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仲达拿上沙鹰离开酒店后,带着刺客兄弟会的所有人,一齐不知所踪后。
我也走上了回去的路途,看着那周身的环境,已经彻底没有一个人存在的气息,放下了周身的所有戒备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悠闲的走在这一道还算洁净的路面上。
忽然似乎有雨水打落,打在自己的身上,破碎成小水珠惹人怜爱,刚想在这夜晚与雨水来一场属于你我的舞步。
但在一瞬间,一股窒息的气味充斥了鼻腔,让我停下了心中的想法。
这种恍惚的感觉,让我猛然惊醒,这里可是恶臭满盈的中世纪啊,我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溜达真是没经历过屎到临头的下场啊。
这一刻也不顾任何形象了,虽然,好像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速度很快,但雨水落下的速度更快,只是不一会的功夫那窒息的味道就已经在鼻腔中充盈。
“就应该让司马仲达自己一个人去的。”
甩了甩头上的雨水,那披到腰间的长发,彻底散落,看起来就像是坠入人间的仙人。
“还好赶上了!”
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要不是身体的情况好些,耐力高,憋气稳,可能就真的要尝试屎到临头的感觉了。
伊丽莎白奇怪的看着我,“你这是被人踹进水池了?”
看着那一身洁白婚纱的伊丽莎白,那曼妙的身姿,眼睛目不暇接的看着她。
“很美,真好看!”
伊丽莎白同样点点头,“确实感觉还不错,但不是那个笨蛋给我穿上的,没有那种感觉就是了。”
“只是一场演戏而已,没事的!”
米子塔一脸惋惜的走了过来,似乎在悲叹着什么。
“咋的,有点后悔了?”
“希儿,你知道我的,我这一生非她不娶,我只是有些郁闷今日的雨,为什么不让我看看那颗星啊。”
“或许这是你的妻子来参加你的婚宴,也说不定呢。”
“虽然我知道这是安慰的话,但确实我觉得好受多了。
等我回去,我就让那些读书人给我编一个故事,一个天地相隔的爱人,在雨水下鉴证属于他的爱情,而她便是那万千细雨,所拍打在地上的珠露便全是他为她能找到爱情的感动与赞礼,这是她泣如雨下的泪水,但同样也是为爱人找到相爱的赞同掌声。”
听到这个故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那愿你的未来得以实现!”
“走吧,去契约地!”
我看着那似乎还在思索着的米子塔,赶紧打散他的思绪,再编下去,自己真的会绷不住的。
上了马车后,随着米子塔话语的落下,马车向前行驶着。
虽然途中有些许的颠簸和恶臭,但都无伤大雅,而米子塔和伊丽莎白却是司空见惯,甚至还能聊起天来。
他们彼此之间,都聊着自己的未来,一个聊着自己的笨蛋奴隶,另一个聊着她的傲娇佣人,一瞬间两人好像有了一种心心相惜的冲动。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宿命感油然而生,“没想到你的命运和我一样磕碜啊!”
米子塔同样紧紧的握着手,呢,“彼此彼此,要说起来还是你更厉害,那一眼的命中注定,还以为会终成正果,而后以为遇到了渣男,没想到居然在下一秒就成了自己忠心耿耿的笨蛋男友,你在这一天的经历,甚至于我十几年的爱情观还要快。”
闻言,我则只能尴尬的笑道,毕竟这一对在我之前看来,能成多亏了处子之身的缘故,却并未想到那名为一见钟情的情况。
而这样的话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她会在那个时候给他说要喊他吃晚宴的缘由。
在那一眼看来,他已经是自己的禁脔,就算是自己被他扑倒又或是被自己扑倒这一切的结果都不会改变。
最终都会成为彼此的一对。
我全然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她其实和原本的那个世界的她其实一模一样,她们不过都是会一见钟情,会耍小脾气,会害怕会恐惧,会撒娇,会迷恋自己的笨蛋公主啊。
只是这一个她并没有放下对自己的警惕,而那一个的她却是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将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在自己的眼前,亲手送到了我的身边。
我揉了揉脑袋,似乎那个叫伊丽莎白的笨蛋,一直在思念我,心中微微叹道,将这件事解决完,回去看看吧。
我自己全然没发现自己居然会在这一刻将flag的旗帜立下。
走入了契约地。
这里是所有的国家所共有的领土。
刚一进入大门,一位优雅的大叔,就站在门前充当着侍者。
“这位是我二叔,米歇尔·莫罗西尼,是桥城占据百分之六十土地的大佬”,米子塔小声的在耳边介绍道。
闻言连忙点了点头,“您好,您好!”
米歇尔微微颔首示意,眼神却全全停留在伊丽莎白上。
“真好看,可以做我莫罗西尼家的女主人,比那个废物佣人好太多了。”
看着那无心的话语,若是司马仲达在这铁定活生生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刚一这样想到,就看到米子塔可不管不顾的一拳打了过去,“你凭什么敢侮辱她!”
那是他一生的耻辱与苦痛,而这一切也全全为眼前男人所赐。
一把接住那迎面而来的拳头,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家主,但若你仍然执迷不悟,我不介意,回去后将她的尸体扔到怡红院去。”
听着这炸裂的发言,把死人卖春楼去,你真敢想啊!
米子塔面色由红转青,而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他的这盘局已经彻底输给他了。
但,为什么要在乎那名不符实的将军呢?
米子塔低下了高傲的脑袋走入了契约地。
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装潢,甚是好看。
看着那挂在墙壁上的圣十字架,好看的根本不像话。
“公主觉得怎么样?”
悄咪咪的向伊丽莎白问道。
“华而不实,甚是无趣。”
伊丽莎白清冷的说道。
得,又在扮演自己那固有的戏本。
“你认为呢?”
“上不得大雅之堂的垃圾,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可笑可笑,徒增笑尔。”
听着这一对虚假新郎新娘的话语,莫罗西尼家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按公道来说还行的,但占在个人角度来说,确实垃圾,不如中式的大方而庄重,也不如西式的典雅而高洁,反而不伦不类,喧宾夺主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