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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动不动安详的就真像是死了一样。

“喂,我可是能看你身体情况的不要装了。”

但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听不见似的。

“果然你叫不醒一个永远掩耳盗铃的人,除非,把真相扔在眼前。”

说着蓄势待发的一脚迅猛的冲来,就像是猛虎,像是猎豹,狠戾而残酷的一脚,让我感觉好像是遇到了一架拉足马力的摩托,舍命般的朝我撞来。

感受着那没有丝毫迟疑的一脚,他是吓我的,他一定是吓我的,最后一定会在最紧要关头停下,我这样想到,面色又安详了许多,平静的躺在地板上,任风吹雨打,与我无关,长治久安。

但我似乎忘记一件事他是没有脑子的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机。

而且这一脚踢上去自然而然就把身上这一肚子的狗粮之气解了,没踢上去也有理由指责他有欺负傻子的例子。

怎么做都是赚的,怎么做都是不亏的。

一脚踢上去后,我的双眼暴突,你真敢踢啊,真就不怕一脚把我踹死了啊!

看着那瞬间红温的脸颊,但仍然一声不吭的同位体。

“这一脚我虽然收了大部分的力,但也足矣让他幽而复明了啊。”

我的眼皮微微跳动,这就是你的奇思妙计吗,还幽而复明,你差点给我一脚送去见阎王爷,我复明,我赴死吧!

但挨都挨了再起来,我岂不是很亏,不,应该是非常亏!

必须沉淀,再沉淀!

你不觉得心中羞愧,我就不起来了!

“不是,我这个同位体是忍者神龟吗这么能忍?”

司马仲达看着坐在桌子边吃着鸡腿的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脸色也有些奇怪,最开始确实很担心哥哥会不会因为那一脚而受伤,但哥哥倒下的位置却和自己预设的位置并不一样。

又从哥哥那有些沉重的呼吸上,看出端倪,哥哥是在演戏,但为什么演戏却让伊丽莎白有些不解。

“哥哥快起来了,地上很凉的!”

“听到没有,你可爱的妹妹都知道你醒着快点清醒清醒,别装了,再憋下去真就憋出内伤了。”

你闹任你闹,我是司马仲达,我是司马懿,我就是能忍,就算再怎么搞我,我绝不屈服,同样也绝不害怕。

“不是吧,这么能鳖的吗?”

“算了,你别就鳖吧,不管你了。”

说着看向了桌子上才吃了一半的食物,“伊丽莎白公主请问我能吃一些吗?”

伊丽莎白甜甜的点了点头,而后起身将床上羊毛被褥抱起来盖到了我的身上。

“哥哥,躺在地上很凉的,盖上被子吧,以免着凉。”

闻言尴尬的从地上坐了起来,面上很是茫然,“怎么了吗刚刚?”

我摸着心口,又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刚刚就像是老毛病的心肌梗塞又犯了似的。”

“不是吧,心肌梗塞,我也没看出来你的心气有什么堵塞啊。”

“你不要瞎讲话,我说我有,我就是感觉有,我懂我的身体,你不知道,就不要讲话。”

伊丽莎白担忧的看着我,“那哥哥现在伊丽莎白我不懂啊?”

“没事的老毛病了,不是伊丽莎白的问题呢。”

伊丽莎白却有些难受,“唔,哥哥真的没有关系吗?”说着手不断的心中抚摸着,“哥哥是这里痛吗?那伊丽莎白给哥哥柔柔,现在好多了吗?”

“好多了,多谢伊丽莎白呢!”

坐在桌子边摸摸吃着牛肉的司马仲达,脸色阴沉的跟刚从大同那里挖煤回来似的。

算了,我不气,我不气,这是他的家事,我不能干扰,不能干扰。

但气不会凭空消退,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菜肴,终极风暴兽登场,席卷场内所有敌人!

想着便开始了大口的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此间事了后,看着已经开始舔盘子的司马仲达,有点害怕的看着他,“不是你别把盘子也一起吃了啊!”

司马仲达瞥了我一眼,跟本不屑与我这个只知道谈情说爱的家伙聊天。

“好了,既然饭已经吃完了,现在也该开始聊一些正经的事情了。”

司马仲达闻言身形立马端坐认真像是一个认真学习的小学生一样。

“其实我觉得并不需要这样,只要我们互相分享见解就可以的。”

“不,师父说过,所有的事情都要认真对待,不能有任何的懈怠,否则大事悔矣。”

“你切入一个话题开始讲起吧,我现在也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

司马仲达闻言点了点头,开始叙述起自己的故事。

“我自出山以后,就收到了天权的密令,天权告诉我,现在教廷准备奇袭括林关,顺流而下,但我们认为以那些老弱病残并不可能覆灭我们的国家,最大的可能是洗掠一番后就直接撤退。

但就论这种情况,对待乾元也是不被允许的,毕竟这已经沉重的打击了我乾元对待外族的权威,他们居然有了反抗之心,自然就会出现两次三次,这样的情况是不允许的。

于是天权告诉我,如果自己可以将教廷搞内乱就有机会再次获得天权权柄,我知道,我没得选,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跟着眼睛找到了身处乾元的英吉利王室公主,伊丽莎白*温莎,再然后就混入了英吉利侍卫团中,于今日同伊丽莎白公主陛下一起回到了白海城,这个肮脏而又恶心的破城。”

司马仲达唉声叹气的说着,“真的这里的环境,我都觉得是旱厕里的蛆虫,在屎堆中乱拱,真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你别说了,本来就有这种想法,现在更恶心了。”

“果然我们的想法相同!”

司马仲达很想笑,但一想到自己还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似乎空气中都携带者一股恶劣的恶臭味。

伊丽莎白尴尬的坐在床上扣着手指,很想在途中插个嘴,毕竟这个人好像是个敌特啊!但看着和哥哥聊天都互相乐呵呵笑着,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插嘴了,毕竟这个是哥哥的朋友。

而且他我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还说什么加入了侍卫团,可是侍卫团的所有人,我每一个都清清楚楚的记着他们的名字,他们的外貌,又怎么可能会有出错的可能,根本就没有这一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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