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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在年幼时生过病,个子要比父亲矮上不少,但他待人和蔼,对我们非常亲切。
有时候会让我们给他捏脚,捏一百下就给我们一角钱。
我和姐姐给他捏的时候总是捏得极快,他急忙让我们捏慢一点。
他会用面粉做包子给他家的小孩吃,我也分到过一个。
白花花的,香喷喷的,很好吃,回味无穷。
小姨就抠门多了,有一次我们在楼上聊天,看着院子里的植被,一种晒干后可以绑起来做成扫把的植被。
她打趣说谁数得清有多少,就给谁一角钱,我和姐姐面对那布满小院的植被兴致勃勃,准备行动的时候,她却出尔反尔了。
父母在坡上干活,我在边上玩,玩饿了。
我给父亲说:“爸我想回家了,我闻到奶奶在做鸡蛋了。”
那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现在天天早上都在吃。
包子和鸡蛋。
父亲笑了笑,不以为意,掏出钱对我说道:“去爷爷家买包烟来给我。”
爷爷家也是开小卖铺的,但不卖零食,只卖烟酒饼干瓜子一类,看起来生意没有谢朋家那么火爆。
我来到爷爷家,恰巧奶奶真的在做鸡蛋。
后来天黑了,父母也下坡了,路过爷爷家,说起我闻到奶奶在做鸡蛋的事,大家都是笑,说我鼻子真灵。
晚上没有月亮,天很黑,路很烂。
母亲叮嘱我看见地上是白色的不要走,那是水。
我非常小心,并没有走,但我还是跌倒了,一身被脏水打湿,我哭了。
我讨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