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说着,猛然一脚踩爆了领头男子一根手指。
不等领头男子发出去的惨叫,又一脚踩在他的嘴上。
“谁派你来的?回答我的问题!”
林远说着,松开踩在领头男子嘴上的脚。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
“你……你个该死的混蛋!”领头男子强忍痛楚,凶狠的盯着林远怒骂,“你以为今晚阻止我们行动,把我们杀了,我们所执行的任务就不会进行下去吗?!”
“愚蠢!”
“就算我们行动失败,全部死在你的手里,投毒计划依旧会有人去执行!”
“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将会化为瘟疫之城,人间炼狱!”
“届时,你……你的家人朋友都会为老子陪葬,桀桀桀……”
林远眉头一皱,这什么臭毛病。
又不是什么大反派,一个小喽啰而已,竟敢桀桀怪笑……
“看来你是真想和我拼一下子了。”林远目光冰冷的俯视着领头男子,“但是和我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话音未落,林远抬脚猛然踩落。
只听一声闷响,领头男子的整条右臂被林远硬生生踩断!
血浆碎肉骨渣胡乱迸溅!
领头男子想要发出惨叫,却被林远另一只脚死死的踩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响,但剧痛却使得他浑身抽搐不止,如同触电了一样。
“接下来你如果还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将你另一条手的手指一根根踩爆,然后再将你的手臂一寸寸敲断,再把你的双腿骨头一节节碾成粉末!”
“最后削掉你的双耳鼻子,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掰下来,刺进你的眼睛里,最后让你亲口吃下你的眼珠!”
“是不是很残忍?!”
林远说着,冲领头男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如果残忍的话,那就换另外一种方法吧。”
“我找个地方把你绑起来,弄个火炉,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烤熟喂你吃,你觉得如何?”
林远说完,又摇了摇头,“这样好像也有些残忍,要不我把你削成人棍,把你带到密林深处绑起来。”
“然后在你的伤口上撒上蜂蜜,这样你在享受被蜜蜂虫蚁叮咬的同时,还能够清晰地感知自己的血液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出去那种感觉……”
“呜呜呜!”领头男子突然死命的挣扎起来,仅剩的那只手不断拍打林远踩在他脸上的脚,似乎有话要说。
林远眼中寒光一闪,“我的脚一旦松开,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否则我刚才说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会一一在你身上试个遍,希望你到时候能扛得住!”
领头男子拼命点头。
林远这才松开踩在他嘴上的脚。
“回答我方才的问题,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你根本不是人,你就是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
领头男子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一句,随即两眼一瞪,脖子一歪,便没了动静。
林远见状,立即弯腰察看,最后从黑衣男子血肉模糊的嘴里找到了一颗毒水流干的毒囊。
“该死,这家伙还真是被训练出来的死士!”
林远眼中划过一丝厉色,他本以为这几个人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小喽啰,没想到这个领头的竟真是死士。
恐怕在最后那段时间,这个领头男子就已经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囊。
之所以暂时屈服,恐怕也只是为了最后那句骂他的话。
林远想到这里,愈发不爽,很想拿领头男子的尸体发泄一顿,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次是我失算了,看来京城的水很深,不是一般人能够把握得住的。”
“瘟疫之源……希望是古代那种寻常的天花,这样种牛痘法还可以解救……”
林远喃喃自语的说着,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
宁国公府。
书房内。
柳功业披着外衣,神色凝重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远。
“这么说来,今夜潜入府中一共有四个蒙面人,其中一个逃了,剩下的三个死在府中?”
林远淡淡点头,“不错,最后那个我没追上。”
“是吗?”柳功业皱了皱眉,随即深吸口气,“贤婿……”
“柳叔,你还是叫我小林吧,这样我听着自然。”
林远这话一出,柳功业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林,那三个黑衣蒙面人的尸体我已经检查过了,身份不简单,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训练有素的死士。”
林远眉头一挑,“那他们是什么身份?”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多的暂时还不能确定。”柳功业急急的道,“我现在就要进宫去见皇上,你好好休息。”
“不用怕,我已经加强了府中守卫。”
林远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但似乎又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
“柳叔,你稍后进宫见陛下时,一定要告诉陛下,用最快的时间大量的收集牛痘,并且这件事要上下严格保密,不能让无关人员知道。”
柳功业顿时一愣,“小林,难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京城最近会有人感染天花,而且还是很多人?”
柳功业也不笨,毕竟牛痘唯一的作用就是来预防治疗天花。
林远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他这一番既点头又摇头的动作,顿时搞的柳功业有些懵逼。
“小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柳叔,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多的暂时还不确定。”
听到林远用他刚才说的话回应自己,柳功业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摆了摆手。
“行了,你去休息吧。”
……
片刻过后。
皇宫,御书房内。
柳功业微微躬着身子,指着一旁放在担架上用白布盖着的三具尸体。
“陛下,老臣已经看过了,这三具尸体身上都有禁军的刺青,绝对是皇城禁军中的一员,并且……”
话说到此,柳功业却停顿了下来,似乎有什么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