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没有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也就算了。
方凡耳边也同时响起来了王亦穆幽幽的声音。
虽然说方凡感觉王亦穆的语气有点不太对，但是方凡现在已经处于一个冷汗已经冒出来的状态了，也没有冷静分析王亦穆这句话意思的能力了。
方凡这时候，听到这句话，就直接像被喊住的“木头人”一样，直接呆在原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候，王亦穆的一句“这次就这样吧，若是还有下次，小心你的手”，让方凡还是松了一口气。
随着王亦穆这句话说完，王亦穆也顺势松开了方凡的手。
方凡感觉到一阵解脱的同时，内心还带着少许的失落。
这时方凡赶紧摇了摇头，将失落的心情赶出脑海之中。
不过王亦穆松手的时候，还是假装不经意间瞥了一眼二人松开的手。
不过王亦穆本来想着就看一眼赶紧收回的目光，突然被什么钩住了一下。
不过王亦穆也没敢看太长时间，害怕被方凡察觉到了。
王亦穆虽然收回目光很快，但是还是有那么一小会的停顿，而且收回目光之后，王亦穆略微紊乱的呼吸，也说明王亦穆的心情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
方凡也察觉到了王亦穆的目光的停顿，不过方凡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直接戳穿王亦穆刚才在看那里吗？
两个人假装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在王亦穆回到书桌后面的座位之后，开始坐在座位上开始继续写那篇奏折。
而方凡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换了一个不那么尴尬的位置在一旁站着。
在站在原地的无聊中，方凡忍不住轻轻握了握手。
因为舍弃了最格式化的中间那一段，王亦穆用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将那份奏折给写好了。
方凡见王亦穆写好了这个奏折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样王亦穆就没有理由将自己再留在书房中了。
“殿下，既然这个奏折已经写完了，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本来按照王亦穆平时的行事方式，方凡都这么说了，而且现在也确实用不到方凡了，王亦穆就直接让方凡走了就算了。
不过这会王亦穆刚准备让方凡走，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小凡子，这个奏折你不再看看，万一有什么疏漏呢？”
“殿下之才情，天下无双，自然不会有什么疏漏。”
方凡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书房，至于什么看一遍王亦穆写的奏折。
先不说方凡自己作为一个太监该不该看，就说万一方凡在其中发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方凡该不该提出来，就算是一个难题。
王亦穆听到方凡这么夸奖自己，虽然明知道是拍马屁，但是还是开心。
“行，小凡子，那你就先走吧，等会记得跟我一块去母皇那里。”
王亦穆没有发现的是，自己在让方凡走的时候，语气中已经带了一点不舍。
虽然王亦穆没有发现，但是方凡可是听出来了。
方凡心中一愣，赶紧说“小人告退”，快步离开了书房。
等出了书房之后，方凡和在门口守着的夏荷对了对眼神，然后方凡就回到了东厢房。
回去之后，方凡一时间也想不出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方凡现在已经是引气期圆满，还差一步就要突破到锻体期的境界。
方凡还是不想这么操之过急去突破，而是等一下，收集到一定的药材之后，熬出一锅药液，这样内外齐发，锻体的效果也会好上许多。
方凡想到了既然是锻体，那么从内而外和从外而内会不会相互独立，但是又相互有帮助。
想到了这里，方凡觉得自己现在也是闲着没事，方凡就直接从床上下来，趴在床边的地面上，开始做起俯卧撑来。
因为引气期的底子在这里，方凡咬咬牙就做了五百个俯卧撑。
方凡这才发现，引气期本身就对身体素质有了一定的加强，现在常规的一些锻炼方法，虽然说还有点作用，但是其实付出的时间和自己的收获之间，已经是不成正比了。
发现这个问题之后，方凡也马上就想到了办法。
既然自重不行，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增加负重。
方凡还记得在监栏院中间的大空地上，还摆着不少石锁之类的东西。
此时监栏院的管事还不知道，方凡现在已经惦记上他了。
因为今天一会方凡还要陪着王亦穆去拜见女帝，所以方凡今天是去不了监栏院拿那几个石锁了。
方凡就本着能练一点是一点的想法，虽说效果不好，但还是继续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这些基础的训练。
虽然强度一般，但是方凡还是出了一身透汗。
说是一身，其实身上的衣服湿透了之后，又休息的时候风干，然后再锻炼的时候又湿透了的状态。
方凡搞完锻炼之后，感觉了一下，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先去浴室中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之后，方凡换了一身新的太监服，然后整理了一下，感觉没有问题之后，就向着承乾宫走去。
等到了承乾宫的书房门口的时候，方凡看到夏荷那吃惊的眼神，方凡就知道自己来早了。
方凡一问夏荷才知道，自己早来了接近两盏茶的时间。
方凡心想自己既然来都来了，这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就算自己现在想回东厢房，也差不多前脚刚到东厢房，后脚又得回承乾宫这边来。
方凡脑子一转，就让夏荷先去通传一下。
夏荷通传完毕之后，方凡就直接走进了书房。
而此时王亦穆也不知道在干一些什么事，看到方凡来了之后，就让方凡自己找一个地方先站一会。
方凡进来可不是为了罚站的，方凡只是想先把王亦穆给忽悠一圈，好打发一下时间，最好能早走一会，这样也算是早去早回。
方凡也就直接开门见山，开始忽悠王亦穆了。
“殿下，小人斗胆认为，圣上有没有可能，除了锦衣卫的事情之外，还有那个衙门设立的问题也会问一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