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三大爷,你要是想吃就过来尝尝吧?”
“日子不太好过,好些天没沾荤腥,嘴都馋了啊!”赵国庆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匆匆从前院穿过。
这家伙!是不是只有逢年过节有好事才想起来请客!
阎埠贵可不是个泛泛之辈,身为语文老师,说起话来可机敏得很。
面对赵国庆的话,他尴尬地笑笑,还是继续专注地打理花园。但他心里已经悄悄责怪起赵国庆。
看来这小子还惦记着过去的事。
那次因为秦淮茹的事情,大伙儿对赵国庆诸多不满。可赵国庆觉得,事情是秦淮茹太过现实,并不是他的错。别人却误会赵国庆有意横刀阻挠贾家的美事。
多年来,赵国庆懒得和这些人群斗,只安心自家的生活。但在阎埠贵眼中,这是赵国庆心怀怨恨,不愿搭理他们。
四合院的**住着贾家、傻柱还有大爷易中海等人。此刻的秦淮茹正在家预备晚餐,看到赵国庆手中的包裹,眼神中闪烁着惊讶。
坐在门口的贾张氏瞧见这一幕,只见秦淮茹发呆,同时赵国庆手上有吃的,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哼,真无情无义的东西!”
“自己能吃这么多,不怕噎死吗?!”
“贪图一时口腹,早晚坠入深渊!”这样空穴来风地指责,实在是无理取闹。
了解赵国庆性子的人都知道,他是容不得丝毫委屈的。于是他质问道:“老东西,你在说我?!”
“开口骂人的就是你!你这种没爱心的东西,自己能吃那么多吗?!”贾张氏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唾沫星子四溅。
自从儿子贾东旭事故瘫痪后,家里失去经济支柱,境况每况愈下。好在邻居们每个月或多或少都会给予一点救济,虽说都是在易中海主持大会上**无奈的情况下。
不过这些对于贾张氏来说无关紧要,她认定,易中海对他们的好意肯定有所图谋。既然对方有所求,自己合理利用就更无可厚非。
但无论易中海如何召集大家开会强调,赵国庆始终坚持一分钱也不肯拿出来。
这就不是丧尽天良吗?
他们明明出钱了,为什么你就不出!
若非当初你的插手,我们贾家也不会在秦淮茹这个赔钱货身上多花十块钱啊!
看着赵国庆那小子日子越过越滋润,贾张氏心底的不快越发膨胀。
她先前找过街道办事处,可赵国庆是烈士后代这事让他们知道了。
立刻把贾张氏赶了回去。
贾张氏怎么肯罢休,她在办事处门前胡搅蛮缠,扬言要让办事处把赵国庆逐出四合院。
她指控赵国庆行为不端,**自己儿媳(两人并未结婚)!
她那尚未敲定的儿媳啊,贾张氏就这么满大街叫嚷个不停。
最后街上的人无奈,只好告诉了贾东旭。
贾东旭差点气得晕过去!
这是祖坟青烟多少年的累积啊,摊上这么一位母上大人都嫌麻烦!
万般无可奈何下,因秦淮茹当时还在工作,贾东旭是亲自爬上门口,请邻居帮他推轮椅送到街道办处理的。
“我都救济他们了,怎么不救济我家!”赵国庆扬了扬眉,脸上挂着愕然的神情。
你还有羞耻之心嘛!
看赵国庆那副诧异样,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他对贾家帮了很大忙似的!
贾张氏气得跳了起来:“你这个兔崽子!你怎么救济了?!救济谁了?!”
“巷子头要饭的那人,我回来时还给了他五块钱呢!”赵国庆张开五根手指,炫耀地说。
五块钱?你救济一个要饭的!
贾张氏气得眼珠都要冒出血了!
“你竟给要饭的五块钱?!”
凄厉的叫声让赵国庆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
“你为什么不救济我家?!”
“该死的东西,那是咱家的五块钱!”
赵国庆闻言嘿嘿直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那个人也不缺德,我才给他的。”
这话刚出口,贾张氏的喉咙瞬间像被人狠掐住,死盯着赵国庆问:“你说谁不缺德!”
“受困的人家,遭遇不幸的人家才是缺德。”赵国庆指向天空,微眯双眼,笑容古怪而诡异。
你直接把我身份都曝光算了!
贾张氏已经怒极失态。
这个兔崽子嘴巴真毒!
说最近哪家最背运,非贾家莫属。
只要贾东旭一垮下去成瘫子,
接着孙子棒梗重感冒,
年前屋子又塌了一回!
还远远不止此!年关将近,小当居然得了小儿肺炎!
真是霉运不断哪!
不言而喻,这段时间的所有邻舍帮助,都被他们用得差不多了。
十
就连贾东旭出了事,工厂给赔的钱都被贾张氏挥霍得差不多了。
看我怎么捏烂你的嘴!贾张氏狂怒着向赵国庆猛冲过去。
赵国庆哪会轻易就范?
他轻轻一侧身,躲避着,贾张氏直接扑倒在了地上,狠狠地摔倒。
扑了个空的贾张氏愣了几秒,然后发出一阵尖叫:快来人哪!赵国庆动手啦!他真是畜生一个啊!
大院最接近的地方就是易中海的家。
事实上,易中海早已听到了贾张氏和赵国庆的争吵。
但他保持沉默。
当年由于贾张氏的事情,易中海支持贾家,与赵国庆之间有了间隙。他认为赵国庆既无才,也没什么用处,简直是废物一个。
所以当初,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援助傻柱深爱的秦淮茹。对于他来说,傻柱简直就是他的理想养老金,是个无可挑剔的大儿郎。
而赵国庆在傻柱身边简直不值一提!
然而随着赵国庆生活的日渐富足,易中海内心也有了一些动摇。原来他低估了赵国庆的能力,早年的判断出现偏差。
这么多年,即使失业在家,赵国庆的日子依旧舒适安逸,时而小酌一杯,有时也会光顾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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