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家的门。
白玲直接看向易中海,眼神中带着审视。
“易中海同志,请你过来一下。”
“还有刘海中同志,请你也来一下。”
闻言,易中海心里“咯噔”一跳。
坏了!
陈默这个小畜生肯定是背后告状,想整我啊!
刘海中脑子太笨,一时拿不住,看向陈默,希望得到提示。
陈默轻轻点头,示意他放心。
不要动摇,照实了说!
这回,就是要整易中海!
刘海中心里暗自高兴:好哇,我上位的机会来了!
“诶,来了来了,白组长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
“我老刘保证知无不言,句句属实!”
白玲先看向易中海,神情严肃的问道:“请问,今晚贾家众人找上门的时候,您为什么第一时间也到了?
你们是当时就在一起的吗?”
易中海:“呃……”
第一反应,他是想否认的。
毕竟,现在的贾家就是一盆屎,谁沾上谁倒霉。
但是再一想,这事儿根本瞒不住。
易中海还是点头承认:“是的,我们当时确实在一起。”
“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贾东旭是我的徒弟,我们关系很好,我经常到他们家去做客。”
白玲点头,又问道:“陈默想要带棒梗去警局,你是不是有阻拦?还说……没有你的允许,他就不能出这个院子?”
易中海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刘海中:“嘿,我说老易,你这不是撒谎吗?!”
“白组长,我检举揭发!易中海当时就是拦着陈默,不让送棒梗去警局的!”
易中海怒目,喝道:“老刘你才是胡扯!事情最开始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场,你看见什么了?”
恰时,又有人跳出来了。
旁观许久的三大爷阎埠贵主动开口道:“诶,老刘不在,我可是在哈!”
“白组长,因为我和王慧芳家是对门,闹点动静我都能听见。所以,这事儿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在了。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都看见了!”
“当时,贾家众人围着王家吵吵。陈默同志一出门就抓住棒梗,说出了他的恶行。然后要拉着往警局送。
就这个时候,贾张氏还想行凶,对陈默同志动手,想用爪子去挠人家。
不过她没得逞,反而挠到了自己孙子。
呐,就棒梗脸上那几道血印子,那就是贾张氏给挠的!”
“后来,一大爷……啊不,我是说易中海!他就开口阻拦,死活不让陈默带棒梗去警局。”
“而且,他确实说了那些话。说自己是院里的一大爷,不许陈默出院门,还威胁人家说,敢动一个试试!”
“啧,那可是当真霸道的很呢!”
眼看阎埠贵突然跳出来背刺自己。
易中海气得脸都白了。
狗东西!
算盘精!
你居然敢背刺老子?!
好好好,那我也掀桌子了!
“阎埠贵!”
“你个落井下石的卑鄙小人!”
“今天晚上,明明是你派杨瑞华去我家传消息,说王慧芳的亲戚来了,恐怕要继承她家的房子。
还鼓动我跟人家斗,抢夺房产!”
“真要说,这事儿的祸根就是你!”
阎埠贵愤怒回怼:“污蔑,这纯粹是污蔑!”
“对,我是让杨瑞华去你家了。”
“不过根本没算计什么王家房子的事儿。就是普通的串门,说说最近粮食短缺,大家该如何度过的事情。”
“杨瑞华,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三大妈:“啊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根本没有什么谋划王家房子的龌龊事儿,易中海这是污蔑我们家!
他自己伙同贾家图谋不轨,还想拉我们阎家下水!”
“白组长,你快把他带走吧!这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封建大家长!以前在院里,他就经常乱判案。
东拉西扯的和稀泥,偏袒自己徒弟贾东旭一家!”
听着这些对自己的指责,易中海急火攻心,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
畜生啊!
狗日的阎埠贵!
好算计,当真是好算计!
怕你自己也想吃绝户的阴险谋划暴露、怕被贾家拖下水。
所以你就扯谎把我卖了是吧???
算盘精阎老西,你够狠、心够黑!
踏马的!
偏偏……我还真说不清了!
当时杨瑞华上门传消息,刻意躲着人,没有任何第三方知道。
具体怎么谈的?
到底是合伙吃绝户,还是普通拉家常?
只有易家、阎家清楚!
现在两方说法冲突,没法判断真假,那就看时局和舆论对谁有利了呗~
显然,现在易中海被群起攻讦,道德天尊的人设都要崩了。
谁还信他呀?
此时此刻,阎埠贵心中冷笑:呵呵,老易啊,这你可别怪我背刺。
主要你们自己不成器,被陈默一个人反手全整死了!
这时候,我不赶紧甩锅,撇清干系。
到时候扯上我,那怎么办?
所以啊……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贾家,你们自己沉船去吧。
我阎家必须从这祸事中抽出来!
这时候踩你一脚,那就是表明立场的!
嘿嘿嘿,害得是我阎老西算盘精会算计啊~
还好没自己第一时间出头去跟陈默斗法。
找了你个易中海当马前卒。
蠢蛋!
还天天说我算计、抠门呢?
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你们不会算计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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