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那个身影一边翻找的资料,一边对着一旁投影出来的身影说道。
“可以的,芬格尔。”
而诺玛的那个投影望向风格的眼神当中带上了几分深情,只不过分格而沉迷于寻找某些东西,以至于根本就没有转身过来看。
虽然说他也察觉到了她语气上的一些不对劲,但还是依旧在那里翻找着。
“你作为一个机械生命体,究竟是继承了EVA的思想模式还是说仅仅只是在模仿她?”
听到他这样子的问话,诺玛的表情当中浮现出犹豫以及一丝痛苦。
“对于您问题的分析,我得出了这样子的结果,您是想要询问我是否继承了EVA的记忆以及其思考模式。
乃至于她对于您的感情,是这个意思对吗?”
芬格尔这时也找到了那份关于路明非的文件,转过身来听到她这样子的回答,爷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并且内心也将诺玛就是EVA这个想法完全的埋藏在了心底,与此同时,诺马就好像是启动了什么程序一样,语气瞬间变得如同机械一般。
“检测到了不知名的信息拷贝,正在对信息进行处理,处理结果为对方权限高于诺马无法对其行为进行阻拦。”
芬格尔听到诺玛所说的内心也猜到了一个大概,最近进入学院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猜都能猜到这是校董会的手笔。
“这么明目张胆的窃取信息,真的就不怕我们进行反侵入吗?”
而帕西那边下载的进度也慢慢的来到了98%,就当他等待着最后到达100%之后关闭整个页面的那一刻。
一条红色的信息流进入了他的屏幕当中,随后原本的下载进度停止在了98%,紧接着原本绿色的信息流瞬间化为了红色的海洋,将它整个屏幕填满。
就当他还想要挽救一下将白卡拔出,保存已经下载好了的98%的时候,白卡竟然自己啪的一声弹出了卡槽,同时原本的98%瞬间归零。
但很快他又想清楚了一点,他所需要做的只不过是找到楚子航危险的证据而已,而对于混血种而言,最容易利用来宣告其拥有危险的便是他们的血统。
于是乎,他离开了原本的位置,向着楚子航的病房快速的行进,由于他事先已经观察好了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以及狮心会的那群人巡查的时间表。
很快他便在根本没办法被人察觉到的情况下,来到了楚子航的病房当中。
同时楚子航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着面前这个人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
“您好,打扰到您休息了请问可以开灯吗?”
帕西用一种非常有礼貌的方式和褚子航打招呼说道。
楚子航点了点头,随后便借着灯光看清了那家伙的面容,这时他才回忆起来,这是先前那个跟在被自己吓尿了的那家伙身后的人。
“帕西,我的名字是帕西,加图索,抱歉,这么晚打扰到你主要是我们调查团需要调查一下您的血统,所以可以提取一下您的血样吗?”
帕西依旧还是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只不过那微眯起来的双眼却昭示着他的危险。
“你也用了那种技术对吧?”
楚子航没来由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而帕西则是愣住了,随后歪了歪头看向楚子航的双眼同时也明白了什么。
“用了那种技术,可以算是吧,取不过现在我们并不是同一个立场上的,所以十分抱歉,虽然说您是我的同类,但是我有我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帕西说完之后便直接取出了密封在塑料袋中的真空针管,插入到了楚子航的手背。
楚子航也没有制止他也没办法制止,虽然他也清楚自己的血样是不能外流的,毕竟他已经使用过了那项技术,自身的血统早就超过临界血限,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死侍。
“虽然有人希望把你从学院的名册中抹去,但试图保护你的人也很强大,暂时他们还不会分出输赢,那么输赢决定前把自己100%的释放出来吧。
还会有机会见面的,有机会私聊。”
帕西没来由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而楚子航则是在对方这一瞬间散漫的神情当中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此刻的他像极了凯撒那幅傲慢而又认真的神情,将自己作为一个对手看待,但同时又瞧不起自己这样子的人,可还真是相似啊。
……
“哎呀,果然是那个家伙吗?不过电脑里面存的东西倒是不多,不然的话倒是可以把他的家底全部套出来,可惜了,可惜了。”
芬格尔的双手离开键盘,将双手枕在脑后,向着椅背靠了上去。接着脚一蹬便滑出了一段距离。
“诺玛,怎么样?我厉害吧!”
芬格尔这语气当中带上了几分骄傲,但在想起自己称呼对方为诺玛的那一刻,眼神当中又带上了几分落寞。
“芬格尔,我说过的你其实很有天赋,只不过是你自己将自己埋没了而已。”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芬格尔又一次分不清了,虽然早就已经确定了眼前的诺玛不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但每一次听到熟悉的话,以熟悉的语气以及那副神态,就好像死去了的那个人依旧还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的脸庞,轻声呼唤她的名字,EVA。
而他也是这样子做的,但当他的手透过了那个投影连什么都没接触到的那一刻,他也停止了自己的行为,自嘲的笑一笑。
“话说,这份资料倒也是有趣,这个路明非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原本他是一个懦弱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长大,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去表达自己内心的心意。
可是现在他就好像长大了觉醒了,跟原本的他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这心理学分析倒也是可笑。
就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初恋而已,对方不喜欢自己便会造成这么大的改变又是怎么可能的呢?”
听着芬格尔在那说着,诺玛的神情也带上了几分悲伤,用着他的虚无的手触摸着男人的脖颈。
“可是你不也是因为失去了我才改变了这么多吗?你明明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让我重新活过来的机会。”
诺玛这样子说着,可是在芬格尔的耳朵里面却丝毫没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或许就是上天对她这个已经死去了的人依旧活下来的惩罚吧。
可下一秒,原本饱含着柔情的诺玛神情瞬间变得冰冷。
“有人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