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对面,原本消沉的自来也在看到了大蛇丸自创的忍术之后,也顾不得消沉了,不由自主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幻术?”
“这是……对于输出到外面的查克拉的控制?”稍微想了一下,日光很快的就想通了这个术的关键。
“没错。”看到日光果然一下子就把握到了这个术的关键之处,大蛇丸也十分开心,“前些时候我就在想,之前我们在提取查克拉的时候,就有过这样的猜想,查克拉是可以连接精神的。后来我们通过书写的方式来锻炼对于查克拉的控制力,也是利用的查克拉的这种性质。”
日光接口说道:“所以,查克拉不仅仅只是在体内的时候,可以被我们操控,哪怕是离开了身体,只要精神足够强大,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查克拉?”
“嗯!”大蛇丸点了点头,随后松开了手,解除了忍术。他这个术还只是草创,使用也并不熟练,尤其对于查克拉的利用效率较低,操作起来比较耗费精神。
持续维持这样的忍术,对于现在的大蛇丸来说还是有些负担的。
“之前我们就已经发现,查克拉是可以附着于实体之上的。尝试了一下我发现,即便是查克拉已经脱离了身体,果然是还是可以通过集中精神的方式,操控离开身体的查克拉,或者是被自己的查克拉所附着的事物。”
大蛇丸说道:“不过,我觉得这种利用方式还十分的粗糙,我最远只能控制着这条小蛇游动到距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再远的话就无法操控了。”
“真厉害啊,大蛇丸,不愧是你!”日光发自真心地夸赞道。
他之前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这还要感谢你,日光。而且不仅是我,纲手也从中得到了启发,自创了一些忍术。”大蛇丸说道。
“是吗?”日光看向一旁的纲手。
纲手冷哼一声,不过还是端起了自己的茶杯,随后茶杯之中的茶水,中间开始下沉,两边则是上升,形成了一个倒圆锥形的水面。
这水面光滑如镜且极为稳定,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也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天生应该就是如此。
和刚刚大蛇丸的操作没什么本质的区别,也是将体内的查克拉释放,然后用精神去控制查克拉附着于外物之上,进行一些简单的形态变化。
不过,纲手对于查克拉的掌控显然还做不到大蛇丸那样,但纲手也有自己的特点。
原本日光已经准备好鼓掌了,却突然看到纲手拿着茶杯的那只手忽然握掌成拳,那陶瓷的茶杯,竟然就这么直接被她捏了个粉碎。
听着陶瓷碎裂的声音,日光忽的感觉到下面一凉,隐约间似乎有一股蛋蛋的忧伤。
然而,更令人吃惊的是,纲手的手掌之上,居然没有任何的损伤。
“纲手走的是另外一条路。”这时候,大蛇丸解释道,“比起我,她的查克拉更具稳定和‘力量感’,她可以通过查克拉强化自己的身体部位,能做到……嗯,你刚刚看到的那种程度。”
而之前操控水流的那种利用方法大蛇丸没有解释,但有着上辈子记忆的日光也很快的想到了这种方法的实际用途。
如果纲手能够通过查克拉控制近距离的液体的话,那么理论上,她就可以控制人体内的血液。
对待队友,这可以在关键时候防止受伤的队友因为大出血而死亡。
对待敌人,让血液逆流,同样是十分高效的杀人方式。
“不愧是我们日耀的第一代成员啊。”看着纲手和大蛇丸堪称是的优秀创造力,日光没感到压力,只觉得与有荣焉,“不愧是我日光看中的人。”
而此时的自来也只感觉脑子里面晕晕乎乎,看着大蛇丸和纲手,感觉像是在看两个外星人一样。
我是谁?我在那儿?我刚刚都看了些啥?
忍校的老师不是昨天才在向我们教授人体的基本结构吗?
为什么这边已经开始自创忍术了?
其中还有一个是忍校都还没有上的小屁孩?
不不不,我一定是在做梦……
对了,是道具!他们一定是用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道具!
这几个人肯定是在合起伙来骗我!
嗯嗯,没错,就是这样。
脑海之中忽然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之后,自来也越想越觉得肯定是这样没错。
于是乎,忽然之间的,自来也就又振作了起来。
蛐蛐骗术,难不成也能吓到自来也大人吗!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来,而后睁大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猿飞日光,大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
“哈?”刚刚还在沉浸于自己同伴之优秀的日光顿时一脸懵逼的看着对面的白发小鬼,不知道对方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说起来,这小鬼刚刚不还是挺消沉的吗?
这就好啦?
“决斗!”白发小鬼自来也越说越是来了精神,“是个男人的话,就来和我进行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吧!”
日光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自来也的脑回路,再一看,大蛇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喝茶,而旁边的纲手则是捂着额头一副我不想管的嫌弃又无奈的模样。
看样子这家伙不是第一次搞这种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事情啊。
但另一方面来说,日光觉得这样的自来也也挺有意思的。
毕竟总是能够出人意料,也算是一种才能了。
而且这种积极乐观的心态,也是很多人所不具备的一种优秀的才能。
“为什么我是男生就要和你决斗?”虽然有些欣赏自来也了,但日光还是问道,“大蛇丸也是男生啊,为什么你不找他决斗?”
这时候,大蛇丸忽然说道:“他打不过我。”
自来也脸色一红,随后大声叫嚷道:“我那是不小心!而且我是在让着你!只要我认真起来的话,分分钟就能把你搞定!”
大蛇丸也不反驳,只是淡定的耸了耸肩,而后继续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