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起源之东夷崛起 第5章 烧陶 喝汤

作者:错乱大大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5-14 06: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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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部落外的丛林中传来阵阵欢快的鸟鸣声,如有生物钟般,风虫睁开了眼睛,悄悄掀开盖在身上的兽皮从草甸上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茅屋。屋外清晨的空气呼入体内,困倦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走到不远处解决了排泄问题,就是树叶太过“嗝屁股”。

风虫已经开始了一天的锻炼,热身,拉伸,复习一遍太极、八段锦、五禽戏、还是照常一遍八极拳收功。一套下来大半小时过去了,身体微微冒汗,就不再锻炼。锻炼太久容易伤及年幼的身体。

这时部落中也陆陆续续有人起床整理装备,烘烤一天要吃的食物,是的,部落人一天只吃两餐饭,前天晚上分好的肉也是吃一半,留一半。留的一半,都是早上在烘烤一遍留做一整天的干粮,随饿随吃。

担心父母找不到人着急,风虫这才回到自家茅屋,见父母都起床了,父亲在检查擦拭石矛,母亲不在,想想就知道母亲应该是去给父亲和她自个烤制一天的口粮。

索然无事,于是又和父亲打了声招呼,出门来到了放置陶坯的茅屋看着摆在地上的陶坯都很完好,仔细观察都没有裂纹,才松了一口气。期待自然阴干。出了茅屋看到部落彻底热闹起来所有的大人小孩都在做着一天的短暂道别,五岁以上的大孩子跟着母亲外出采集,五岁或以下小孩则被送至留守部落的老人处以便照顾,小孩也要被分年龄段,襁褓中的一组,刚学会走的一到两岁一组,三岁至五岁的一组。待把自家孩子安排妥当后,妇人们拿起兽皮袋石矛外出采集食物,男人们则带上石矛、绳索、少部分带着猎网组队出发狩猎。

部落中又只剩下老人小孩,以及今天轮休的狩猎队,狩猎队除了守卫部落,也会在部族周边采集木材,用于部落日常使用,闲逛了一会的风虫早早的来到了露天厨房,老人已经在摔打粘土了,上前叫了声:“阿翁早!”

老人没见过这样的问候方式也是乐呵的回了句“小虫儿早!”

然后两人遍默契的摔打起粘土来,没一会母亲巡视完部落也走了过来,也是帮忙摔打粘土,等加工好的粘土多起来后。

风虫就不再摔打粘土,坐到大青石的一侧开始搓泥条,数量足够以后,又开始盘起陶锅来,半个小时后陶锅盘好。继续搓泥条,足够又开始盘陶锅。如此反复三次,四口陶锅盘好,接着用老人打来的水,开始修饰四口陶锅先是内壁,再是外壁。如此这般。

等到日上中天十二点左右风虫已经制好四口陶锅,比第一天效率翻了四倍,主要今天没人打扰,还有老人提前制作了土坯,今天那帮小屁孩又都跑去看部落一位老人揉制兽皮去了。专注度就比昨天高很多。

中午照常是哺完乳后午休,下午又到了露天食堂,见老人中午都没有休息的一直干至现在汗流浃背,开口道:“阿翁坐下休息会儿。”

老人摇了摇头道:“先把土坯制完,再坐下慢慢休息了”。

见土坯也没多少了,也就不再劝。拿起粘土盘起锅盖来!一个锅盖没弄完,老人就加工好所有粘土。一屁股坐在她对面跟着学起来,一边做,还一边请教对面的小先生疑惑。风虫也是边制作,边解答。场面多少有些滑稽。

母亲风鱼则在揉制兽皮那边照看着一群孩子。理由是这群小子太能疯了,满部落的跑。只能把风虫一人丢在这边,嘱咐老人照看下。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迎来了金乌西落,映红了半边大地,部落处处撒着金辉,老人把一下午的成果,小心翼翼的移到空置的茅屋中。深怕磕着碰着。然后是不管到哪他的视线总会放在入口那里,即使有些茅草帘,也还是担心哪个小孩不懂事的冲进去搞破坏。

狩猎采集的大人们这是也都迎着晚霞都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回到部落后又是剥皮分肉等。一通忙碌,一切结束。身为族长的父亲出场,又是一通缅怀了过去,肯定了现在。展望了未来。下面开始篝火烤肉。如此一天就这样过去。

时间飞逝,转瞬六天过去了,清晨一个小身板悄悄的从一座茅屋中遛出,照常是结局卫生事宜后,开始了一天的养生锻炼,半个时辰后浑身冒汗的风虫结束了今天的锻炼。

回家父亲还在睡觉,母亲风鱼已经醒了,看到从外面遛进屋的风虫浑身汗水,抱入怀中擦拭了下掀起上身的兽皮衣开始给风虫哺乳。一会吃饱喝足的风虫,挣扎着跑下地溜了出去。

今天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是个好日子,从挖泥到制陶至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前一二批陶坯都已阴干,今日准备第一次露天烧陶,爷爷和父亲今天都留在了部落等待着陶具的烧制,因此早早的就开始准备,露天厨房堆积了大量的干柴干草,风虫到时已经有几人在那里守着,其中就有这九天来一直忙碌的两位老人。风虫到此先对着两位老人问候道:“二位阿翁,众多叔伯好。”

除开两位老人,其他几位留守部落的狩猎队青年都一脸惊奇的看着小大人般的风虫。这几天部落已经再传这个神秘族长之子,不足一岁就能言语,还有着超高的智慧一个个都对风虫感到好奇,如今接触,果然如传闻般聪慧。便一个个收起了逗弄之心。也是回礼道:“小虫儿早!”

这时在一起制坯九天的老人,风伯走出人群指着那堆干柴枯草疑惑道:“小虫儿,该如何烧,你说说看。”

“阿翁,等下。”风虫走到柴堆那抽出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约有六个平方的方形圈然后道:“伯翁,你们在我画的这个圈内,铺上五层干柴。一层层的铺。”

众人知道如何做接下来的事后,也不废话。开始忙着捡柴,开始铺设,一层层的码,在这干活的空挡,爷爷和父亲母亲也来到了现场看到众人再码柴火,两个大男人也加入了进来,只有风虫和母亲在一边看着,风虫时不时的指挥下哪里没有铺好,人多力量大,二十多分钟左右柴就码好了。风虫就让风伯带着爷爷父亲及三个青年去搬阴干好的那部分陶坯,一路都跟在左右,时时叮嘱:“都小心些,别磕着。”

“注意脚下,别走太快。”

到了柴堆旁:“你们轻点放。”

“陶锅直接摆在中间,小件的放边上,轻点别磕到。”

这边一直把阴干的陶坯全部摆好,风虫才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唠叨。

部落的人现在真正爱护这陶坯的人只有风伯风虫这一老一少,这可都是他们这几天的心血,汗水都不知流了多少,现在精神都还高度集中着,深怕这几天的心血白流了。

现在一切准备好了,只欠一把火了。这时风伯拿来了个火把蹲下将火把递给了风虫,两人合握一根火把,在柴堆的底部中间点燃了柴堆,一时间火势由小到大,烧的越发猛烈,很快所有的陶坯淹没在火势中,见此风虫对着众人大声道:“大家快把干草扔陶坯上。”

听得此话众多大人纷纷抱着干草往火堆上扔,很快就堆的高高的。干草接触火势的瞬间就被燃尽化作草灰覆盖在了陶坯上,众人不时的加入大量干柴干草使得火势一直很旺,直至从早上约八点烧至约十一点才不再加柴。

就这样众人也没扒开灰烬,一直在边上守着,渴了就拿竹筒出来喝点水,饿了随身吃两口肉。

而风虫此时早已在大树下的青石上,打着轻微的鼾声,刚刚母亲悄悄的给风虫补充了能量。这时正在午休,夏天树荫下阵阵热风,身下的石头温度刚刚好适合休息。

其他人就没他这么悠闲了,风伯忐忑的来回走着,不时的看看熄灭的火堆,又看看睡着的风虫。爷爷父亲也是心被猫爪挠了一样难受,期待又害怕,心情起伏的厉害。就连母亲风鱼也是不时的张望着火堆。反而是留下帮忙的三个青年,在得到族长的允许下,在一旁找了棵大树就地打起了呼噜声。

半个时辰后,风虫悠悠醒来,抬头就看到母亲不时的看着熄灭的火堆,坐起身,下了青石,风伯看到这边有了动静,忙跑了过来,急切中带着紧张道:“小虫儿,还要多久?陶器才能取出?”

风虫打个哈气嘴里呢喃道:“现在就可以。”

风伯没听清楚又问:“要多久?”

风虫大声回道:“现在,立刻,马上!”

风伯听不懂后面最后一个词,但听懂了前面两个,急忙转身喊众人过来帮忙,一边急声道:“都起来帮忙。”

爷爷和父亲都被吓得一激灵,三个青年也被叫醒,拿起长长木棍,轻轻的拨弄开草灰。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里面的陶器先冒出头的是一个个陶锅。见到陶锅风伯就要伸手去抓,“别碰小心烫伤。”这时风虫急切的声音传来,制止了这种自残的行为。

风伯这才清醒,缺不知所措起来,这时风虫又道:“用兽皮裹着手,”说着掏出两个灰兔子皮,递给风伯。

风伯接过才发现尽然可以伸进去整只手,这兔皮是从头部开了个洞后,把骨与肉一次性拉出来的,还经历过草木灰的简单硝制。风伯不多想将两个兔子皮都套在手上,然后伸手将一只只陶锅勾出来放到身边的空地上摆放好。

另一边三个青年还在拨弄着草木灰,只因灰下还有不少小物件的陶器在灰里埋着呢。

几人都热的一身汗水,嘴唇干裂,却兴奋的像个小孩。最终六个陶锅、三个锅盖、十五个碗、勺子十二个。风虫做的六个陶锅一个没坏,但做的三个锅盖裂了一个,勉强能用。十五个碗,其中裂了两个,剩余十三个。勺子十二个都很完整。为什么会多出这么多碗和勺子?因为体积小,阴干快些。见到这种结果风虫笑得眼睛都没了。

而风伯却正在抱着两个破了的陶碗在那找问题,一脸的痛苦,风虫上前安慰道:“伯翁勿要悲苦,制陶多数都会有损失,这属常态尔。”

风虫又观察了下风伯怀中的陶碗,指出问题道:“这边这个应该是厚薄不均导致的裂纹,剩下这个应该是粘土没有揉好粘土坯里还用小孔。”

风伯听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极是极。”顿时不再懊悔。而此时爷爷父亲也已经上手摸着还有余温的陶器,啧啧惊叹,还伸手指弹了弹,发出了脆脆的“当当”两声。

风虫这时看了看天上太阳的位置,才下午两点多,于是让母亲吩咐一些人把所有陶具清洗两遍。风鱼这才转身,刚好遇到回来哺完乳的两位妇人,叫来一起,一人抱着一口锅,锅中放入碗、勺、锅盖,来到河边清洗,让他们洗完后,用陶锅盛满清水回来。

在他们去洗陶器的过程,风虫又让父亲去库房取些肉来,风夷走后。

风虫又让爷爷去他管理的库房中多取些盐巴。

让风伯带他去点燃四堆篝火,在篝火旁支起了一圈大小均匀的石块。篝火点燃。

所有的陶具都清洗好,并盛满了清水。肉与食盐也都取回,将一竹筒的盐,都到在了一个陶锅中添上清水,放在灶上煮制。

围观的众人都露出了心疼的表情。爷爷捂了一下心口,父亲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心想算了,看你小子想干啥,这是想找后账的打算。母亲见家里三个男丁都没有要开口的样子,也沉默了。

很微妙的平衡,将昨晚的腌肉洗了洗,让母亲切成小块,一拍脑袋,让父亲去找昨晚新鲜的大骨头这些骨头以前族里要么打磨成骨器,要么扔掉,肉基本剃没了,就这样一群大人被他一个小人指挥的团团转。骨头拿来后清洗干净,让父亲放一旁的大青石上砸成两节,又冲洗了下放入陶锅中煮上,母亲切的肉也好了,也放入一个陶锅中煮。

这时煮盐的陶锅已经在沸腾的翻着泡泡,表面浮出很多黄褐色的漂浮物,用勺子一勺勺撇去,灶底又塞了几根粗大的木柴让他更加的沸腾。不知不觉煮肉、煮骨头的锅中分别已经飘出与以往烤肉时不一样的香味,对于第一次闻到这种香味的大家,情不自禁的咽起了口水。而此时风虫还在看着煮盐水的陶锅,在之前烧制陶器那边区域摸出了一块木炭,用水清洗了两遍,放入盐水锅中煮起来,木炭具有吸附杂质、异味、色素、有害物质、进化水质的功效。用勺子在陶锅底部搅动着盐水,让木炭更有效的吸附杂质。一边加大火柴量。肉汤的锅已经煮好,风虫拿出了风伯退回来的兔皮手套,交给了风鱼,让她戴上把锅端至一边青石上放凉。煮骨头的汤锅一直在沸腾,拿起一边的锅盖,盖上盖子取出大部分的柴火,让它小火慢慢的煨上。转头继续看着煮盐水的锅,盐水沸腾到一多半时取出木炭,继续加大火柴。那边的肉汤降温到可以喝的时候,母亲风鱼对着他喊道:“小虫儿过来喝汤。”说着给忙碌的风虫盛了一碗肉汤,这次风虫没有拒绝,高温煮过的东西自然可以多吃,只是身体幼小脾胃较弱的原因,还得少量慢慢的适应。想着捧过陶碗,用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喝起来,就算没放盐,也是无比的美味,小乳牙一点点的磨着一小块肉片,香的直咽口水。在场的其他人就不说了那是一个个吃的欢快,极个别人,连啥味都没品出来,就牛嚼牡丹吞咽下去。只得眼巴巴看着大妇风鱼,风鱼只好又给他盛了半碗。

锅中剩下的肉汤,风鱼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又给风虫碗里添满,风虫疑惑的看着母亲,却见母亲冲他眨眨眼,领会了母亲的意思后,风虫开始假模假样的喝着肉汤,其他人吃完,再看锅里已经空空如也。看了眼满满一碗肉的风虫碗里,心想吃的完么?盛这么多。但也没开口,只有父亲风夷没眼力见的开口道:“小虫吃的完么?来~爹帮你吃些,说着就要伸出勺子来捞风虫碗里的肉。”这时母亲清咳了一声,看了眼丈夫,眼神交汇,父亲立马秒怂。爷爷也在这时帮腔道:“娃的食物也抢?族长的威严哪去了?”

爷爷舔了舔嘴唇回味道:“这陶器煮的肉确实是软烂,美味无比!”

这时风伯也吃完了碗中肉汤,一时老泪纵横,只因上了年纪,牙齿脱落了一大半,平时烤制的兽肉很难下咽要么半生不熟,要么烤的却黑,硬的跟老树皮般。在这原始社会能有口吃的,那已经超过大多数其他部落的族人,哪能想,肉还可以如此美味软烂。只觉这些天的辛劳是如此甘甜。这也坚定了老人以后997福报的决心。当然天气因素除外。

风虫此时见母亲碗里的肉汤吃完,就立马很有眼色的捧起自己装满肉的碗奉上。还附和的道了声:“阿娘,儿吃饱了,这些阿娘吃。”

风鱼无视周围一群大老爷么羡慕的目光,宠溺的接过儿子递过来的碗,夸了句:“还是小虫儿对阿娘好。”说完还用眼神剜了眼丈夫,似是威胁似炫耀。

这时煮盐的陶锅水汽快要煮干陶锅内壁覆盖了浅浅一层白霜,陶锅底部也裸露出大量白色晶体夹杂着沸腾的盐水,眼看就要煮干,风虫快速的用勺子搅匀,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风虫还会在过滤一两次,去除那些看不见的少量重金属物质,光风虫知道的就有四五种过滤盐的方法。条件有限!条件有限!心里不住感慨。看着在这边不停捣鼓陶锅的风虫,爷爷和父亲走过来蹲坐在陶锅前,当看到锅内好多白色晶体,风虫用勺子不停刮白色晶体,用勺子盛出一点点让爷爷和父亲用手指沾一些放嘴里,两人照做,当放入嘴中的那一刻,眼神都在发光,两人异口同声惊声道:“盐?”

爷爷好奇问道:“没有苦涩味的盐,乖孙,快告诉阿翁,是怎么做到的?”语气急切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风虫见父亲也是爷爷这种急切兴奋的神色,便道:“这是因为盐原本就是咸水烧出来的,当然也有盐石头,就是族里食的这种。”

他尽量说的通俗易懂,因为天然盐矿吃死人的,也不会在众多部落间流通。解释的比较片面,说的复杂了爷爷和父亲也听不懂。

听了这种解答后,爷爷和父亲双双变的沉默。只片刻两人又都同时眼冒精光,不约而同的同声道:“部族狩猎范围内就有几个这样的盐池。是否可以加以利用?”

他们不知道的是,周边的很多部族大多也都有盐池,只是不懂提取精盐的技术,因食盐水而死的前人太多了,他们世代口口相传,早已对盐池的恐惧刻在了骨子里,他们不知道,他们喝的可是盐卤水,那可是古人自杀的手段之一。父子二人都想到部落以后会有取之不竭的食盐,再也不用花大量猎物、兽皮去交易盐巴。且想到巫咸部族之所以强大,就因他们有盐巴这种硬通货,能交易大量的生存物资。使得他们的人口外流的很少。一个部落若没有独家畅销的技术,在人口达到三百人上限时,都会分出部分族人,形成新的部落。只因一个部落范围内的自然资源只能养活三百人,再多所有人的生存质量都会下降,温饱更是有着巨大的风险。更别提繁衍生息。若没有后世而来的风虫,风息部族也将会在不久风济结亲后,分出部分族人。迁移到新的领地繁衍生息。很多亲人可能一生也再不能相见。可见生存之残酷。

“现在吾族不仅有了制陶技艺,还有制盐的技艺。吾族是不是也可像巫咸部族那样用于交易所需物资,从而也像巫咸部族那般。几代人后,族人也可以如巫咸部族人口那般之众?”父亲风夷兴奋谈道。

虽这样想也没错,但时代的思维还是限制了他们。

风虫这时道:“这样自己慢慢繁衍。不如从外面吸纳更多的族人,比如先从阿翁的长辈部族,还有阿翁兄弟的部族吸纳。从近亲到远亲,至再到伏羲先祖的所有后人。”

这时风虫说出了震惊众人的回答,一个个脑袋如同炸雷。这可行?对于众人来说,这种想法简直就是天马行空的想法。主要还是怎么养活这么多人,不然也只能夸夸其谈。他们没办法养活众多人口,不代表风虫这个异类也没有办法,只是太小还得一步步来,现在出个部落都难,还谈什么王图霸业。扯的远了。

收回思绪,食盐煮干后,盛入竹筒内,损耗大约是十分之二、三。爷爷见损耗了一些也是值得,没人愿意吃带有苦涩味的盐巴,都是生存所迫。

这时风虫仰头对爷爷认真道:“阿翁,部落的盐巴都带有些疾,需用陶煮沸、过滤、放入木炭。在沸水里煮干,方可去除大部分疾。也可得纯正盐巴!”

听到孙儿说盐巴里有疾,老人也是疑惑,虽吃着口感不佳,却也没吃死人。这疾?难道是那些黄褐色的漂浮物,想着以后部落不缺盐巴,那些损耗也不值一提,而且味道还是纯正的咸味。便点头同意道:“明日便安排专人提炼,由你传授提炼之法。”

一家三代人在闲聊着,那边的骨汤也被母亲端走放凉,风虫还跑过去放了一点盐巴,尝了尝咸淡刚好,于是便让母亲把骨头汤分给部落的小孩,这边因在烧制陶器,故而让照看小孩的老人,把孩子都领到部落的另一边乘凉玩耍。这时母亲过去叫人。

不一会儿,母亲领着一大帮小孩来此,风虫又开始组织他们排队喝,见碗不够,只能男孩一队,女孩一队,共十九人。每人只能喝一勺,这时汤的温度已经刚刚好了,每个孩子领到汤后都是喝一小口,再一大口喝完。个个小脸涨红,有的舍不得喝,想慢慢喝,后面排队的小孩就急得催促,十来分钟后就都分到了一大口汤,汤也见了底,每个小孩还都翘首以盼,没办法只能又添了一锅水继续煮,小孩们也不走,就在一边远远的看着,一边与身边小伙伴们谈着汤有多么多么的好喝,打打闹闹好不热闹。见此爷爷与父亲眼神又一个交流,仿佛再说我孙儿更适合做这个族长。父亲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什么叫做默契?这两父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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