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bquge.cn
我们三人在捞螺,她是以此为生的。
悄悄的捞,悄悄的加工,悄悄的售卖。
发现我也发现了不少,“不要拿衣服兜着了。”
少就乖乖的上交,多就自销。
给了我一个框,我在那不知疲惫忘我的捡着。
指使她给我在框底埋一层泥。
好笑的是她把电脑放在最上面,美名其曰掩饰。我也学她。
瞎子突然来了,带着他那条狗,我们紧张得神色慌张。
狗从那个女生那过来到了我们身边,靠近那两个叠加在一起的框就要发出信号。
我拿了个沾了化粪池水的毛巾在上面拧着,水滴在了它的周围,它的脸,它的鼻子。
瞎子和狗走了。
不知她带我去哪,我们就那么去了,什么也没拿。
她说只是去上个洗手间,没有必要。
她一直往楼上去,我说二楼不行吗。
她说她没去过,不知道是什么。
我说:你去吧,我在二楼等你。
她应声往楼上去。
我推开半掩着的门,不合时宜的吱嘎一声。
入目是呆愣看着我的学生和在授课的老师。
我双手合十疯狂作揖,“对不起对不起,走错了。”
我脚滑了,幸好的是门掩着,不好的是,正后方的人看了个正着。
我已经能想到那几个男生憋笑的模样。
我一出来是她,和她一起往楼上走。我问她,“东西就那么放在那?还有电脑呢,还有个人。”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拉着我着急的要去。
走出一楼,远处遍地桃白色的花瓣。
中间是一对正在唯美景致里接吻的男女。
我一把拉过她,她也尴尬得低着头。
该想到的,大学哪栋楼下一楼都是风花雪月的地。
“跟我走吧。”
“你认识路?”
一楼有个房间,我说休息一会儿再出去,果然,气血虚的人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都一个德行。
我俩睡在那。
忘了当时在想什么。
直到我们起身走了,快要走出去时梦里的我才意识到那是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