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疑似老虎的脚印。
两个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别说是老虎,连兔子都没见一个。
山林幽静。
飞鸟虫鸣。
看到山林这么寂静,何雨安吩咐何雨柱要注意一点,说不定附近有凶兽藏在某个树丛之后,突然暴起伤人。
最后。
野兽没遇着,倒是遇到想猎杀野兽的小分队。
小分队有五人。
领头是一个老者,已经五十多岁,抽着水烟筒,其他是四个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不到的男人。
手持火统。
背负弓箭。
腰挎刀斧。
他们一见到有人来,就排开阵势,警惕心很强,看样子是怕何雨安两人抢他们的猎物,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不像是猎手的年轻人。
顿时放下了防备。
一聊之下。
何雨安知道这五人是一个狩猎小分队,都是门头沟山下的村庄里的人。
他们听到何雨安二人来自四九城里的人,几个年轻人露出一丝细微的不屑,被何雨安捕捉到了,他心中苦笑,他俩确实不像是会打猎的人。
老者发出邀请。
“两位小哥,要不跟我们一起?”
他们正在追踪一头野猪,从脚印上看这是一头大野猪,至少有两百斤,前段时间下山把他们村刚种下的种子都吃了,他们恨不得将这野猪一窝都灭掉。
野猪肉在野味里面。
其实不算怎么好吃。
但身体几个部位还是蛮值钱的,如果猎下一窝,那比他们种一年的庄稼收入都高,同时还能为村里造福。
何乐而不为?
所以,村里就组成了一个灭猪小分队,昨天就进山林了,今天要是打不到野猪,就得空手回去,因此他们邀请何雨安两人。
虽是啥也不会。
多两个人手。
找到野猪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我俩啥也不会,就不叨扰你们了,祝你们马上找到野猪,为民除害吧。”
何雨安婉言拒绝了他们后。
跟他们走向不同的方向。
“哥,为何我们不能跟他们一起打猎啊,不是人手多一点,打到的猎物就会多一点嘛?”
我的老弟啊。
你怎么这么善良啊。
何雨安又费了一番口水,跟何雨柱讲清楚为何不愿意跟小分队一起打猎。
何雨安说。
他们都是老猎手,我们都是新猎手。
他们有五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
打到的猎物,怎么分?
如果按七个人平均分,那他们那边肯定会有人不愿意,因为我们是新猎手,而且只有两个人,到时候怎么办。
跟他们打起来?
还是默不作声就离开,但心里记下这个仇,以后有机会来报?
与其这样。
不如我们自己走,打到多少猎物都是我们自己的,没有这种分配不均引起的纠纷,不是更好吗?
这么一解释。
何雨柱算是明白了。
果然,少年人就是少年人,把这个世界里的人想得太简单了,我今天带你出来是对的,希望你以后在这些方面有所进步吧。
其实。
无论是昨天的钓鱼。
还是今天的打猎。
何雨安并不在意钓鱼和打猎本身,他是想通过这些事情让老弟明白一个道理,一个在四合院中和学校里不会明白的道理。
就像他刚才教何雨柱打猎的道理一样。
刚才。
五人小分队是顺着野猪的脚印而去,而何雨安两人顺着一条没任何脚印的小路前进,果然这些似乎走对了路线。
不到两里地。
两人又下打下了三只野兔,一只野羊,收获不少,这么多猎物拿回去卖给酒楼的人,应该不少于五十万块钱吧。
正当两人想回转头下山。
一条白影一闪。
挟着呼啸的风声,张开比洗脸盆还大的嘴巴,露出几根狰狞的獠牙,向何雨柱扑来。
这是一头老虎。
一头吊睛白额老虎。
虎啸山林。
那是王者了的领地受到了挑衅,老虎一出击,必当将它的猎物击杀,当作口中肉食。
所以。
它直接张开大嘴,想将何雨柱的头颅一口咬住。
可是。
如果被咬住,还有命吗?
何雨柱危险万分。
何雨安正在何雨柱的二十米开外,这个距离,加上没有准备,要求何雨柱都来不及,这场景都快把何雨安给吓住。
自己带何雨柱来打猎。
他才十七岁。
难道就要这门头沟的山林里被老虎一口咬掉袋吗?如果这样,自己怎么对得住把自己养大待自己亲如儿子的叔叔何大清?
不能。
绝不能让老虎伤到何雨柱。
哪怕我死。
都不能让何雨柱死。
何雨安这么多的心里戏,并不能阻挡吊睛白额老虎对何雨柱的袭击。
何雨柱其实都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向自己袭来,第一反应是在山林里,这肯定不是四合院自己养的阿猫阿狗。
可强大的威压让他头脑空白。
人都快窒息了。
他感觉自己就要快死掉。
要变成这头吊睛白虎的口中食。
何雨柱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为何要跟堂哥来打猎,现在就要命丧于此了,那以后妹妹怎么办?
妹妹还那么小。
她只有自己一个亲人。
如果没有了自己。
妹妹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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