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来到提瓦特当龙君 第6章

作者:屑保底人 分类: 更新时间:2024-05-04 04:4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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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场地中央,安静的站立了几分钟后,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观察了下四周。

在丹朱前方的石墙上有一双眼睛亮起,“试炼者,你的实力超乎我的想象,这是你的奖励……”

从它的发光处涌出了上百道白光涌入了丹朱的身体之中。

“嗯!”一大股剧痛传来,丹朱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啊!————”自丹朱出生以来都没体验过这种痛苦,但自己居然没有昏过去,反而无比清晰。

丹朱的龙角长出变得更加粗、长和更加的青绿,自己的眼瞳变化着,变为了青绿色,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接近三小时。

头发变得灰白了起来不是那种纯白,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的高大了起来。

一整天之后,才终于结束了,谁曾想那狼王开口道:“你是第一个通过这个试炼的人类,刚刚你只接受了一半多一点点的佳赏。”

“!什么!”那白光又来了,就这样丹朱当场晕厥过去。

丹朱梦到了一个白头发的少女(白珩)。

————

我无法抗衡那个丰饶孽物(倏忽),一直被其压制。直到一艘星搓如箭矢刺穿了一切,他看到那个女孩从废墟中艰难爬出,手中高举着一轮绝对黑暗的太阳。在那快如永恒的瞬息里,他看着她的手逝,看着她的面容消逝,他看着她消逝。那物什将周遭的一切碎为最细腻的齑粉,卷入力量的风暴里,连同女孩自己。

她(白珩)只身陷阵,令联盟士卒得以冲破倏忽的“血涂狱界,更从龙狂中唤回了你。但她却没能走出那片战场,我们都欠下了一笔无法偿还的债。

看到白珩的牺牲,还有丰饶孽物不断生出,而自己同伴不断在战争中死去。

我梦见自己分开海水,来到宫墟深处,埋葬故友残存的碧血,或是创造许久未诞的新生--又或者这两件事本是一体,是久久无法实践的渴望,是压垮巨龙的最后一根稻草。匠人持剑一路护卫,血痕累累。他敦促自己下定决心。

最后,也是那人和自己一意孤行,将挚爱变成了怪物,让所有人坠入无穷悔恨的渊数。

罪人丹枫,拥贼犯禁。

贪取不死,造作兵祸。

人神同嫉,天地不容。

理当大辟,以定欃枪。

念其旧功,免于大辟。

蜕鳞轮回,往罪不咎。

流徙化外,万世不返。

凡所治处,不得履踏。

饮月君。祸首饮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龙妙法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致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应星。从凶应星,狂悖骄慢,染指丰饶神使血肉,助饮月妄为,终至堕为不死孽物。

镜流。罪人镜流,身犯魔阴,弑杀同袍,背弃盟谊。这里指的是镜流诛杀孽龙后,陷入魔阴身,后失控杀了部分云骑军等。

而镜流是最为痛苦的,她手刃了白珩,也误杀了云骑军,她同样无法原谅应星,于是一次又一次“杀死”他,应星也在这时候学习到了剑术。

而当初刃打造给镜流的武器,在后面刃堕入魔阴身之后,镜流用支离把他砍死了几百几千次,直到支离彻底破碎,把支离丢给了刃,后被刃使用,也是一次讽刺。

自他生时,眼前便只有无光的地牢,无关的罪孽将他缚于此地;无关的记忆将他浸没。

他挣扎着,尽其所能地呼吸,试图在无边的海洋中抓住一束光的缝隙。

直到将军进入这不见天日的牢时,他看到比阳光更明亮的,是少年的眼神。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回到持明卵中,在波涛与幻梦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自己站在祭坛上,舞雩吟诵。歌谣与手势不过是表象,双眸中放出的光明,血脉中涌动的风暴才是真髓。他信手编织鳞渊境中如烟似雾的浪涛,将躁狂的「龙」镇入蔓生的巨木中。随着长吟冲天散去,鳞渊境将再续数百年的平静,而他的使命也宣告完成。

礼毕,他回头望去。离去的石阶上,不知何时站立着数不清龙角华服的尊者。他们宛如镜中留影,以微妙的误差一个个舞袖、转身、准备离去。不可尽数的人结成天梯,向着无穷尽的虚空延伸出去,所有人的面容每日晨起时都在镜中与他相见——那是他的脸。

不,那是属于最初的龙尊的脸。他苦笑着,将手掌覆上自己的五官,似在确认自己是否能撕下这副面具,将它交还给真正的主人。

他做不到。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回到持明卵中,在波涛与幻梦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自己抵达战场,如神明亲临。悬于云端,军阵似蝼蚁般渺小,云车和星槎如注定要赴火的飞萤。这就是凡人的生命…这就是龙的视角吗?一丝骄慢涌起,令他心意冰冷。他忙将目光投向那些与他一同厮杀、一同欢饮的人们:

疾驰而过的飞行士丝毫不在意队列齐整,随兴射击,任由装填炽火的弩箭落在奔突的步离甲士间;

在星槎所指的方向上,有位白发剑士当先一人,随锋刃舞蹈,在剑光中穿梭,其锋芒太盛,连她的同僚也不敢与之同列,只是殿后策援;

平日与他谈笑的那位云骑骁卫则收起一身闲散,手持阵刀,与所部军士们抵抗着侧翼袭来的步离战卒;

本阵后方,随军的匠作们调试着巨大的金人,也许那名狷狂的匠人此刻正挥汗如雨——这些数十米高的军械是应对器兽的杀手锏;

随后他瞧见了彼时的将军腾骁,他如同帝弓的化身笼罩在金色雷霆中,与自己的幻影犁过敌人的战兽军阵……

溃不成军的步离人开始逃窜。他明白,该是执行自己被交付的使命了。他放任心智消融于风暴和冰雹里,由雷霆代他咆哮,由海啸替他愤怒。他悬于云端,看着被渊薮吞没的敌人,也看着身后的土地,许多人类、持明与狐族,他们永远留在战场上,无法再看一眼故乡。

龙心告诉他,那不过是世上又拂去了些许微尘。战争伴随代价,生命终会再生——龙裔也绝非仅有持明一支。但人心悸痛着,为那些与他战友一样,有着温暖血肉的同袍,为那些也许能活更久,如今却无法再返其乡的凡人而疼痛。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回到持明卵中,在波涛与幻梦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自己分开海水,来到宫墟深处,埋葬故友残存的碧血,或是创造许久未诞的新生——又或者这两件事本是一体,是久久无法实践的渴望,是压垮巨龙的最后一根稻草。匠人持剑一路护卫,血痕累累。他敦促自己下定决心。

「倏忽死了…我们赢了,可还能再赢几次?我们还要付出多少像这样的代价?」

「看看这建木,它依然还活着。只要建木矗立,怪物们…它们可以一遍遍卷土重来。仙舟人、狐人和持明对抗孽物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是啊,我们每个人都没什么特别的!我们每个人都只有一次生命,为这个牺牲,为那个去死…这全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就像她选择了救你和镜流…就像她选择了让更多人活下去!」

战争,还有那些在战争中消失的生命,每个都和自己一样,是呼吸着的人。

他想起那些人的脸庞,疲倦地合上了眼,下定决心。

「如果有机会…我们也会选择让她,还有更多人活下去。

——持明有自己的解救之道。我可以试试。」

梦中之梦,身外化身。他回到了自我即将消逝的前一刻,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化为龙形,与那团无定变化的血肉之影纠缠角斗。濒死的幻觉中,神使向他展现了诡丽的图景,星辰像血红细胞般翕张着吟唱,宇宙堕入肉与欲望的渊薮。龙心努力搏动,奋起爪牙、吐息和愤怒——可无论如何强大,生命也不能对抗生命之神的使者本尊。

一缕碎发和几滴血落地。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只剩这些了。

无光的幽暗中,他仿佛回到持明卵中,在波涛与幻梦里辗转来去。

他梦见锁龙针钉入身躯,珊瑚金造就的锁链重重捆缚,将他悬吊在幽囚狱里。他梦见长老们来了又去,询问他妙法的真相和龙心的所在。他沉默不语。

他梦见幽府的判官们来到他面前宣读判词,要判他大辟入灭。他沉默不语。

他梦见白发的云骑骁卫前来看望他,为他带来斡旋的结果。持明们不许他死去,也不许他离去。他沉默不语。

他梦见再度与他们举杯共饮,他梦见自己褪去龙鳞,他梦见自己重回卵中,成了另一个人。

他梦见了许多许多,就像一场永远不会结束,名为「自我」的幻戏。

幻戏之后,是更清晰却不可及的虚像。

他看见自己被放逐,他看见自己登上一辆列车,他看见自己奔向遥远的星空,再不回头。

丹恒接纳了上一世「饮月君」所遗存的力量,所展露的持明族本相。

既然接受了额顶的峥嵘角冠,便也要接受那人所负的一切功过。

但从始至终,他都不是他。

————

“啊!”丹朱猛的睁开双眼,那是什么?是丹恒的记忆和丹枫的记忆,在睡了一觉后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现在躺在地面上,环视四周,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用手握了握,感受到了自己力量。

“我现在好强……”现在身上的伤全好了,自己的身体素质飙升,如果对比下来,和丹恒差不多……不比丹恒都要强!(膨胀了)

丹朱抬头看向狼王,自顾自的说了句:“感谢……”

突然想到:“差不多两天过去了,荧他们的眼泪我估计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吧。”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回到蒙德城的酒馆,和几人集合。

出发!地点:

蒙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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