十万块交到一个老钓友手里。
让他裁判。
以防有人反悔。
待两方开始后,何雨柱不明白,凑进老哥身边问。
“哥,你跟三大爷赌谁钓的鱼,那不相当送钱给他吗,难道你有什么绝招不成?”
何雨柱对自家老哥也吃不准。
他潜意识里总觉得老哥会赢,但在现实中又觉得不太可能,心中忧虑,不得不问一下。
“放心吧,我小煞神什么输过?”
“你就等着老登气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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