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太好了。”
司马仲达闻言,心中欢喜不已。
“不,我并不是说帮你开脱,而是做为了做为乾元国家的一个资助,但若真的出问题了,你也可以有一个自保的身份不是吗?”
司马仲达有些失落的看着我,似乎真的很想让我替他做这件事情,“自己做事,自己当,自己的鸡儿控制不住,这怪谁啊?”
看着那有些低迷的司马仲达很想感伤的告诉他,就算你这么低迷下去也没用啊,你不把事情赶快完成的话,就只有灾难与惶恐并列而行了。
“哥哥这是要走了吗?”
“嗯,哥哥去去就回,伊丽莎白可以先想想有什么事情需要哥哥帮忙做,哥哥等回来的时候尽量满足伊丽莎白的愿景。”
伊丽莎白甜甜的笑道,“哥哥最好了!”
而后从桌子上,撕下了那张写满规矩的黄纸。
本来还在想如果出错的话,又改怎么整改,不过现在至少不用费劲心思想这种情况了,毕竟有一个实验田了。
“可以开始了吗?”看着那满脸愁容的司马仲达,自己真的很想告诉他,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紧张。
“走吧。”但就算说了又能如何呢,他依然会止不住的想,还不如继续让他在这种压力下学习。
火光渐渐吞噬了我的全身,而在最后彻底消散于虚无,“真奇妙。”
我伸出了手,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异样。
“这种感觉很奇妙暖暖的,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别说这个了,快点走吧,我现在感觉到胸真的好闷,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急什么?如果真的出事了,那再急也没用。”
老神在在的说道,甚至于还想看看周边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但事与愿违,感受着那强力的推背感,那种感觉有一种当年坐三轮车的恐惧和压迫感,那不顾生死的力量,在那年让我第一次感觉我真的活着。
“快到了,这里应该就是公主的闺房了吧。”
顺着曾经的路,司马仲达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房间门前。
“好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司马仲达看着我,很想说,你还是继续上吧,我就在旁边担当你的职位可不可以。
“我敲完门后,我来和她对接,但你司马仲达必须保证周边至少是安全的,懂了吗?”
想到就在那一声令下,五百校刀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而后乱刀把自己砍死的情景。
那样的话,可就真不有趣了。
“请问这里是公主伊丽莎白陛下吗?”
就在门被再三敲响后,一个面容端庄的女子将房门拉开,望着那森寒而冰冷的眼睛。
那眼睛并不像是伊丽莎白的眼睛一样活泼好动,好像是有灵魂一般,但她又是伊丽莎白只是她太累了,并且在今天自诩冰清玉洁的她还被负心汉玷污了。
“是你!我还以为你已经逃了!”
伊丽莎白的眼神有一丝的触动,但转瞬变为寒冬,“怎么是来赴死的吗?”
很抱歉,伊丽莎白陛下,我为我弟弟的鲁莽向您道歉。
伊丽莎白冰冷的眸子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司马仲达所在的方向。
但只是在司马仲达的身上停留片刻后,便再次看向了我。
“所以,你是要让他来到我这里给我谢罪的吗?”
不不不,我知道我的弟弟所犯下的罪行,天理不容,但我希望可以弥补他的过错。
“就他?还是说是你们这些只知道发动瘟疫战争的乾元国人?”
“很抱歉,我们乾元国所犯下的累累恶举,居然会在您的心里留下如此恶劣的行径,我很抱歉,这是我们国家的失责,我为我的国家向您抱歉,并且向在战争中所有罹难的百姓,施行沉重的哀悼。”
“我知道,我们的行为的原因,起初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向您表达最崇高的善意,因为据我所析您是一位真正爱民的公主,我们的乾元已经深陷战争的泥沼中无法自拔了,我们想要救助我们的国家,只能依靠外在因素才能如此。”
“什么意思。”伊丽莎白冷冷的说道。
“现在我们的国家,内有天灾人祸,外有众敌环伺,要想让国家再次强盛就必须要盟友。”
话到这份上,再傻也明白了。
“你是在说,要让我们联合起来?”伊丽莎白怪异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自己这句话的话语是否值得考量。
“为什么你们认为我会同意加入你们?”
闻言,心中一喜,只要你有加入的意动就足够了,这样的情况下,再顺水推舟把司马仲达送过去,当成一个关系链接的纽带这件事情就算了了。
“尊贵的伊丽莎白公主,您的国家,现在是加入了教廷对吧。”
伊丽莎白冷若寒霜的轻嗯一声,算是做了回应。
“虽然来到教廷满打满算没有两天,但在进入城中那弥漫的恶臭,就可以察觉,教廷内对您并没有过多的重视,您的身份以及您的权威都更像是施舍的。”
伊丽莎白微微蹙眉,心中腹诽着,我沦落到这种地步到底是因为谁啊。
“我们可以为您在教廷中谋取更多的利益,甚至于,可以帮助您除掉您的竞争对手,比如经常恶心你们的法兰西,您觉得怎样?”
闻言微微怔住,“你确定真的可以?”
法兰西这个恶心人的大敌真的可以说是一辈子的痛,毕竟,伪英吉利现属的百分之20归属地,被法兰西所占据,多少人流离失所,多少人妻离子散,但这却是乾元所默许的。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甚至于我可以赌上属于我国家的一切荣誉。”
“我如何相信你们,毕竟法兰西可是你们的盟友,难道你选择背刺你的盟友?这是不是有些太荒诞了,只是为了与一个傀儡王国建立外交。”
“不,公主陛下,唯有您在的地方才是王国,我们所说建立的国家外交是与您挂钩的外交,而并非是那个羸弱的抛弃骑士精神的懦夫,他甚至于不敢向我们挥动那让他引以为傲的西洋剑。”
伊丽莎白沉默的看着我,“我如何相信你们不会毁约?”
“我知道伊丽莎白陛下不相信我的空口支票,但若是我可以将一个人质交托在您的手里。”
说着手臂顶了顶还在逃避的司马仲达。
“就他?”伊丽莎白闻言,面色一寒,“若这位外交官,你的诚意只是这样的话,或许我们的交流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
伊丽莎白根本不愿意看到这个让自己有心里阴影的混账。
“我知道,伊丽莎白陛下,对他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你大可以当他是您的奴婢,是您的宠物,什么样的都可以,但请记住一件事,他是司马家的嫡长子,也是秦舒婉的亲儿子,他叫司马仲达。”
“我知道伊丽莎白陛下一定很惊讶,这貌不可扬的男孩,居然是那名震天下的司马家继承人。”
但看着那不敢置信的眼睛,转而又摇摇头,似乎在对这身份的不认可,“我不相信他会是这样身份显赫的人,我更不相信司马家这一名门世家会教出孬种。”
“我知道伊丽莎白小姐不相信,毕竟司马家传出来的消息是秦舒婉小姐死后,孩子不久便随母而去,再也没有秦舒婉的血脉留存于世。
但其实他活着并且在那个时候随着一位道人上山寻仙问道而去,自然如同死了一般无二。”
说着手拍了拍司马仲达。
司马仲达瞬间领会,从衣服内兜中掏出来一枚泛着荧光的洁白玉石。
一半刻印着山川草木,一半刻印着庙宇楼阁,背面还龙飞凤舞的刻印着司马二字。
伊丽莎白看着那掏出玉石的男孩,眼神复杂的望着他。
良久,看着那深吸一口气的动作就知道要做出决定了,“我知道了,既然已经将邀请函送到眼前那哪有拒收的道理。”
笑着伸出手,毕竟这是第一次与世界之外的人交好,可是历史上的壮举。
但伊丽莎白微微摇了摇头,并没有握手的意向,只是淡淡的说道,“进来吧。”
像是一个冷酷的女王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