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刚刚踏入十万大山的时候,天狐山之中的白芷就已经感觉到了,她和张泽是夫妻,又有秘术相连,自己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夫君的,她带着天狐山的众人,走到城外去迎接张泽,只是他们看着张泽旁边的少女还是都感觉到了不开心。
她们都知道张泽是个花心的,但是自己的夫君在外多年,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一个女子回来,谁都不会开心的,但是白芷很快地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毕竟她是妖后,管理这些女子本就是她的职责,别人能够不舒服,不开心,但是她不可以,这就是妖后的职责。
众人一起给张泽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张泽看着面前自己的妻妾和孩子,感觉到非常的骄傲,离开了小一年,这孩子们也都长大了,自己这一脉终于也算是人丁兴旺了,甚至他能看到很多第三代的小家伙们,真是太开心了,张泽亲自去把白芷扶了起来。
“我离去的时间不短,如今看来,家里被打理得很好,看来妖后和贵妃一定在家里付出了很多。”
白芷自然不会居功的,她也是去战场的人,才回来多久,张泽提起她是因为尊重她,她自己却不能睁眼说瞎话。
“是贵妃妹妹处理得好。我比夫君回来得早不了多久,这家里的事情都是贵妃妹妹管理的,可是井井有条,夫君可要好好地赏赐贵妃妹妹。”
张泽点头,这是自然的。此时的白芷已经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辛十四娘的脸上。
“这位妹妹可是夫君新的红颜知己吗?”
张泽赶快摇头,虽说两人之间是有暧昧的气息的,但是如今还是师徒的名分,自然是不能混淆的。
“这你可是说错了,这可是我的弟子,叫辛十四娘,是我在小世界中收的,她也是狐族,一心向道。”
辛十四娘规规矩矩的对着白芷行了礼,嘴里还喊着师娘,但是白芷的脸色却非常的差,她想到了一件事情了,二十天前,人族送来了一封信,说抓到了张泽的徒弟,让他们给赎金,当时他们没当一回事,再联想张泽在人族大发神威,张泽并不是爱打架的人,这一联想一切事情的脉络都清晰了起来。
这件事确实白芷他们是应该负一点责任的,毕竟如果他们当初给了赎金,就不会有后面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张泽也不会被人族通缉了,白芷赶快认罪,不过张泽也不在乎了,毕竟不知者无罪,再加上事情已经这样的局面了,再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了。
最后,张泽让大家散了,自己带着妖后妖妃回到了洞府之中,他们几人吃了一顿便饭就散了,张泽今日歇在了白芷的洞府之中,毕竟这是张泽出门许久回来的第一晚,若是不给妖后这个面子,以后还要妖后怎么统治天狐山,红玉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如今的红玉也懂事不少了,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争的。
这一夜,整个天狐山都很热闹,大家都开心张泽回来了,毕竟张泽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虽然白芷和庄敏也是金丹期的强者,但是威望比起张泽差的还是太晚了。
晚上,张泽不仅仅和白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白芷还把家里的事情给张泽说了,包括如今资源的匮乏和张翎天传过来的信,张泽对这些事情都很看重,但是都急不得,只能慢慢的解决了。
第二日,张泽就马不停蹄地准备建立坊市,如今自己的战力已经传遍了天下,虽然会对自己有影响,但是却为坊市的建造提供了很好的条件,毕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人敢在张泽的地盘闹事,这元婴的强者是不会轻易地进入对方种族的领地的,金丹在张泽的面前又都是蝼蚁,自然不会有人闹事,这就会让坊市很安全。
但是张泽如今被人族通缉,人族的修士碍于大周皇室的面子,自然不会在明面上来张泽的坊市,这肯定是不利于发展的,所以张泽还是要想办法去消除自己的通缉令。
当然这都是要慢慢来的事情,建立一个坊市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要慢慢地去做。这第一步就是去找妖圣报备,毕竟这十万大山名义上是妖圣的领地,你在这里住,建立山头都可以,在这里做生意,总要经过妖圣的同意的。
只是张泽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去找妖圣,妖圣已经传召他了,看来自己打赢元婴的影响还是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张泽不知道妖圣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但是妖圣传召总要去的,毕竟自己还欠了妖圣不少的因果的,张泽明显感觉到,这妖圣宫的众人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妖族最重要的还是实力,其他的都要靠边,如今的张泽已经展示了自己强大的战力。自然要受人尊重。
出乎意料的是,妖圣和丞相都在这洞府之中等着他,丞相在妖族日理万机,竟然也抽出空来找他了,看来今日妖圣要说的话还挺重要的。
张泽恭敬地对着两人行了礼,两人对他来说,既是强者,又对自己有恩,于情于理都有收他一个礼的。
这次两人还给张泽准备了一个作为,妖圣的眼睛泛着白光,身上的气势也更加的贴近天道,看来妖圣距离返虚是更近一步了。
“先恭喜你了,距离元婴只差一步之遥,更是威名传遍青远界,从此你在青远界也算是一表人物了。”
丞相说得云淡风轻,张泽自己却不能这样地答应下来啊。他再次地站了起来。
“两位前辈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个金丹小妖,纵使有不少的机缘,元婴大道近在眼前,但是化神距离我来说仍然是遥不可及的,两位前辈都是化神强者,我这样的成绩有什么恭喜的。”
张泽过分的客气,明显让妖圣有点不开心。
“本座不是什么虚伪的人,既然恭喜你了,就说明你如今确是做的很好,本座金丹的时候就打不过元婴,你不必这样的惶恐,本座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都是能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