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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何种麻木而不自明,不制止我泛滥的情绪,拿上笔,与自己心漫谈,我是我自己的相知。
总是出现剥离感,仿佛世界是不实的,自己也是假的,抽脱出来的灵魂能更好的感受这年岁。碾碎它。倒去想年老时,对现在的自我,何种批判与不舍:该抓住的所欲,是否能够;该爱的热烈,是否足够;又是否会遗忘?曾让你最感欢乐洋溢的世间温存。拖着虚无,便立足于幻的真,真的幻,是风吗?文人多写风,二月春风,夏风炽热,秋风瑟瑟,寒风逐雪。绪想杂乱,便无心在意遣词,只是手随心的派遣,也无个终的,词句也无个缘由。
雨又是仍旧下的,燥热成了湿气,涌进鼻里,少了花儿香,泥土的香却溢闻于外:我又想起来年年的春,都是这个光景,可是之前的我又是何处的?我是我吗?谁换了我的面目?又是谁活在我心里?麻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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