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与典韦的巧遇。
在洛阳,算得上常见之事。
自从刘协执政,建设公羊学宫开始。
每一天,都有名士,大儒,亦或者故交碰撞在一处,亦有人添为新友,讨论天下大势,以及对未来的设想。
最终,典韦视若珍宝的捧着太公六韬付账。
至于曹操?
他早已经忙碌的抛诸脑后。
为虎贲中候,不止识文学字,还要对洛阳进行巡防。
与此同时。
夏侯渊在授令司领取符令。
长安督,军政一体的掌控者。
实际上,只是此次领军征讨西凉旧部的虚名。
“兄长。”
“长安你如何看待。”
夏侯渊抿了口酒水问道。
曹操整理着军制司录薄,沉声道:“你没有去机要司吗?”
“去了。”
夏侯渊抬头道:“机要令说陛下东归之后,长安城空四十余日,军阀四散,弱者相食,关中千里都不见人踪。”
“那便是了。”
曹操笃定道:“机要司以军谘祭酒掌控各军消息,还对接御史监府,他们的细作满天下。”
“某不明白。”
“长安既空,关中无人。”
“陛下又为何要准某长安督,还要以第三军团为中军,张绣为先锋将!”夏侯渊眼中满是疑惑。
“你啊。”
“不通政事。”
曹操摇了摇头,叹道:“第四军团初设,张绣有夺还神器之功,所以你们去长安不是占据城池,是征讨西凉军旧部,是诛杀李傕,郭汜,从左冯翊,右扶风迁徙百姓治理京兆尹。”
“李傕,郭汜。”
夏侯渊眸子陡然一亮道。
“嗯。”
曹操颔首道:“某与贾文和闲聊,据闻郭汜驻守郿县,李傕退守北地郡池阳,到时候与郭奉孝多通通气,他掌握的消息,远超过你的想象。”
“明白。”
夏侯渊吐了口浊气,问道:“陛下此次为何要启用某领军。”
“亲眷。”
“她们启程了。”
曹操揉了揉眉心,沉声道:“陈王刘宠要来觐见,兖州各军都在遵循朝廷政令,某之前写信让子孝遣人将我们的亲眷送来长安,显然陛下得到启程的消息,你才会被启用。”
“质子啊。”
夏侯渊挠了挠头苦涩道。
“你也配?”
曹操目光鄙夷,嗤笑道:“王侯之子才配的质子,不客气的说以陛下如今的兵力,足以开始征战四方,他是高坐九天俯照人间的天子,莫要以自己的想法判定帝王之心。”
“额。”
夏侯渊脸色黢黑。
曹操再度道:“切记,将在外切莫揣摩帝心,我们禁足被解开,对于各部司的了解也在加深,但要心存敬畏。”
“晓得。”
夏侯渊咧嘴一笑。
曹操摇了摇头,叹道:“陛下心术非凡,相隔千里策动吕布与张绣,便取回传国玺,可笑某当初还以神器试探陛下真假。”
“不说了。”
“大侄子呢。”
夏侯渊端起酒盏问道。
曹操神情复杂道:“每日都前往文渊阁,他自己说明年要拜入稷下武殿,效法卫霍逐敌漠北。”
“挺好。”
“如此挺好。”
“也不需要每日心惊胆颤。”
夏侯渊将一杯酒水挥洒在地上,眼含热泪道:“过往数年,有无数袍泽战死,此酒便祭他们在天之灵吧。”
“妙才。”
“代某去西域看看。”
曹操起身俯瞰道:“陛下集权甚重,也不知道某有没有机会做一个征西将军,你若是能为镇戍司大将,一定要代某收回大汉西域三十六国的疆土。”
“好。”
夏侯渊斟酒满饮。
挥洒着热泪,朝城外军营走去。
这一日,以曹操为核心的兖州政权彻底崩溃。
曾经瓦解的是权利,现在崩溃的是人心,从今往后曹氏,夏侯皆为大汉之臣,再相见便是同殿之臣。
“父亲。”
曹昂红着眼从内堂走出。
“不能见。”
“也不能想见。”
曹操拳头紧握,告诫道:“你是曹氏长子,要忠诚于大汉,夏侯氏也要忠诚于大汉,你以后对他们能避就避开,不成便去公羊学宫,而非是稷下武殿。”
“孩儿明白。”
曹昂躬身作揖道。
“昂儿,你记住。”
“你的妻是万年公主。”
“她是陛下的姐姐,你要忠诚的是汉王室。”
“一切都要为汉王室利益为重,有朝一日曹氏,夏侯氏有悖汉王室,你要亲自持剑为汉王室维护利益。”
曹操按着其肩膀,神情中满是痛苦。
公主驸马,公主名义外嫁,实为宗室招婿。
夏侯渊等人不明白,可他清楚结党营私的下场。
这些天,夏侯渊屡次问询曹昂居所,曹洪,曹纯亦是如此。
曹氏,夏侯氏族人越是如此,他就愈发胆颤,生怕被绣衣直指所查,断送众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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