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不可能啊。
球星卡上的数值下降到31，可是林帆只打进7球，对尤文图斯的比赛，林帆并没有进球。
很快，林帆明白了，球星卡上的数值并不是只算进球，而是包括助攻的。
“也就是喂饼也算。”
想到这里，林帆乐了，马拉多纳和佐拉都是吃饼大师啊，特别是老马。
如果只算进球，40个进球最快也要两个赛季，但是助攻也算的话，那就轻松多了。
那不勒斯训练基地，球员们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次寒流袭击了意大利，连南部的那不勒斯都降温了。
老马在一个人训练，教练给他喂球，老马左脚一挑，然后原地180度转身抽射。
老马的球感很好，几乎弹无虚发，训练间隙，大家有说有笑的，林帆凑了过来。
“迭戈，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林帆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老马笑道：“你是不是嫌自己的进球太多了，要帮我进球。”
老马拍了拍林帆的肩膀，“年轻人，对你来说，一个进球10万美金啊。”
林帆需要钱，但是更需要第二张球星卡早点翻过来。
“迭戈，我觉得我那几招都被对手摸透了，我需要改变，再说了，球队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马拉多纳被林帆的高风亮节感动的一塌糊涂。
“好吧，今天的训练，我打中锋，你给我传球。”
比冈只是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却发现阵型变了，马拉多纳顶在中锋的位置上，林帆回撤。
“搞什么鬼？”
很快，比冈内心感动到痛哭流涕。
“都知道球队没钱买中锋，大家就自己轮流打中锋，穷人家的球星早当家啊。”
比冈吹了一下口哨。
林帆和老马过来。
“林，迭戈，其实球队很快就会有钱了，你们别担心。”
林帆，老马傻了。
比冈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买不起克林斯曼，范巴斯滕那样的中锋，但是我保证，下一个前锋身高一定超过1米8。”
“头，你是嫌我们矮吗？”林帆纳闷道。
“当然不是。”
比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回去训练吧，你们的心，我都懂。”
老马和林帆觉得比冈今天怪怪的，不过又不好问。
“头可能更年期了吧。”林帆说。
老马扑哧一笑，“我只听过更年期的女人不能碰，没想到男人也一样。”
训练场上，林帆差点和阿莱芒打起来，巴西人太能缠了，很多年后，林帆遇到尤文的戴维斯和曼联的基恩，也有想打架的感觉。
离开禁区的林帆顿时有一种陷入泥淖的感觉，那是在禁区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在禁区里，对手会很“尊敬”你，否则就是红点套餐，所以范尼，因扎吉这些禁区之王有自己的生存区域。
但是在禁区外，对手就会粗野很多，因为付出的代价小很多。
“里卡多，训练而已，你是要废了我吗？”
阿莱芒的防守动作很粗野，就像比赛时一样，这让林帆有点不爽。
阿莱芒笑道：“林，你进了很多球，也拥有了一些名气，但那些都是在禁区里等着迭戈给你传球，如果你不能适应，可以回到禁区里等着。”
林帆没有多说，转身离开，足球是用脚踢出来的。
林帆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一球成名》，主角从美国来到英格兰试训，面对粗野的英格兰球员，平时的技术瞬间失效了，他才明白，在职业足球里，没有对抗的技术就是笑话。
就在林帆郁闷的时候，马拉多纳凑过来，笑着说：“我不喜欢巴西人，但我必须说，巴西人是对的，如果你要离开禁区，那么你的对抗能力必须提升。”
林帆点点头，“谢谢你，迭戈。”
当林帆知道球星卡上的数值包括助攻，那么离开舒适区就是必须的，不仅要吃饼，还得会喂饼。
*****
华灯初上，阿莱芒位于富人区的房子，院子里圣诞树上还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珠，阿莱芒的女儿在院子里玩，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越过栅栏，她看见林帆。
作为阿莱芒的女儿，她当然是认识林帆的，马上跑过去开门。
林帆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你爸爸呢？”
“在看电视。”
“爸爸，爸爸……”
阿莱芒开了门，招呼林帆进屋，阿莱芒的妻子已经准备好晚餐。
“一起吃点吧，林。”
“那我可不客气了。”
吃完饭，阿莱芒也猜到林帆的来意。
“林，你的基本功是差点，但你是我见过最努力的球员，如果你想提高对抗能力，我想起在博塔弗戈的一个队友。”
阿莱芒在博塔弗戈度过了8年的时光，那也是他最艰难的8年，薪水很少，但是训练很苦。
阿莱芒继续说道：“他在双腿，双手上绑上沙袋，带上特制的眼镜阻挡视线，然后让他女朋友在他带球的时候撞他。”
说到这里，阿莱芒哈哈大笑。
“是不是很蠢？但是效果不错，那小子后来去了弗拉门戈俱乐部。”
林帆想了想，这个其实可以学啊。
“谢谢你，里卡多。”
******
“林，你确定这是训练，而不是参加万圣节吗？”夏洛特笑道。
林帆请了夏洛特和阿珠，一个给他传球，一个撞他，而他自己就像是冰球比赛的守门员一样，特制的眼镜确保他只能看到前方，对于两侧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种奇葩的训练肯定不能在那不勒斯公开训练，只能是等大家回家以后，林帆一个人偷偷进行。
阿珠也想笑，但是忍住了。
“我也知道很奇怪，所以只能请你们帮忙。”
“我来传球吧。”
阿珠传球给林帆，没想到，不需要夏洛特动手，林帆自己就摔了。
两条腿就像被人拖住一样，别说带球了，就是跑步都不协调。
阿珠看出问题，建议道：“林帆，我看你还是先练跑步吧，夏洛特，我们在两边保护，别让他撞在铁丝网上。”
林帆听劝，抬起双腿，跑了一圈，哪怕是冬天，也已经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