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如果我也能当个官儿，日子会不会就好过多了？”
许大茂依旧喋喋不休。
“你说说，你这才刚开始工作就成了科长！那我呢？”
许大茂指了指自己。
“我在轧钢厂后勤科已经干了七年了！”
他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表示那是七年的意思。
“七年了，我进入轧钢厂时是个放映员，到现在还是个放映员！”
“我就想不明白，你说说看，我知道我没有你有能力。但我也是每天都去巴结那些厂长书记之类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往上晋升一步呢？”
张大军夹了口凉拌菜，对于许大茂想要当官的想法并不觉得意外。
他记得剧情中，
正是因为许大茂与娄小娥一直未能生育，导致他与娄家关系十分紧张。
后来与娄小娥彻底闹翻之后，为了在革委会崭露头角，并且报复娄家，他竟然直接检举揭发了娄半城。
然而，在大家纷纷因此事痛斥许大茂的时候，
张大军却注意到，许大茂其实也没有做得太过分。
他曾事先向娄小娥通风报信，
也因此，娄家得以带着大部分家产逃往港城避祸。
若非如此，按照当时的情况，
恐怕娄家将会面临极大的危险。
“你说说，我哥哥我是不是就是天生运气差，注定当不了官儿的命运？”
许大茂仍然在抱怨不止。
张大军收住思绪，示意许大茂继续饮酒。
“你想过没有，为何你整天巴结厂长他们，却始终无法得到提拔？”
许大茂没想到张大军会对他的问题有所回应，愣了一下之后摇头否认。
如果他早就明白这个道理，那他岂不是早就升官了？
“原因就在于，你越过了界限。”
张大军敲了敲桌面，决心给许大茂指点一二。
馒头要一口一口慢慢吃，路也要一步一步扎实地走。张大军指向许大茂，接着说：“想当上官，你也得实实在在地从小事做起。”他问许大茂：“后勤科长下面先是从副科长做起，然后是各个小组的组长，你们这些放映员上面不是还有一个放映组负责吗？”
许大茂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娄小娥见状，轻轻拍拍李小萌，示意她稍后再玩耍。
张大军接着说：“你想成为科长，找厂长帮忙，但如果厂长手下那个科长没问题，他会轻易把你提拔上去吗？”许大茂愣了一下，摇头表示不太可能。
“再者，如果有竞选科长的机会，厂里会在小放映员和后勤办事员中挑选，还是会从各个小组长里面选出呢？”听到这里，许大茂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些窍门。
于是，张大军建议许大茂不要一门心思巴结厂长。“为什么？”许大茂不解地问。张大军摇摇头，心想这家伙真是不开窍：“因为你如果总是越级去讨好厂长，你们现任科长会觉得你野心太大，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溜须拍马。”
“反而是，如果你能够专心做好本职工作，并且与后勤科的同事和领导保持良好的关系，那么下次或许就有机会成为组长，对吧？”许大茂点头同意，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性。
“那假如你真的成了组长，要是能比别人更加出色地完成工作，难道就没有可能晋升为副科长吗？”许大茂此刻才如梦初醒！
他激动地说：“真是醍醐灌顶！明白了！只要我能做到副科长的位置，距离科长还远吗？”说着，许大茂便拿起酒瓶给张大军斟满了酒，祝愿张大军步步高升，并表示自己也会加倍努力。
张大军笑着举杯共饮。看到张大军喝下这杯酒，许大茂激动得都要哭了。他感慨万千，没想到张大军这样有能力的人，不仅愿意陪自己喝酒，还会如此诚恳地指导自己。
“兄弟！我今天就把话搁在这儿！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这个院子里，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保证鞍前马后为你出头！你让我遛狗，我都不敢捉鸡；你让我向东，我就不敢向西！”正经话说完，许大茂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拍起张大军的马屁，连娄小娥都听得不好意思，只想捂住耳朵。李小萌则在一旁啃着肉，听着直乐呵。
许大茂老头儿真是太有趣了，说话就像说相声似的。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张大军和李小萌等人正在看许大茂表演猴戏，娄小娥瞥了一眼张大军，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秦淮茹早已准备好姿势，深吸一口气，收紧腰部、翘起臀部，以45度角仰望前方，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然而，当门打开时，站在门口的竟然不是别人，正是娄小娥。
娄晓娥瞧见秦淮茹那勾人的模样，眼神中掠过一丝嘲讽之色。
“秦淮茹，你来这儿干啥呢？”
秦淮茹赶忙收敛起装出来的可怜样子，翻了个白眼就要往屋里闯。
“我都到这儿了，当然是来找张大军的！”
娄晓娥见状，立刻站到门口中央，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伸出手用力一推，强行挤进了屋子。
“嘿！秦淮茹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是要欺负我家晓娥吗？”
看见秦淮茹进屋，男人顿时没了之前的跋扈姿态。
“许大茂，你可别乱讲，明明是娄晓娥无理取闹！”
“这里又不是你们家，娄晓娥凭什么阻拦我进去？”
秦淮茹话说完，并未等待许大茂回应，立刻转身来到张大军面前。
“有事？”
张大军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想秦淮茹这位小白莲八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秦淮茹眼中又泛起了楚楚可怜的泪光。
“张大军，我真的没辙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秦淮茹瞬间跪倒在张大军面前。
“我知道，棒梗调皮捣蛋弄坏你家的东西是他不对。”
“但他终究只是个孩子，未来的人生还很长。我们已经赔偿了损失的钱财。”
“我只是恳请你——能不能给棒梗写一封谅解书？”
秦淮茹心想自己都跪在这儿了，张大军总归会赶紧把自己扶起来吧？只要他拉自己一把，她秦淮茹就能顺势悄无声息地靠进张大军怀中。那时候，温暖柔软的身体就会贴着他。
她不相信，张大军会如此冷漠无情。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张大军竟然让她就这么一直跪着，纹丝不动。
“我求求你了，你就给棒梗写一封谅解书吧——”
秦淮茹一边撒娇一边哀求。
张大军面不改色，依旧冷静。
说实话，像秦淮茹这种桃花脸的女人跪在自己面前，双目含泪、樱桃小嘴半开半合，哪个男人看了不得双腿发软？
但张大军可不是寻常人，他是互联网时代走过来的，风雨经历无数，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别说眼前的这种柔弱女子，
即便是成熟御姐或是可爱萝莉跪在他面前，他也能够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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