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皇城。
天下文人偶像庄墨瀚的双手颤抖着,他刚刚接到这本水调歌头的时候,难以形容自己激荡的心情。
而旁边的一众弟子们,也都纷纷面露忧虑悲痛之色。
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被南庆文坛压在头上。
长久以来,北齐边境战事节节败退,反而是文坛蒸蒸日上。
他们在朝堂之上,也就有了更大的底气和骄傲。
可是没想到,如今连文坛的这一点优势,竟然也遭到了南庆的碾压。
更难以接受的是,还是来自于一个人,甚至是一个不到六岁的皇子的碾压!
一个人,一首诗词,压盖北齐文坛!
何其壮哉!
他们悲痛,但却心服口服。
扪心自们,哪怕是文人相轻,他们也绝对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能够做出来比肩李天尘这首水调歌头的诗词!
所以,他们只是将则会为北齐文坛带来一场大地震的消息报给了先生庄墨瀚。
随后便只能站在下方,一言不发。
他们说不出话来,无可争辩,李天尘的水调歌头,注定流传千古不绝!
而北齐……哪怕是庄墨瀚都未曾有过如此成就!
许久之后,庄墨瀚眼中含着浊泪,双手仍然在颤抖。
“一首水调歌头,写尽了这千古明月,写断半壁乾坤!”
“从今以后,天下文人,谁还敢碰这个词牌名?”
“南庆皇子李天尘,一人便可成我北齐心腹大患,甚至动摇我北齐文坛根基!”
这样的评语,更是让李天尘诗仙临凡的名号传遍北齐!
文坛果然迎来了这场避无可避的大地震,奏疏如同雪片一般纷纷飘入皇宫。
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奏请北齐皇帝,出手解决李天尘!
手段已经不重要了,暗杀也好,毒杀也罢,总之李天尘绝对不能活着长大!
否则的话,北齐文坛将彻底沦为一个笑话!
到时候,北齐连这最后的一点脸面都要丢尽了!
然而,这时候的北齐小皇帝,刚刚看完了自己亲手抄写完成的水调歌头,却还是带着惭愧轻轻摇头。
她不满意自己的笔锋,觉得配不上李天尘这首水调歌头的意境。
“真不知道李天尘是如何的风采,小小年纪居然能够做出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千古名篇!”
“可惜啊…我这字终究还是差了太多,与这诗词意境完全不搭。”
“看来今日起,仍然要好好磨练心境。”
说着话,她再次提起了笔锋,重新开始了又一遍的抄写。
一次又一次,总有一日能写好的!
…………
庆国,京都。
满城喧腾,全民欢庆。
哪怕是太后大寿,也未必有如此大的排场。
今日,是李天尘正式开府建牙的日子。
这种影响力,早已逾制。
但是,谁又会在乎呢?
天尘殿下如今在庆国人的心中,早已经坐实了先天神圣之名。
他们拥戴李天尘,甚至隐隐高过了拥戴庆帝。
只不过目前为止,没有敢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宣之于口而已。
府邸都是现成的,很多都是世袭罔替,每一座都规模惊人。
但即便如此,向来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的太后,还是亲自出面,为李天尘争取到了最顶格的府宅。
府邸很大。
假山、荷池、花园、一样不少。
府中甚至还有一处园林。
李天尘很满意的在其中巡视一圈,有诸多地方都很隐秘,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人轻易打扰。
确认了所有地方都没有被人提前在暗中不知道了监视用的机关之后,他开口道。
“开府建牙,今日落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被太后派来随府的管家却满脸崇敬的弯着腰过来。
“殿下,皇子开府建牙是有规矩的。”
“正常顺序是,陛下先确定赏赐,而后百官来贺。”
“不过,因为每位皇子的影响力不一而同,这百官来贺的规制也就有所差别。”
毕竟是太后精挑细选出来的管家,自然要保证李天尘用着处处顺心。
所以,这管家对皇家的诸多礼制颇为熟络,说话办事也都得体谦卑。
李天尘闻言却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
如果皇家有这种礼制在,那么庆帝的赏赐,早就该到了才对。
可是现在迟迟不见庆帝派人过来,这就不用再猜了,今日定然是打算要给自己一个难堪的。
略作沉吟之后,他反而露出了那一贯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的同时,却也让真正站在他这边的人感到安心。
“你派个人去宫里一趟,打听打听陛下在干什么。”
“当然,这也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估计他现在正睡大觉呢。”
“至于你,帮我送封信到监察院。”
话音落地,那管家立刻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直接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
“殿下慎言呐,您刚才言语之间,对陛下似有不敬之意……可万万不能被外人听见。”
李天尘却一挑眉毛:“你只管家,而不是管我,交代的事快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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