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的一个下午,赵大爷家。
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院子里,金色的光芒为那两块新翻的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土地里种下的是提前在农场空间里发好芽的菜种。
王凡站在一旁,手中握着的铁锹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那是他刚刚辛勤劳作的见证。他独自站在那里,微风吹过,带来一丝丝清凉,他的思绪飘向了娄半城家,想着刚刚在那里发生的一切。
“嘿嘿嘿,不得不说,人前显圣的感觉真是爽啊。”王凡心中暗笑。
“只要娄半城能够成功落实那三件事,过几天我就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源力点。计划上,可以加快一下进度,接下来,贾东旭,李副厂长,许大茂,于莉,秦京茹……还有可以深挖的潜力。今晚,就帮贾东旭改命!帮助他规避两三年后死于工伤的意外。嘿嘿。”
这时,赵大爷睡醒午觉从房间出来一瞧,惊讶地道:“嘿,凡小子,你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这么快就开垦出两块地了!”
王凡谦虚地回答道:“闲着也是闲着嘛,就活动活动。”接着他说道:“赵大爷,这地里我种了辣椒,番茄,韭菜和黄豆,平日里就劳您受累,照看着点。”
赵大爷历经半生风雨,一听王凡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问道:“听你这话茬,你要离开了吗?”
王凡勉强笑着回答:“嗯,感谢您的这段时间的收留,我的身份证明和介绍信已经补办好了,我明天该回家了。”
赵大爷心情复杂地说道:“回家…回家好啊……今晚咱爷俩好好的喝一杯,也算是为你践行了。”
王凡努力保持笑容回答:“成啊,不过您可悠着点喝哈,别又像上次那样喝醉了。”
……
夜幕降临,王凡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醉态可掬的赵大爷,一步步将他送回房间。将赵大爷安顿在床上后,王凡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回到院子里,王凡感觉到微风中带着的泥土和花草的清新气息,这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走到洗手台旁,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更加清醒。
王凡坐在门槛上,他抬头望向那深邃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是遥远家乡的呼唤,让他心生思念。
不一会儿,王凡站起身子,决定去厨房做最后一件事情。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从空间里拿出了他特意准备好的粮食。
他一一将它们拿出来,整齐地放在厨房的角落里:一千斤面粉、一千斤大米、一千斤玉米面,还有三百斤大豆油。这些都是他为赵大爷精心准备的,希望能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派上用场。
最后,王凡走到案桌前,他将早已写好的告别信慎重地放在桌上,字迹工整而深情。一切准备妥当后,王凡再次回头看了看这个他这段时间生活过的地方,然后毅然转身离开了。
带着内心复杂的心情,王凡开始行动。他从储物间里掏出了黑色的面巾,待他蒙面之后,眼中便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他轻轻一跃,便跃上了旁边的屋檐,身形轻盈如风,毫无声息。
他沿着屋檐疾行,犹如一条黑色的龙蛇在夜空中穿梭。他的身影在黑夜中忽隐忽现,如同一道幽灵般的幻影。胡同的墙壁上,仿佛映出了他轻盈的身影。
他不断地变换着方向,时而跃上高墙,时而钻入低矮的屋檐,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终于,王凡抵达了95号四合院的中院,也就是贾家。他今晚的目标锁定在了贾东旭身上。贾东旭身形消瘦,遗传了贾张氏的五短身材以及好吃懒做的习性。
在家庭环境中,他不仅要面对好吃懒做的贾张氏的压制,还要应对秦淮茹无度的索取和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同时,他还要负担起棒梗和小当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沉重的家庭压力全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肩上。
在院子里,易中海对他进行精神控制,天天洗脑,并且没有教会他真正的钳工技术。而贾东旭自己也缺乏上进心,工作上只会偷懒耍滑。因此,尽管他已经干了五六年的钳工,但仍然只是一个一级钳工。
一级钳工的工资显然无法支撑他们一家五口的开销。因此,贾东旭迟早会被家庭的重压所击垮。
等到大饥荒时期到来,以他那副饿着肚子的病痨鬼身体去轧钢厂干重体力活,出现意外事故导致死亡的概率无疑会非常高。虽然现在还没有进入大饥荒时期,但王凡看着他那消瘦的身形,已经能够预见到这一点了。
王凡心里呢喃道:“贾东旭,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想,只要你废了,你就可以躺平享福了,再也不用承受沉重的家庭压力。你躺着哪儿也不去,也避开几年后被挂上墙的命运了。
只要你活着,你的媳妇儿秦淮茹就不会改嫁给傻柱,你也不用戴绿帽子。傻柱娶不了秦淮茹,房子还在,那傻柱的命运也就改变了,至少不会出现年迈后被赶出四合院,冻死在风雪夜中的结局。而我也可以获得大量的源力点,牺牲一个你,造福千万家,我们是双赢的关系。”
……
王凡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如同绘有地图,迅速盘算着四合院的布局与每一个居住者的位置。他的行动必须如同暗夜中的猎豹,迅速而精准,不容许丝毫的疏忽与差错。
他轻轻敲了敲贾东旭的房门,那声音虽低沉,却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而不可抗拒的力量,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屋子里,秦淮茹正轻声细语地哄着棒梗睡觉,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皱了皱眉,不悦地低声问道:“谁啊?这么晚了还敲门,到底有什么事?”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安。
王凡并未回应,只是继续敲打着门扉,那声音越来越急迫,仿佛带着一种来自深渊的威严,不容人抗拒。秦淮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却也只能无奈起身,前去查看这深夜的访客。
就在她打开门的瞬间,王凡猛然闯入屋内,如同猛虎下山,双眼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迅速扫视一圈,直奔里屋,目光锁定了炕上熟睡的贾东旭。
秦淮茹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似乎想呼喊却未能发出声音。她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王凡进了里屋。
王凡动作迅猛,一手扣住贾东旭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在了床上,后背朝天;另一手紧握成拳,手臂肌肉紧绷,凝聚全身之力,犹如一记冲天长枪,狠狠地刺向贾东旭的后背,口中低沉地吐出几个字:“我这是为了你好!”
这一击如同惊雷,直接打断了贾东旭的脊梁骨。剧痛瞬间将他从沉睡中痛醒,他猛然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那声音之惨烈,仿佛能穿透夜空,让整个四合院都为之震颤,连窗外的月色也仿佛因此黯淡了几分。
王凡冷冷地注视着他,确认他的脊椎已被打断,脊椎神经被打得扭曲不堪,下半辈子注定要在半瘫痪的状态中度过。他迅速扫了一眼惊恐万分的秦淮茹和呆立在原地的棒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然后转身消失在四合院的夜色中。
秦淮茹则呆立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恐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看着床上的贾东旭,心如刀绞,却无力改变这一切。
这时,四合院内的其他住户被贾东旭的惨叫声惊醒,屋子里陆续亮起了灯。住在对门的一大妈惊恐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在大喊大叫?”另一个住户也探出头来,紧张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这么吵?”
秦淮茹颤抖着声音喊道:“东旭,你怎么了?这是谁干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与此同时,棒梗也吓得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贾东旭的双眼布满了恐惧与痛苦,他尝试着挪动身体,但脊椎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动弹。他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嘴角挂着一丝涎水,显得格外狼狈。
他恶狠狠地瞪向秦淮茹,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你这个贱女人!你他妈的到底惹了什么祸事!快,快给我叫人,送我去医院!我要是瘫了,你也别想好过!”
秦淮茹被他的话刺得心如刀割,她颤抖着声音对棒梗说:“棒梗,快去隔壁找你一大妈,让她帮忙叫辆车,爸爸需要去医院。”
棒梗被吓得六神无主,听到妈妈的话后,才如梦初醒,连忙转身跑向隔壁的房间。
贾东旭见状,又痛又怒,对秦淮茹吼道:“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扶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秦淮茹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痛苦与恐惧,她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试图扶起贾东旭。但贾东旭的体重和剧痛让他几乎无法被移动,秦淮茹只得用尽全身力气,一边扶着他一边安慰:“东旭,你忍着点,我们这就去医院。”
此时的贾东旭,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嚣张与家暴的力气,他只能依靠秦淮茹的搀扶,口中还不忘恶毒地咒骂,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他身上的痛苦。
而秦淮茹,虽然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怨恨与不满,但在此刻,她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因为她知道,贾东旭的生死,也关乎着她和棒梗的未来。她必须坚强,为了这个家,为了棒梗。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四合院,带起了一片落叶的沙沙声。这风声,仿佛也在诉说着今夜的冷酷与无情。
今夜的行动,王凡尽显果断狠辣,他不愿像其他同人文里的主角那样,在琐事和纷争中消耗宝贵的时间和精力。他内心深处渴望的是一种痛快淋漓的生活方式,一种果断而又决绝的行事风格,如同疾风骤雨,迅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