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月季在周晨之后，开始登台表演。
不过在这时候，他自己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原因没别的，就是先前那两个洋人歌手的话语，的确是对他造成了相当的影响。
以至于刚刚开始，他的演唱就出了一点儿小问题。
如果是换做其他时间。
即便二手月季自己没有注意到这问题的存在。
其他现场观众之类，也肯定会有些许反应。
但现在情况不同。
众人还没有从先前周晨的表现之中，回过神来。
所以最后却是，不管作为二手月季这个演唱者本身，还是现场观众。
居然都对他的失误视而不见，让正常演唱可以继续下去。
就连直播间里。
那些一向喜欢吹毛求疵的观众们，也是同样罕见的，没有对此提出什么批评。
或者更直白的说，应该是有人提出了问题。
只是在这一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大多数人的讨论重点，还在于之前周晨演唱的夜曲。
“刚才那一首《夜曲》，绝对是神作，华语乐坛的rap，应该要从此崛起了！”
“之前都说rap难登大雅之堂，只不过是一些混混痞子的街头艺术，但在今天，夜曲一出，这局面就该改变了！”
“周晨这个歌手也真是天才啊，居然能够创作出这样的歌曲，等到将来音乐殿堂上恐怕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喜欢的人，对周晨，对夜曲，都是不吝赞美。
一个个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可与之相对，不喜欢的，此刻也是反感到了极点。
看着前方不断飘过的赞叹弹幕。
这些对此感到反感的网友，也是同样开始了反击。
“真以为什么东西都是音乐吗？rap是什么鬼，简直开玩笑。”
“依我看，继续这样下去，华语乐坛是要玩呐！”
“之前吹的什么创作型歌手汪苏龙之类就已经不行，再来周晨这样的，好家伙，这里还有希望吗？”
“这种东西都能吹，你们真是没吃过什么好猪肉啊！”
正如前面喜欢的人大吹特吹，大有一副要把周晨，把周晨所演唱的夜曲，直接捧上神坛的架势。
这不喜欢的人，此刻也是疯狂的批评。
不只是批评周晨本身，更是连带着把华语乐坛也要踩下去。
毕竟在他们看来，能够推出周晨这种人，华语乐坛的水平也就可见一斑了。
双方你来我往。
弹幕飘得跟瀑布一样炸裂。
而且彼此言论之极端，已然没有任何中间派存在的空间。
两极分化到这种地步，堪称离谱！
当然这网上的评论，要反馈到现实给周晨感受到，还需要一段时间。
现在的他只是从舞台回到后台。
放下吉他。
周晨自己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刚才在舞台上的表演，他的确十分投入。
不然的话，夜曲也不会有那样炸裂的表现力。
只是这种全身心投入，也的确十分消耗精力。
即便以周晨这在五十一路广场摊了整整两年半煎饼锻炼出来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
也是在他放下吉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
作为他专属助理的柳忆薇，直接凑了上来。
地上一瓶水同时，更是毫不收敛的夸赞道：
“周老师，你刚才的表演真是太棒了！”
“感染力爆棚，我相信今天之后，整个华语乐坛都会因为你的出现，而直接炸裂！”
周晨接过水后，对柳忆薇表示感谢。
又听到她的夸奖，笑了笑。
夜曲的含金量，周董的含金量，那是毋庸置疑。
夜曲一出，华语乐坛掀起狂潮，这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只是这个世界，到底与前世不同。
一些细微的东西变化也不小。
掀起狂潮可以肯定。
但他不用想也知道，这种所谓狂潮，更多应该是争论。
一面倒的激赏，显然是不可能出现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
周晨对自己有信心，对夜曲更有信心。
最后那种潮流一定会起来，无非是时间早晚而已。
“周老师，你给我签个名先。”
柳忆薇在边上对周晨一阵夸夸夸之后，忽然想到这个事情，赶忙对周晨说道。
在她看来，这是周晨第一次登上这种舞台。
此时他的签名，当然也有着巨大的纪念意义。
等到将来，周晨成为世界级巨星之后。
她把这签名拿出来到网上炫耀，那不知道会馋死多少周晨的粉丝。
想到一众周晨粉丝对自己嫉妒眼红的场景。
柳忆薇此刻也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那真是令人愉悦的遐想啊！”
“但是，我相信它将来一定会变成现实的！”
柳忆薇在心里面想到。
周晨看着眼前柳忆薇，倒是没有联想到，对方在这瞬间，思绪居然已经飘飞到将来。
但是想想也没有拒绝对方的要求。
别的不提。
一个对方主动打电话邀约自己，为自己提供了这个走上舞台的机会。
二来自己来到这里以后，对方作为专属助理，忙前忙后，也的确辛苦。
现在不过是索要一个签名而已，周晨没有拒绝的理由。
“签在哪里？”
周晨对着柳忆薇问道。
柳忆薇听到这周晨的话，本能要把手上的笔记本递过来。
但转念一想。
这笔记本是工作簿，属于芒果台的财产。
要是有个万一，被人要走了怎么办？
所以她最终灵机一动，果断对周晨说道：
“签在我衣服上！”
周晨有些哑然。
不过也没有拒绝，结果签字笔，一顿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谢谢周老师！”
柳忆薇喜滋滋说着。
在柳忆薇和周晨互动以后。
其他华语歌手，此刻也是围了上来，对着周晨一阵夸奖。
刚才周晨的表现，他们已经看在眼里。
他们完全相信，以周晨的实力，将来必然前途无量。
由此，这会儿的热情和友好程度，比过往还要更加夸张。
就连那两个洋人，虽说周晨在舞台上的时候，各种贬损。
可内心深处，也知道周晨的实力的确强劲，称得上一个强力对手。
只是嘴上不肯认输，话里话外，仍旧是各种嘲讽。
下了舞台。
周晨依然是众人目光的焦点。
至于说台上的正在表演的二手月季。
emmm……
反正是玩抽象的，现在真没有人有心思注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