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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下午换上了臭的被单时打开窗透气,那些蚊子就逢时的应天意进了房间。
可房子的主人我是不愿意的,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已然困得不行。
但是那只蚊子在我的周围在我的耳边,在我的发丝间游荡。
我想,它是在示威。
楼下凌晨的和谐运动丝毫不考虑未睡的邻居。
我起身打着坐,我已经很困了。
我还没到打坐代替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觉的程度。
点着头在那尽量单跏趺。
我尝试过双足跏趺,但是不知道是我年纪大了还是如何。
完全没可能做到。
我的身子骨实在太硬,像我不服输的嘴。
下雨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睛。
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