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急了？”
被扼住的马自豪并没有因此住嘴，虽然已经吓得脸上肥肉乱颤，煞白流汗，但依旧死鸭子嘴硬般的阴阳怪气。
事实上他很害怕，毕竟杨志这家伙魁梧的体型，已经远超正常高中生该有的模样，动起手来打他这种全是虚肉的胖子，真是拳拳暴击。
但所幸，周围人多，他不信杨志真敢做什么，所以嘴上自然不会求饶。
“你好像真以为我不敢撕你的嘴....”杨志目露凶芒的再度用力，右臂抵着他的声管，让马自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
就在事态即将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
“钟教官，您来了？”
话音落下，众人寻声看去，杨志也是眉头微皱，一个后空翻迅速落在地面，拍了拍身上的灰，侧头张望，佯装无事发生。
而马自豪则捂着喉咙骂骂咧咧，正要开口向钟清远诉衷委屈，结果却被柳生架着离开了人群。
“钟教官人呢？”马自豪回头四下张望。
“练功房里面呢，压根儿没出来。”柳生架着他迅速离开了人群。
路上，柳生露出狐疑的目光：
“你真没偷拍张雪雅？”
马自豪狂翻白眼：
“焯！老子什么人你不清楚？”
他拿出手机，调出相册。
柳生看了看，里面压根儿就没有张雪雅的任何照片，全是动作片的缓存。
“上次用校园网被女魔头发现，这次老子特意在麦当劳下了五十个G。你说这要是被其他人发现，老子不又得社死一次？”马自豪抽回手机骂骂咧咧。
“不愧是你。”柳生无奈摇头，又蹙眉道：
“你说杨志的那件事，是真的？”
马自豪道：
“你是说特困生的武道补助津贴？”
柳生点点头。
马自豪声音小了许多：
“我逛帖子发现的，之前校园官网有几个特困生发帖说没领到补助，结果发现是杨志领了，这些帖子没到几分钟就全被删了，我刚好看到还截了图，就又发了一遍，但当天就被校领导找去谈话了。”
“....”柳生缄默。
马自豪感慨：
“妈的真恶心，杨志家里开武馆的，本来就不缺资源，还薅特困生的补助。校方那边也恶心，都认为杨志日后肯定是武道大师，就硬舔他。”
“确实...”柳生下意识攥了攥拳头。
如果没有杨志的话，他说不定也能领到补助了。
且上一世这种事儿发生的就不在少数，没想到穿越后依旧有这种事。
但可惜，依旧无力。
现在的他，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叹了口气，他不再深入这个话题，到校门口后，就和马自豪告别，回到了家，继续练习【古五禽戏·养生篇】。
除开麒麟抬首外，剩下的动作，分别是饕餮炼齿、白泽顶角、重明展翅、猰貐舒尾。
每一个难度都相当大，也都需要借助工具。
但所幸，根据里面的细节注解，配上【争分夺秒】，柳生掌握的速度也挺快，五天后，差不多就会了。
然后，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脱下衣服，沐浴在花洒下练了一整套。
视线中，面板浮现:
【水下禽兽完成度：1/20！】
“还真有用。”
柳生诧异。
看来成就条件有时也可以钻空子，没那么绝对。
正要继续打下一套，但浑身上下忽然传来一阵莫名的痛感，差点没让他一口气背过去。
“怎么这么疼？”
柳生呲着牙，穿上短裤后，颤颤巍巍的躺回了床上。
他现在像是许久没锻炼后，导致肌肉酸痛的症状，但整体的痛楚，却至少多了五倍不止。
但不应该啊，他又没做什么剧烈的运动...
而且就算做了，也不至于疼到这种程度。
难不成是打五禽戏的原因？
他颤抖着手指拿起床头柜的古籍，哆哆嗦嗦的翻了起来，最终在最后一页上看到了一行明显是他人在上面批注的白话文：
“注：此术虽有养生之效，每一式练习也都无所大碍，但若连贯打完一整套，基本都会引起全身剧痛，原因不明，需要花费数天，甚至数月才会完全缓和，请谨慎练习。”
“还有这种副作用？”
柳生也没想到第一次打五禽戏的后劲儿这么大。
不过似乎问题不大，他有【争分夺秒】，他人需要数天数月才能缓和，他只需要睡半小时，或者最多几个小时就可以了。
合上古籍，柳生两眼一闭。
半个小时后，他睁开眼，身体依旧在痛。
“好好好，老子看你能疼多久。”
置气般的往嘴里塞下三包压缩饼干，柳生喝了点水，继续睡。
有了上次嗑淬体药的教训，他花钱买了一大包压缩饼干。
这玩意儿营养什么的其实还好，能满足人的日常需求，就是味如爵蜡，难吃的要死。
但本来就没什么钱，柳生也不会奢求太多，能填饱肚子就好。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换算一下，也就是整整两天后，他身体上的剧痛才趋于消散，能够勉强行动的地步。
“应该能继续打下一套了。”
柳生不想浪费时间，又吃了包压缩饼干，便跑到浴室开始练习。
一整套动作刚一打完，痛楚再度袭来，远比上一次的还要猛烈。
柳生呲牙咧嘴的拖着身体，回到床上，继续睡。
如此反复两天后，他看着视线中出现的面板，终于露出了笑容。
【水下禽兽完成度：20/20！】
【解锁成就：水下禽兽】
【条件：在瀑布底下打20套古五禽戏·养生篇！】
【效果：每打一套体质提高0.5！但只对体质低于10点者有效。】
【可装卸】
【升级条件：2000】
苦尽甘来的成果实在不错，纵使身体上的疼痛依旧存在，但柳生仍然没有丝毫歇息太久，用【水下禽兽】换下【争分夺秒】后，便马不停蹄的继续打整套动作。
而视线中，也不断跳出了【体质 0.5】的信息。
两天后的傍晚，自打完获得【水下禽兽】的第十次五禽戏后，柳生打开数据面板。
【柳生】
【力量：4】（偶尔举铁的初中生）
【敏捷：4】（偶尔跑步的初中生）
【体质：10】（喝枸杞的体育生）
【评价：你能和鸡哥五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