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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用料考究名贵的马车,不快不缓的行驶在长安中心街区。

马车里坐着两个人,正是林远何龙图阁直学士白高义。

“林龙图,可记住了我刚才对你说的?”

林远懒洋洋的点头,“放心吧,那三个大儒,还有什么六大名士,如果不刻意针对我,我也不会为难他们的。”

白高义闻言,无奈一笑,这位林龙图的脾性还真是特别啊。

念及此处,白高义又补充一句,“林龙图,其实三位大儒和六大名士,人都挺好的,只不过他们代表着民间一派的文人学子,因此才将作为朝廷官方的龙图阁视为对手。”

“当然了,演武国会过后,他们也不会刻意针对龙图阁的人,所以……”

“我说白大人,你烦不烦啊!”林远打断白高义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那所谓的大儒名士不惹我,我就不会把他们怎样。”

“反之,若惹恼了我,管你什么大儒名士,全都给我跪地叫爷爷!”

白高义见林远一脸不耐烦,便知自己说多了,唯有报以苦笑,不再言语。

片刻过后。

马车停下。

林远将门帘揭开一角,抬眼望去。

只见一座七层阁楼修建的大气恢宏,正门巨大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

精武会馆!

门口处站着两名精神抖擞的老者,正在笑脸迎接陆续来客而进入精武会馆的人。

而进入精武会馆的人,无论男女,皆是羽扇纶巾,一副文人士子打扮。

可谓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

这时,现场人群突然一阵骚动,而后众人齐刷刷看向一个方向。

林远好奇之下,也转头看去。

只见三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分别从三辆华贵的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三个老者一经出现,现场所有人皆投去尊敬的目光。

更有甚者,竟行跪拜大礼。

“他们三人便是我方才给你说的那三位名扬天下的大儒。”

白高义伸着脑袋凑了过来,向林远介绍。

“身穿青袍者,乃艾梦遗艾大儒,人称梦遗大儒。”

“穿灰袍者是孔空虚孔大儒,人称空虚大儒。”

“剩下那个穿白袍者便是邓觉育邓大儒,人称觉育大儒!”

林远听完,脸皮子微微抽搐了下。

“看得出来他们三个人身体都不好!”

“这个自然。”白高义赞同的点点头,“毕竟这三位大儒都已年过古稀,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了。”

“所以林龙图,接下来若遇上这三位大儒任何一人与你辩论,还望林龙图注意一下,言辞不要太过激烈,毕竟三位大儒年纪大了!”

林远挑眉一笑,“放心吧白大人,我这人奉行的准则就是人不犯人,我不犯人。”

当然,林远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

人若犯我,我必千倍犯之!

随后,林远在白高义的带领下走进精武会馆。

至于民间盛传的六大名士,林远目前还没有见到,不知来了没来。

“老朽以为这一届演武国会,龙图阁派出的代表依旧是何安宁,没想到竟是白高义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龙图阁直学士!”

就在白高义带着林远准备找位置坐下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远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身穿一袭灰袍,须发皆白。

正是空虚大儒,孔空虚。

这个时候,众人也全部向这边看来。

白高义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面带微笑的冲孔空虚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五年前那一届演武国会,何龙图斗诗赢了空虚大儒,一直心怀愧疚。”

“所以这一届演武会,何龙图先派我这个无名小卒过来探探空虚大儒的口风。”

“若空虚大儒还因五年前输给何龙图而生气,那他今日便不来了。”

一旁的林远听到这话,在心中暗赞一声,都是老阴阳人啊!

“你倒是长了一副好尖牙利齿。”孔空虚冷哼一声,“如果今日何宁不来,就凭你白高义,可赢不了我!”

白高义淡淡一笑,“空虚大儒多虑了,在下知晓自身才疏学浅,所以这次代表龙图阁参加演武国会的人,是我朝唯二的龙图阁大学士……”

“林远,林龙图!”

这话一出,原本嘈杂的现场顿时变得寂静下来。

所有人的眼睛开始转动,最终将目光落在白高义身旁的林远身上。

男性们的目光皆是充满着探究,或好奇,或不屑。

而女性们的目光则很统一,皆是充满着仰慕以及惊讶。

仰慕的是林远才华。

惊讶的是林远竟生了一副好皮囊。

众目睽睽之下。

林远不得不站出来,懒洋洋的冲孔空虚拱了拱手。

“小子不才,能在未满二十岁之前,与名满天下的空虚大儒文斗,真乃荣幸也!”

林远这话里话外也很刺耳,孔空虚当然能够听得出来,当即不爽的冷哼一声,“你这小子……”

“林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对出被誉为千古绝对的完美下联,其才智学识时,真让老朽佩服!”

这时,身穿青袍艾梦遗走了过来,同时不动声色的向孔空虚使了一个眼色。

孔空虚轻哼一声,挥了挥袖袍,转身走向一旁。

艾梦遗这时冲林远点头一笑。

“学海无涯,达者为师。”

“今日若有幸一睹林公子之才,乃老朽之幸也。”

听到这话,林远对这位梦遗大大儒印象好了不少,当即很客气的躬身抱拳行了一礼。

“梦遗大儒谬赞了,小子若有幸与梦遗大儒文斗一场,才是平生之幸!”

“对了,梦遗大儒,你每天醒来,床单或被子是否都会湿一坨?”

艾梦遗一愣,“林公子此言何意?”

林远古怪一笑,“没什么,梦遗大儒要保重身体啊!”

“多谢林公子关心。”艾梦遗温和一笑,“林公子,你们二人请便吧。”

高义欠了欠身,拉着林远向里面走去,同时小声询问。

“你刚才为何说梦遗大儒每日醒来,床单或被子都会湿上一坨,这是何意?”

林远强忍着笑意,淡淡解释,“答案就在艾梦遗的名字里。”

“你品,你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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