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目的就是想玩允冰雪。”
“馋人家身子,你早说嘛,至于搞这一套?”
“为一个女人的身子,费劲巴拉的搞这一套,怪不得你当年没有争过李炎,活该你被关在宁王府当了十五年王八!”
林远满脸鄙夷的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李宁,又看了看躺在一旁同样昏睡不醒的允冰雪,咂巴咂巴嘴。
随后走上前去,一把薅住李宁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让你这几天使唤我!”
“让你不把我当人看!”
“让你在我面前装……”
啪啪啪……
一连打了李宁十几个大嘴巴子,林远这才让他扛在肩上,而后来到允冰雪面前,伸脚一勾。
下一刻,允冰雪这位身长六尺,草原上套马的女汉子,竟然被林远一脚勾的飞起。
不等允冰雪落地,林远伸出另只手,一把将她夹在腋下,跟个没事人一样,哼着套马杆的曲调,身轻如燕的跳上岸,几个起跳间便消失在夜色中。
其实林远没有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他本以为要把李宁捉拿住,还需要浪费一番脑细胞,想一个详细的计划。
好巧不巧,要死不死。
李宁因为要满足自己的色心,主动送到了林远手中!
那没办法,林远只能照单全收,否则就是不给人家皇室宗亲面子啊!
……
林远本来打算直接提着李宁到皇宫交给李炎处置,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这种打算。
原因很简单。
李宁是害死林远父亲林彪的罪魁祸首,虽然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上来成为了林远,这具躯体的主人对于那个早已死去的便宜老爹林彪没有任何感情。
但林远在他那个世界曾看过多部小说,深知但凡穿越借体重生者,原躯体的主人都有执念。
只有将这个执念消除了,才能够与被占据的躯体完美结合在一起。
在没有遭遇到这种穿越事件之前,林远对于小说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完全就是当个乐子看,
但现在真正穿越借体重生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了,而且也知道李宁就是林远这具躯体原主人的杀父仇人,林远觉得他有必要去报这个仇。
就算不能私自杀了李宁,但将这孙子狠狠折磨一顿还是行的。
刚好现在宁王李宁落在他的手中。
至于把李宁要不要交给李炎处置都已经不重要了,原因很简单。
夏帝李炎已经知道李宁要起兵谋反,并且早早做出了应对之策。
所以无论把李宁交不交给李炎处置都无关紧要了。
李炎要的只是坐实李宁起兵谋反的罪证而已。
只要李宁麾下的那些将士们,在明日盂兰盆节发动兵变,那么李炎就有充分的理由处置李宁以及他麾下这些谋反的将士。
而李宁身为兵变谋反的领袖,明日若消失不见,那么起兵谋反的叛军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就算贸然发起偷袭皇宫战争,遇上早已做好准备的李炎,结果只有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那个时候林远再把李宁交给李炎,身为起兵谋反的罪魁祸首,李宁的下场定是极为凄惨的。
如此一来,他不但把李宁折磨了一顿,算是间接性的报了杀父之仇。
而且还化解了由李宁主导的谋反战乱,最终李宁也会身首益处,可谓一举好几得!
想到这里,林远立即调转方向,肩上扛着李宁,腋下夹着允冰雪,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林远在宁王府不远处的住所。
在此期间,林远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来是天黑了,二来是林远动作够快,可谓身法如鬼魅,腾挪闪意间,只留下一道残影。
哪怕身上额外带着两个人,但对于林远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住处。
“宁王啊宁王,你有今天,纯粹是你自找的。”
“夏帝碍于太后,顾及兄弟情分,把你幽禁在京城的宁王府长达十五年之久都没有动你,就意味着只要你老老实实待在宁王府中,该吃吃该喝喝,哪怕夜夜做新郎,都不会把你怎样的。”
“奈何你非要作死,想要染指皇位,还美曰其名的说是想向世人证明一下你这个王爷不比夏帝李炎差。”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你个不要脸的鳖孙……”
林远一边捆绑李宁,一边喃喃自语,时不时抽李宁几个大嘴巴子。
突然,林远转头看了一眼瘫倒在一旁的允冰雪,玩味一笑,缓缓走过去,脚尖闪电般点在允冰雪脖颈大动脉处。
霎时,允冰雪猛地抽搐了下,再无任何反应。
“醒来了还想装睡,那我就让你真的睡!”
林远自言自语的说着,来到皮青脸肿、昏迷不醒的的李宁面前,猛然甩脚抽在他脸上。
啪!
一声脆响,李宁闷哼一声,缓缓醒来,“脖子好痛,脸也好疼……什么情况?!”
“本王竟被人绑了?该死……马汉?!”
李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讶又犹疑的看着站在面前的‘马汉’,随即勃然大怒,“马汉,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在花船上是不是偷袭打晕了本王?!”
林远淡淡一笑,“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本王不管你想做什么,立马把本王放了,可饶你不死!”
李宁说话的同时,奋力挣扎,奈何绳索绑得太紧,根本无法站立,只能怒视林远。
“马汉,你到底想干什么?本王可是你的主子!”
林远缓缓走向李宁,冷笑一声,“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杀你如捏死蚂蚁般简单……”
“来人,拿下马汉这逆贼!”
李宁立即惊恐地呼喊起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这里不是宁王府。
“你尽管呼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林远一脸戏谑,“李宁,你身为宁王,却妄图颠覆大夏朝纲,图谋不轨,竟敢在京城散播瘟疫之源,枉顾百姓性命……你这等暴行,简直丧心病狂,与牲畜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