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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天空还残留着些许蓝意,阳光洒在老旧的南锣鼓巷,投下斑驳的光影,给这条古老的巷子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神秘。

随着工厂的钟声响起,工人们纷纷走出大门,巷子里的生活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王凡站在大院门口,一瞧前院空无一人,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他走进院里,好奇地环顾四周。穿过那条蜿蜒的抄手游廊,只见中院里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原来他们在开全院大会呢,不过这回站在众人面前主持会议的,可不是三位大爷咯。”王凡站在人群身后,一脸看戏的表情。

马队长和民警们严肃地站在院子里,恰好今天,街道办的王主任和女办事员也来到了这里。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静。

大家伙儿议论纷纷,不知道他们来这儿干啥。

许大茂瞅着傻柱,跟阎解成说:“看这傻柱,让人给揍得跟猪头似的,指定是惹什么事儿了。”傻柱一听,立马回嘴:“嘿,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你那乡下姘头把你给告了!”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说:“傻柱你丫的……”

这个时候,许大茂他爹,许伍德‘啪叽’一声,往许大茂后脑勺拍了一掌,说:“甭在这儿瞎嚷嚷,到前边儿坐着去!”说完,冷冷地瞟了傻柱一眼。

许大茂被他爹一拍后脑勺,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连忙转过身去赔笑,恭敬地对许伍德说:“爸,您瞧我这张嘴,就是管不住。我这就去前边儿坐着,您别生气。”说完,他赶紧朝人群前面走去,找了个位置坐下,脸上却依然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坐下后,他还不忘回头向傻柱放狠话:“傻柱,你等着瞧,这事儿没完!等会儿我就让你知道厉害!”傻柱听了,白眼一翻,撇了撇嘴,继续和旁边的人聊天。

而许伍德则冷冷地扫了许大茂一眼,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再惹是生非。然后,他也走到人群前面,找了个位置坐下,准备听马队长和街道办的人讲话。

马队长和王主任短暂商议后,决定联合办案,以派出所为主,街道办协助。这场全院大会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马队长身上。

三大爷阎阜贵清了清嗓子,紧张地高声说道:“马队长,王主任,咱们院里的人差不多已经来齐,可以开始了。”

马队长点了点头,示意阎阜贵退下,然后大声喊道:“易中海,贾张氏,何雨柱,站出来!跟我们走一趟!”这一声如同惊雷,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易中海见这阵势,急忙从人群中挤出,慌张地问道:“马队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马队长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易中海,“有人举报你贪污何雨柱兄妹的抚养费,还涉及帮聋老太做假身份。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

易中海脸色骤变,急忙辩解:“这绝对是谣言!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贾张氏也闻声赶来,她一看这阵势,立刻坐在地上,双脚乱蹬,双手拍打着地面,尖声喊道:“你们这些警察,凭什么抓人?我可没犯法!你们可别冤枉好人啊!”

贾东旭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他鼓起勇气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人?”

马队长没有理会贾东旭,继续对易中海说:“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邮电局有你的信件领取记录,而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并没有把这些信件和抚养费交到何雨柱兄妹的手上。”

马队长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你这样做,对得起何雨柱兄妹吗?对得起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吗?”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有人窃窃私语。

许大茂幸灾乐祸地嘲讽道:“哈哈,真是没想到啊,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易中海,居然也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边说边摇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刘海中得意地拍了拍肚皮,随即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忿忿地说道:“老易啊,你真是糊涂透顶!怎能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依我看,你这大院一大爷的职位啊,怕是难保了!”

阎阜贵则在一旁喃喃自语:“我就说嘛,当初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他边说边摇头,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一大妈见状,急忙站出来为易中海辩解:“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暂时帮傻柱保管那些钱和信件,怕他年纪小不懂事,乱花钱。”

二大妈却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就别找借口了!那时候傻柱都16岁了,早能顶门立户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易中海,颤声问道:“一大爷,这……这真的是你吗?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父亲,你怎么能……”他的声音逐渐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傻柱,你要相信我,这些都是谣言!我绝对没有做出这样的事。”

何雨柱愤怒地摇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我妹妹?”他大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马队长见状,大声宣布:“好了,我们现在需要带易中海回去协助调查。请大家不要围观,不要干扰我们办案。”说着,便让人带着易中海和何雨柱离开。

王主任点了点头,示意女办事员上前把贾张氏和聋老太带走。

贾张氏见状,更加用力地扭动身子,拍打着地面,嘴里还嚷嚷着:“老贾呀,你快上来啊,有人在欺负你的婆娘儿啦,你快上来把他们都带下去吧!”

秦淮茹抱着棒梗无助地站在一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贾东旭则默默地站在秦淮茹身边,也不敢出声。

看到贾张氏这幅模样,王主任的脸色一黑,严肃地批评道:“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你现在是在搞封建迷信!现在是在开全院大会,不是你家!”

众人心中乐了,“嘿嘿嘿~我叫你天天招魂做法,这回撞铁板上了吧!”

这时候,李朝阳突然站出来,向贾张氏竖起大拇指,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大声说道:“贾张氏,我敬你是条汉子!竟敢在民警同志面前招魂做法,真是胆大包天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引得周围人群一阵窃笑。

而李朝阳在调侃贾张氏的同时,他的眼睛却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贾东旭一听李朝阳的讽刺,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跨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李朝阳的鼻子上,恶狠狠地怒斥道:“你个小瘪三,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明天赶紧把房子给我腾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朝阳的眉头紧锁,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他清楚自己无力反抗,只能默默忍受,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李朝阳的举动和话语,让王凡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满满看网文的既视感。

“他该不会也是穿越者吧?难道说......这个世界是四合院的同人世界?”

马队长和王主任相视一笑,心中同时感叹:“这一院子真是啥妖魔鬼怪都有啊!”两人迅速上前,将贾张氏带上警车。

马队长对王主任道:“王主任,你们街道办就负责调查清楚何雨柱家庭成份和聋老太的身份吧。”

王主任点头回应:“我今早已经联系上了保定那边的街道办同志,他们已经找到了何大清,请他回来四九城协助调查了。”

“易中海,上车吧!”马队长厌恶地看了易中海一眼,冷冷地说道。

“小李,你去后院把聋老太也一并带走。”马队长补充道。

“是,马队!”小李应声答道,随即转身向后院走去。

……

此刻,许大茂站在人群的边缘,看着何雨柱和易中海被警察带走,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两人平时没少给他添堵,无论是与他势如水火的何雨柱,还是因琐事频繁指责他的易中海,都让他在院子里感到抬不起头。

现在看到他们陷入困境,许大茂的心里就像过年放炮仗一样,噼里啪啦乐开了花。

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小星星,仿佛在说:“看吧,平时你们那么威风,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警察抓走了。”他的目光在何雨柱和易中海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

马队长的目光扫过人群,发现了呆若木鸡的何雨柱,便大声招呼道:“何雨柱,你过来一下,差点忘了你的事!有人举报你致人伤残,你得跟我们走一趟,另外,易中海的事情也需要你做笔录。”

“啥?我致人伤残?我致谁伤残了?你们可别冤枉我!”何雨柱一脸茫然和不满。

马队长瞥了许大茂一眼,平静地回应:“具体情况,等到了派出所我再跟你解释。”说完,他转身上了警车。

当何雨柱带着满腹疑惑上了警车,看到许大茂那挤眉弄眼的滑稽表情时,心中的怒火顿时升腾起来,恨不得立刻下车揍他一顿。但无奈被民警严厉地训斥着坐好。

“哈哈哈——”许大茂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喜悦。他那张大驴脸上,每一个皱纹都仿佛在诉说着“高兴”两个字,让人一眼就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欢快与满足。

……

终于,在天黑之前,一群人紧赶慢赶回到了派出所。

马队长趁热打铁:“铁柱,小李,小张,把他们分开拘留,先审问易中海!”

“是,马队!”

审问室内,昏暗的灯光下,马队长铁青着脸坐在桌子的一侧,目光如炬地盯着坐在对面的易中海。

易中海身穿一件破旧深蓝色的棉袄,粗糙的双手紧握着,显得异常紧张。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嘴唇紧闭,仿佛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马队长审视着易中海,缓缓开口:“易中海,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

易中海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干涩的吞咽声,他抬头看了看马队长,又迅速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地说:“我……我不知道。”

“那你看看这个。”马队长将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易中海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那是他贪污何大清寄给何雨柱的抚养费的证据。

“这是怎么回事?”马队长冷冷地问。

易中海的嘴唇哆嗦着,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我当时只是想帮傻柱保管这笔钱,他年纪小,怕他乱花钱。”

“保管?”民警铁柱忍不住怒道,“抚养费是拿来给何雨柱兄妹用的,你这是想饿死他们吗?而且他们作为当事人都不知道他爸有寄钱给他们!你又凭什么身份替他保管?邻居吗?”

易中海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何大清那个混蛋丢下孩子跑了,跟寡妇跑了,傻柱恨他爸,所以我才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你这是离间他们父子感情!”马队长眉头紧锁,对易中海的狡辩感到非常不满。

他又问起聋老太身份作假的事,易中海的回答依然是含糊其辞,只是反复强调自己只是代为办理,不清楚具体情况。

审问持续了几个小时,但易中海始终坚称自己的行为是出于善意,并没有贪污的意图。

他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棘手,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

夜深了,审问室内依然灯火通明。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孤独和脆弱。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东窗事发,但他仍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这种顽固的态度让民警们感到非常无奈。

马队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查证,但他也清楚易中海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崩溃。

他决定进一步压缩易中海的时间和空间,争取一举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啪!马队长狠狠用力一拍桌子,狠狠地盯着易中海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你最后坦白交代的机会!

你的罪证,我们收集得差不多了,你要是继续顽负抵抗,我们可以直接将你的材料上交法院,依情节量刑,那可是往重了判!你可要想清楚了!”

审问室内陷入了沉默,只有易中海微弱的呼吸声和时钟滴答的声音在回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他们知道这场审问还没有结束,而易中海的命运也将在这场审问中迎来重大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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