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帷幕,将整个世界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我独自坐在空旷的房间里,四周寂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终于鼓足勇气拨打了电话,本以为电话那头还会是长久的沉默。可......
我颤抖着拿起电话,电话那头竟然传来了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的声音仿佛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和诡异。我愣住了,这个问题如此简单,但我却发现自己无法回答。我试图在脑海中搜索自己的名字,但所有的记忆都像是被抹去了一般,一片空白。
我惊恐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种恐惧感。但对方并没有放过我,他继续问道:“你出生在什么时候?”这个问题同样让我无从回答。我努力回忆自己的生日,但脑海中却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我感到一阵绝望,仿佛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
“你是哪的人?”对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带着一种诅咒般的力量。我再次试图回答,但我的声音却颤抖得几乎听不见。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所遗弃。
这三个问题如此平常,却如同三把锐利的刀,直刺我的心头。我瞪大眼睛,试图在脑海中搜索答案,但一切努力都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回应。我愣住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和迷茫涌上心头。
我反复地问自己:“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和空旷。我试图回忆起一些过去的片段,但我的记忆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让我无法看清其中的真相。
在那漆黑的房间里,我如同一只迷失的羔羊,努力地在每一个角落寻找着能够证明我身份的线索。
我走到床边,缓缓蹲下身,试图从床底下找出些什么。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床下的空间狭窄而幽暗,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些冷冰冰的物体,有可能是积尘的纸箱,也有可能是旧时的玩具。我试图将它们拖出来,但发现它们被牢牢地卡在了床架的缝隙中。我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各种角度将它们拽出,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我并没有因此灰心。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间的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柜,柜门微微敞开,仿佛在邀请我进去探索。我走到柜子前,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拉开了柜门。柜子里堆满了各种杂物,有旧的精神病人穿的衣服、缺了好几页的书籍、还有一些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厨具。
我逐一翻看着这些物品,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我拿起一本书,翻开了几页,但上面只有一些模糊的字迹和陌生的名字。我又拿起一件旧衣服,试图从上面的标签上找到一些信息,但同样一无所获。
我失望地放下了手中的物品,转身看向了房间的另一侧。那里有一个破旧的抽屉柜,抽屉柜的每一个抽屉都紧闭着,仿佛在向我展示着它们的秘密。我走到抽屉柜前,逐一拉开了每一个抽屉。
第一个抽屉里是一些零散的文具和纸张,我仔细地翻看着每一张纸片,但上面都只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涂鸦和笔记,凌乱的涂鸦与看不出究竟写的什么汉字,这些不但给不了我帮助反而只会让我心烦意乱。第二个抽屉里则是一些照片,我拿起一张仔细端详,但照片上的人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面孔。
我继续翻看着剩下的抽屉,但每一个都让我感到失望。我开始怀疑这个房间是否真的与我有关,还是只是一个巧合让我来到了这里。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仿佛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我绝望的再一次坐回床边,双手抱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不能让自己永远迷失在这个无尽的黑夜中。我开始回想自己过去的生活,试图从那些模糊的记忆中找到一些线索。
我想起了小时候在黑龙江的冬天里打雪仗的场景,那种刺骨的寒冷和欢快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我想起了父母慈祥的面容和温暖的怀抱,他们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当我试图进一步回忆时,却发现这些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所阻隔。
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我感到自己仿佛被这个世界所遗弃,成为了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幽灵。
然而,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张小卡片。那张卡片上写着“凌”这个名字,以及“黑龙江”和“1989年”这两个信息。这些信息虽然模糊,但却给了我一丝希望。我开始思考,这些信息是否与我有关?它们是否是我失去的记忆中的一部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无论这些信息是否与我有关,我都要抓住这个线索不放。我要继续寻找下去,直到找到真相为止。至少到了这一步,所有的一切印证了我的怀疑,对方不是人,只是一个机器人,只要说出对应的话,就可以跳出死循环.....
我哭着喊道:“你叫什么?你是哪的人?你出生在什么时候?”我希望对方能够回答我的问题,给我一些线索。但对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那么你将永远无法摆脱这个循环。”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迟疑,但还是机械地重复道:“你在问我吗?你应该知道你自己是谁。”
“不,我在问你。”我坚持道,“你叫什么?你出生在哪里?你又是哪一年出生的?”我试图通过这些问题来印证自己的想法——这个声音是否只是一个程序。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它的回答明显变得有些模糊和不确定:“我没有名字,也没有出生的概念。”
这个回答让我心中一紧,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个声音果然是一个程序。但我仍然不甘心,我继续追问道:“你的任务是什么?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些问题?”
“我的任务是测试你的记忆和身份。”那个声音回答道,“这些问题是为了验证你是否是真正的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不安。这个程序究竟是谁创造的?它又有什么目的?我为什么会成为它的测试对象?
我试图再从那个声音中寻找更多的线索,但它似乎并不愿意透露太多信息。我意识到,要解开这个谜团,我必须自己寻找答案。
为什么会有这个循环?难道我一直在重复着这个过程吗?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感到一阵恐慌,但同时也意识到这可能是我摆脱这个困境的唯一机会。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曾在地上捡到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一个患者的名字——凌。这个名字在我心中激起了一丝涟漪,仿佛与我有某种关联。我鼓起勇气,对电话那头说道:“我叫凌,我是黑龙江人,我出生在1989年。”
我的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我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终于,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带着一种惊讶和疑惑。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