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上文,因为我的能力,所以比赛结果也是注定了的。
果然是爷赢了。
爷带着嚣张的语气:哈哈哈,孙子服不服?
我毫不妥协的说:我不服,要不是我的速度没你快,我肯定抓的比你多。
爷:你就少装了,我看你抓不到就会找借口。
我:哼!
爷:孙子,别气馁。输赢考验着人性,也决定着未来的路,执着于眼前的成败,反而会被成败捉弄,纠结于输赢,便会迷失在途中。
我:你就少糊弄我了。我认还不行吗?
爷:哎,这就对了,不要为自己找借口,比赛是你提的,输也是你输的。
我也不再做争辩,只是傲气的坐在一块儿,旁边的石头上。爷爷呢,却还在寻找这丛林里的蚂蚱。
没过一会,忽然,爷爷喊道:“孙子,快来”。我听见后也不太愿意的走了过来,但走过来,我的眼前就亮了,以自信的看着那地上差不多一平米的地方,全是油绿的蚂蚱。蚂蚱下面还有许多许多的绿光点。爷爷见此,顺势掏出一个塑料袋,准备直接上手刨进来。
但在我的眼中,那绿色的光和蚂蚱,里面好像映射着一条长形的物体盘着。我回想瞬间知晓了那是什么东西,大声喊道“爷爷,小心!”也几乎是瞬间,那东西从地上伸弹了起来,目标直向爷爷的手。我不敢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就听见爷爷惊叹道“好大一条竹叶青!”
先闻其声,再见其影,质检爷爷的手上缠着一条绿油油的蛇,但蛇头被爷爷掐着,张着巨大的嘴,两颗獠牙伸了出来。爷爷把另一只手拿着的塑料袋放下,腾出手来将另一只手上这蛇缠绕的尾巴弄下来,双手在用力一拉。目量了一下,爷爷说道“这竹叶青起码有一米四了”。爷爷将竹叶青放在麻袋里,系好了,绳子放进背篓。
之后我们也没再抓蚂蚱就回家了,但我临走时抓了一把那蚂蚱下覆盖着的绿土,放在荷包里。到了家后,天也差不多亮了,今天又是赶集,爷爷就将就将那条蛇带去街上卖去了,还带着他平时编好的栅栏。
而我呢,回来后便把那全部的蚂蚱带上了楼,来到楼上客厅的茶几上。又将我房间里的螳螂拿了出来。一并放在茶几上。我看着里面的螳螂挺拔的,站在那里,两把血红的镰刀收在胸前,蓄势待发,正因为那红色的颜色更是彰显了这镰刀的锋利与霸气,眼睛和身体呢,通体都是绿色的,但眼睛不同的是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小点一一眼珠。
“真是帅呀,不知道比李金家的天牛好上了多少”。我感叹道。
其实之前我让爷爷尽快给我抓到螳螂,就是因为李金买了一只花甲天牛到我面前炫耀导致的。
摒弃掉这些想法。看完了螳螂的状态,我便扔了一只蚂蚱进去,刚刚还在矗立的螳螂看见蚂蚱后,还没等其落地,便瞬间发动了进攻,把蚂蚱死死的抓住,往嘴里大口的送去。
我惊讶的说,“真是机命啊,但也是真的饿了”后半句是乐呵的说着。之后我又扔了一只蚂蚱,就要把荷包里的绿土抓了出来。
突然一个身影,随着我掏荷包时从荷包里窜了出来,是了一只蟋蟀,我赶忙用手去抓住了。“哎”我叫起来,这只蟋蟀竟然咬我的手,我受着痛,准备置他于死地,把他一下就甩进了螳螂的笼子里。他的下场和蚂蚱一样,螳螂迅速将其抓住,开始大快朵颐。
我将手伸出来看自己的手上有了一个小缺口在食指处,正在一点点的流血。我扯了茶几上的一张纸包了。便不再管。
这次我小心的把那些倒了出来,害怕又有什么东西窜出。我倒些在茶几上,这土白天和普通的泥土没有什么两样,,就连颜色都是一样的。我用手指夹了一点,在中间揉捏,感觉也不是很大,只是更加细腻了些。
我又想到蚂蚱都吃这些土干嘛?于是我竟鬼使神差的将它放在了嘴里,顿时间,一股极为特殊的感觉,从口中传递到了四处的身体。有点像波浪拍打身体的感觉。身子感觉好轻,要飞起来了,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盘起腿来,就像和尚打坐一样。
但只是一小会儿,感觉又犹如潮水般褪去。我犹豫了一会儿,立马把茶几上的所有土和荷包里的土全部整顿了一下,一口塞进嘴里。不出意外的,我被噎住了。我开始捶胸,但又没捶一两下,就感觉嘴里的土好像变了,变得和水一样,流入了喉咙。我又迅速盘腿还闭了眼。
这次不同于上一次的感觉,一种如同石头甩进河里时,一圈圈的波浪,有腹部荡向四肢,再至尖端,我感觉得到我的身体正在改变,而且我飘了起来。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功夫,我睁开了眼睛跳下了床,我可以清楚的知道我的力气长了很多,如果和之前有比较的话,应该是两倍。其他的方面好像也是如此,身体也感觉很轻了。顿时我感觉到了那土的神奇。“怪不得那蚂蚱这么爱吃呢”我高兴的说着。
随后,我又看向了那只螳螂,它的爪子似乎也得更红了,“难道是那蚂蚱腿上有这个绿土的原因吗?”我又抓了只蚂蚱给它。他竟以极快的速度把我的手划了一下,一滴血,顺着手滴在了他的头上,而极快的融在了他的表皮,我赶忙收回手看着他做的好事,但令我震惊无比的是,根本没有伤口,或者是伤口已经愈合了。
我又看着这螳螂,感觉和这螳螂好像建立了什么特殊的关系。我将手伸进了笼子里,螳螂便顺着我的手爬到了我的肩上,我惊奇十分,他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侧头看着肩上的螳螂,发现他眼睛中那个黑点变成了红色。
我说道:看这样子,我们应该是建立了主仆关系吧,但也无事,我不会把你当做我的仆人,你是我的朋友。
螳螂则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用那两柄镰刀梳着,它那为数不多的两根毛。
我又说道:既然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我得给你取个名字。比原本的两个黑眼变成了红眼,爪子也更红了,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叫做红替黑,怎么样?
我:不行不行,这个名字太不好听,你本来就拥有黑色和红色,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你失去了那一份黑色。所以你就叫血玄吧。
随后我用手指去刮了刮,他说好的触须。“怎么样?血玄”。它也迅速的用那一对镰刀去捋头上被弄乱的触须。之后我又弄了几只蚂蚱给它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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