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面会不会有个墓!”老肥说道。
是的,但凡出现幽冥土这种养尸福地多半下面都有个大墓,但我总觉得没这个可能性。
“老肥,下洛阳铲!”辰对老肥说。
“得咧!”
老肥从背包里拿出洛阳铲,怼着地就下铲,大概打了一米深的时候,这泥土颜色开始变化了。
辰上前看了一下,他对我们说:“这幽冥土是被堆在这的,底下不是封土层,而是黑泥土!”
“所以,这是故意堆在这的,还堆成了一条道!”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我对他们继续说:“你们看这些树像不像神道旁的神兵,这条路,有可能是一个地上神道!”
“很有这个可能!”杨雪也点头说:“看来,我们是快要到目的地了!”
“不!这里才算是到达大兴安岭的深处的外围地区,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很远的地方!”辰淡淡地说道:“接下来,我们将开始进入最危险的地方,我们都要做好随时面对危险的心理准备!”
“走吧,我们继续往里走!”老肥收起洛阳铲,对我们说道。
我们沿着这条地上神道往里走,走了大概二三十米后,我们再次步入原始森林里。就在不远处,我们看到了一块巨石矗立在那边,我们走过去,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块雕刻着浮雕的巨石,不过大部分的浮雕被藤蔓笼罩住了。我们上前把藤蔓扯掉,露出了里面的浮雕。
我们看到,一条和百年大树般粗的蛇围绕在一棵参天的古树上,古树的周围藤蔓丛生,而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古树的正面是一个人脸形状,就像一个树成了精一样。
“人面树!”杨雪惊讶地说:“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看来,人面树是肯定存在的!”老肥也肯定地说。
可是我最关心的不是人面树,而是缠绕在人面树上的那条巨大的蟒蛇。
“最危险的我觉得还是那条蛇!”我对他们说。
我话刚落下,他们也是反应了过来,就算人面树多厉害,它终究是死物,可那条蛇才是真正的可怕之物,它可是活物。
“老周说的没有错,真正可怕的,只有那条蛇!”老肥想起了在云贵高原底下的地下河古墓内的那两条蛇,那可是差点要了全部人的命。可看这雕刻上的蛇的巨大程度一点也亚于先前的那两条蛇,而且恐怕还过之不及。
我们把这些雕刻拍下来就继续往里面走,可越往里我越感觉到心神不宁,这里能给我无限放大的恐惧感和凄清,让人毛发直立,鸡皮疙瘩掉一地。
走着走着,我突感不适,感觉自己的全身都有些乏力,我看了一下其他人,果然和我这般,脸色都是苍白的。
“我的脚好重好重啊!”老肥说。
“我们已经中毒,先退回去,不能再深入了!”辰发现了问题所在,出声让大家退回去。
我们转身往来时的方向退了回去,一直到了那块雕刻着浮雕的巨石,我们才停下来,靠在巨石上,坐下来休息。
“我们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我看向辰,问他说。
“瘴毒!原始森林里,有时候在太阳照过之后,地面就会出现瘴毒,这种东西无色无味,很容易就会让人中毒昏迷,然后吸入了过多的瘴毒后,就会产生休克反应,直至人死去!”辰也是一阵后怕,若是我们还不赶紧退了出来,我们就很有可能会死在那了。
“大家在这里休息吧,要通过前面的那段路,只能晚上通过!”杨雪建议道。
我们对此没有异议,毕竟辰已经说了,有太阳就会有瘴毒,所以就算我们不愿意,也只能这么做,这是铁板钉钉的,容不得我们改变的事实。
我坐在辰的旁边,问他说:“你怎么样?”
“我还好,不算什么大事,还能撑得住,你怎么样?”辰笑着对我说。
“就是感觉有点乏力这样子,没什么太大的感受!”我的中毒症状是最轻的,连他们三人都无法置信,他们大都出现了头昏脑涨的反应。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大概都知道了,这也许是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异,可能是因为我吃了龙蛇内丹的原因,使我对大多数的毒都有了一定的抵抗性。
其实我自己也知道我的变化,我很早之前就发现,我的精力充沛,感觉怎么用都用不完,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一想,就觉得,这一切变化的源头还是那颗龙蛇内丹,果不其然,这如今一验证,我就知道我之前猜测都是正确的。
“那颗内丹果真是个好东西,怪不得那古怪的势力会叫麻子脸去拿!”老肥酸溜溜地感慨了一番。
我们大家就坐下来好好聊天,聊些生活琐事或者一些生意上的事,当然少不了互聊丑事。我没想到的是,被道上称为华爷的老肥,居然有这么多丑事:在追女明星的路上被人泼了洗脚水;在绑匪追的路上躲进民房结果钻进了人家养鸡房……我们真地都快笑死了,这还是杨雪爆出来的黑料,我敢打赌,老肥肯定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黑历史,看他一脸的铁青就知道了。
“得了得了,笑吧,你们就!快到夜晚了,收拾收拾,继续赶路吧你们!”老肥气得骂道。
“等等!有人来了,听脚步声,人很多,看来那伙人追上来了!”辰正色道。
我们都知道事情紧急,收住嬉笑的样子,就赶紧上路,那帮人追上来可不是说笑的,老肥也没有了生气的表情,就一个劲地低声催促我们。
“走!走!走!”我背上背包,就要走。
辰拉住我,说:“我走第一个,你跟紧我,杨雪垫后!”
“明白!”杨雪做了个OK的手势,低声说。
我们走成一排,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四周,因为在原始森林里夜中赶路十分危险,就不说蝮蛇了,那些凶猛的猛兽就够我们吃一壶了,所以我们都是一个人接着前面一个人的脚印地往前走,深怕有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