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心宽体胖。可肥佬偏不,他非要身宽心窄,简言之,逆天。
刚认识他那会,他的脸上时长带着和善的笑,会礼让身后面的人,也会在别人有求于他时胖手一挥,很是潇洒的说道:“没事,能帮到你就好。”现在想来,实为可笑。早些时候,他被班主任从隔壁班收容过来,调至最后一排时,我还心想:这好可怜一人。现在想来,班主任心善得很。他在后面独成一排,那是借着大家都不认识他疯狂立好人形象,不可谓不努力。
与他第一次接触是在一节体育课,班主任要求排队出发。我手里捏着一副羽毛球拍,忘了带球。为了避免体育课中途回班级拿球,我向着拿着好几个羽毛球的肥佬发电。肥佬的好人皮没揭下来之前那可是以相当的老好人著称,二话不说,当即支援了我几颗。我心里感动。感动的同时,也为经常受到班主任白眼的肥佬感到不公。
时间慢慢来到几个月后的四月,也就是他的好人皮猛然揭穿的月份。
一个正值月考的月份。考完试,自然也就跟着调座位。他被调到了我的后座。天杀的,我那个时候居然还高兴他过来!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肥佬长着一张大雄的脸,带着圆眼睛,整天穿着名不见经传的羽毛球队队服。虽然脸长得像大雄,可是身体却是胖虎的肉山。下课到走廊瞎晃是他每天的标配,就似吃饭要用筷子,喝水要用杯子一样正常,当然,这是对他而言。同样的,他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体味。更具体些的来讲,是汗馊味与脚臭混在一起的味道(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会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难道他不洗澡吗)。他那可怜的同桌自从和他分到一起后上课就改为站着上,而且距他极远。(所幸我旁边就是窗户)
他在QQ里委屈的发帖:“难道我身上的味道重吗”好家伙,久居鲍肆。(在和他关系没有恶化之前)我评论:重。不久再刷空间,发现这个评论已经被他删掉了。
我们常在食堂碰面(其实也是因为食堂就那么大,而我又是为数不多搭理他的人)。碰面时他便会拉着我坐下来吃饭,顺便和我聊天(吹牛13)。由于有在帮同玩的朋友修改单机版塔科夫数据,因此我也在,塔科夫数据方面颇有些学问(冷汗)(之前为了能够调整物品的价格,恶补了一些代码知识)。有一天,他炫技是一般的问我懂不懂代码,我说“略知一二”,他大笑起来,似乎是因为找到同道而开心。他与我大谈特谈起来,但是却以一种指导的姿态,说什么“信息要塞”,说什么“等你学会了以后,就可以像我一样随便的在腾讯后台闲逛了”。由于懂得不多,我听的是一头雾水。信息要塞?这是个什么鬼?于是乎,我在求知欲的驱使下,打开了百度。
百度的回答令我吃惊,因为它居然显示“没有此词条”。不信邪了,我顿了几秒,随即打开bing。出乎意料的,bing,也没有显示出信息要塞的信息。这就很抽象了,到了这个地步,只能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这个词条真的不存在,是肥佬瞎编的。第二则是肥佬没有瞎编,只是由于太过于圈内,所以搜不到。我倾向于第二个,于是又问了问,正在学计算机的表哥。表哥一愣,失笑道:“这是个什么鬼?”我回:“我也想知道。”一切,都水落石穿了。
我心若明镜的在第二天和他又聚到了一起吃饭(其实我的内心是满怀着被骗的愤怒,本来不想和他在一起吃饭,可惜他如狗皮膏药般,大有一副“不和我吃饭,我就不让你吃饭”无赖模样扰的我心烦意乱)。他则是继续吹嘘着他那神乎其神的技术。腾讯的防火墙在他面前变成了小儿科,他可以随意的查找一个人的家庭住址。在他那套“ Ip就是子网掩码”的高超理解下,他的技术到达了“差一点就可以潜入五角大楼”的登峰造极。“小心我黑了你家的WiFi”则是成了他那段时间的口头禅。(……抽象,你黑我家WiFi干嘛)
在之后,他更是自信心膨胀到在考试时带手机,当着考官的面玩了起来。据他所言,他并没有拿着手机搜题,而是在刷抖音。但是后台的手机使用时间,这是将他出卖的一干二净。在凌晨到上午4点的时间段,一直到3点都是王者荣耀的使用时间。而考试阶段,8:00~10:00,这是有半个小时停留在作业帮上。这下,他成了个笑话。一个小丑都不足以形容的笑话。偏偏他本人还不自知,依旧自信到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