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是很多忍族的立身之本,就连几代火影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让这些忍族乖乖的分享出来,雪之下阳乃又有啥办法?
日光要真要这么要求她,她最多也就是求求自家老爹,就这老爹多半还不会同意。
至于涉及到别的忍族,阳乃真就只能抓瞎了。
但日光现在说,只需要普通的忍术配合,那就容易多了,只需要发挥她自己的想象力,然后再加以实践就行,基本不会有什么来自于外界的阻力。
一瞬间,阳乃只觉得浑身轻松,之前的那些烦恼,这一句话之下,直接烟消云散。
“至于说其他的问题,交给日耀的其他色部来解决。”日光看着阳乃,笑着说道,“阳乃,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雪之下阳乃的小脸莫名一红,随后低声嘟囔道:“骗人精。”
可惜日光没有系统,听不到好感度提升的提示音。
至于阳乃的嘟囔之语,权当做没有听到,而后望向了最后一个干部:“大蛇丸部长,到你了。”
“嗯。”大蛇丸点点头,整个人的气质依旧是那么的温和尔雅,明明是个实力不弱的忍者,却偏偏有着一股子书卷气。
“这段时间,我和首领一直在进行关于查克拉提取的研究。”
大蛇丸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几个人都愣了一下的。
原因无他,就算是在场的几个人里面,忍者天赋最差的自来也,在二年级的时候,也已经成功的提取出了查克拉。
事实上,查克拉的提取其实并不算困难。就算是普通人,能够无意识的提取查克拉的,也不在少数。
比如在忍界之中,有着一个名为铁之国的武士之国,这个国家中几乎没什么忍者,但其中管理着国家的武士,也会使用查克拉来提升自己的剑术与体魄。
在绝大部分的忍者眼中,查克拉虽然重要,但够用就行,更重要的,其实还是磨练自己的忍术和战法。
“很多人觉得,强大的忍者就应该是那种会使用强大的忍术的厉害人物。”日光说道,“但要我说,忍术的强大与否,其实并不绝对。就好比曾经的初代目,号称是忍者之神,但是木遁有什么花里胡哨的地方吗?”
纲手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就用上花里胡哨这个形容词了?
但日光不管,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觉得没有,但木遁为何能够横压一世?我觉得强大的其实不是木遁,而是初代目。”
作为三代之子,日光其实对于先代的火影也是有过研究的,关于初代目的一些忍术,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就好像火遁喷火水遁喷水一样,所谓的木遁,其实就是从地里长出木头。
木头很强吗?看上去好像也就那样。
但你要说木头不强吗?不如去看看死亡森林,那几人合抱也报不过来的原始巨木,就是初代目一个忍术的不知道多少万分之一。
初代目的木遁强大在哪儿?一根木头真能比一个火球或者一道风刃更强?
你要日光来说,他觉得初代目的木遁,其实突出的就是一个数值上的强大。
“在我看来,到了初代目那个程度,即便不使用木遁,火遁也好,水遁也好,威力也不会弱到哪里去。
“我们用火遁如果是用豪火球,初代目可能用出来就是火山爆;我们用水遁如果是水冲波,初代目可能用出来就是大海啸。”
日光说完,自己就乐了一下,嘿,还押上了。
纲手想了想,说道:“二爷爷……当初的水遁,规模其实就听夸张的。”
阳乃也听说过,他父亲作为二代目的心腹,没少用雪之下家的秘术打配合,曾经就戏称过二代目拥有的,乃是名为“海遁”的血继限界。
毕竟那个出水量,实在是太夸张了。
倒是自来也有些奇怪:“所以你的意思,查克拉才是根本?”
“查克拉,一直都是根本。”大蛇丸说道,“只不过,对于大部分的忍者来说,查克拉方面能用就行。这也并不是他们不想拥有海量的查吨拉,而是因为根本做不到。”
“为啥?”自来也化身问题宝宝。
大蛇丸道:“因为目前来看,查克拉还是查吨拉,很大程度上……”
日光接口道:“看的是血统。”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顿时沉默。
大蛇丸,自来也,铃木真诚,都是普通出身。
雪之下阳乃出身忍族,但雪之下家的查克拉量,也不算夸张。否则的话,按照忍界传统,雪之下家不会去打辅助。
在场的六人中,因为血统而天生具有高查克拉的,也就只有猿飞日光,和纲手两人了。
一时间,众人不由得想起那天纲手和日光之间的战斗。
这么一想的话,的确,那天两人打出来的声势堪称恐怖,但日光使用的其实只是一些基础忍术,而纲手,则干脆就是纯体术。
但这么一想,有很能够理解,一些忍族不对外通婚的做法。
保留自家血统的纯正性以及不外流,也是确保实力的一种手段。
查克拉量……源于血统……
所以,与努力无关,这是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的差距吗?
铃木真诚有些恍惚,即便是他崇拜日光,此时却也难免生出了一丝不甘。
但还不等这情绪发酵,铃木真诚就听到日光说道:“一般来说,的确是这么认为,但我不禁就要问,血统到底是通过什么来影响查克拉的呢?”
“哈?”这一问,别说是铃木真诚了,就连最为淡定的千手血统拥有者纲手,都下意识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大蛇丸解释道:“日光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他认为,世界的本质,一切都是物质的。查克拉也好,血统也好,其中必然是有着某种因素在影响着他们。只要找到这个影响因素,血统就不在会成为桎梏。”
阳乃忍不住问道:“那你们,找到了吗?”
“当然没有。”日光说着否定词,看上去却是一点惭愧都没有,“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