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翎话音刚落,围观的人群直接炸了。
“啥,这话里的意思,这师太是骗子?”
“这怎么可能?你看看这师太慈眉善目的样子,你再看看这小子,呃,虽然有点俊。”
“我亲眼所见,那白纸上的血印,明明是在这师太一佛尘之下消失无踪,谁能办到?”
“你们没看明白吗,一定是这小子见陈老板漂亮,变着法献殷勤!”
“就是,说谁不会说,还是你玩剩的,有本事众目睽睽之下,你玩一个试试!”
听了韩翎的话,陈雪茹从一开始的不信,慢慢有点狐疑。
她不傻,相反很聪明,要不也不能独自一人撑起偌大的缎稠店。
只是一时被吓着有点着急了,此时不禁回想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早上开门,就看见一个血手印挂在店门上。
然后,路过一个尼姑,说自己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好自为之,便要离去。
是自己好说歹说,留下对方,尼姑这才说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
只是需要捐一笔功德,同时,自己离开此地,暂避一时。
那尼姑也是有两把刷子,佛尘一扫,便让白纸上的血手印瞬间消弥不见,告诉自己“脏物”已经被暂时驱离。
难道这里面确实有诈?
要不,眼前的小伙子为什么能将尼姑的话猜的分毫不差?
法器、捐钱、关门,全中!
可是还是有点不对啊?
这尼姑是自己硬拉着人家留下来的!
除非,这本来就是个圈套!!!
整日打雁,反被雁啄。
想不到我陈雪茹也会上这种当。
但是,这消失不见的血手印又该怎么解释?太匪夷所思了。
眼前的小伙子,长的是挺俊,看着也精神,应该跟自己年龄也差不多。
别说,还挺合自己的眼缘。
嗳,想什么呢?
不过这般年纪轻轻,真的也会这般“法术”?
是自己又碰上了个高人,还是这两人本就是一伙,在唱黑白脸一起给自己做局?
如果他们不是同行,也不是同伙,那自己可真的该对眼前的小伙刮目相看了。
如果事实再真如他所说,那这般见识和能耐……
陈雪茹已经有点不敢往下想了,年龄相仿,差距太大,太打击人。
还没等陈雪茹开口,师太站不住了。
“无知小儿,信口雌黄,小小年纪,不要以为道听途说点东西,就能妖言惑众,大放厥词!”
“看你这身打扮,想必也不会出于什么教养之家。”
“贪图美色、迷恋钱财可以理解,但你父母没教你凡事要取之有道吗?”
“你若真有本事,就不会在这光说不练,贫尼相人的本事倒也还有几分!”
“贫尼奉劝施主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师太看韩翎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上面还有补丁,又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
不免起了轻视之意,虽然对方说的有板有眼,起始也吓了自己一跳。
但想来也就是在街头巷尾听到点什么江湖杜撰,属于光说不练假把式!
再说,他要真有自己这本事,不说锦衣玉食,混口饭吃绝对没问题。
怎么会像眼前这样,如此寒酸?
众人听到师太的话,又看了看韩翎的样子,交头接耳起来:
“我没说错吧,没那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这回这小子没话说了吧。”
“没错,这小伙子就是贪图美色,你看,这人群里有多少人的目光围着陈老板打转!”
“还是师太一针见血,看看,说的这番话有理有据,大义凛然!”
“拦着点他,别一会让这小子跑了,哈哈,我就想看人找不到地缝钻的样子。”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他要有这能耐,我跪下来管他叫神仙爷爷!”
陈雪茹却有自己的主见,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师太,不妨就让他试试,也好就此打发了他,咱进屋谈正事?”
师太像是没听见一样,侧目看了眼陈雪茹,又瞅了瞅韩翎,缓缓开口道:
“贫尼本无心红尘,这位施主既然有如此能耐,那就让他来好了!”
“不过,贫尼确信他只是呈口舌之利,他要真能做到,贫尼……贫尼自此还俗。”
“贫尼告辞,他日陈施主若有什么不妥,切勿再怪罪贫尼!”
“今日你我佛缘已尽,好自为之,多保重!”
趁刚才老尼姑说话的时候,韩翎想了想这“白纸血印”的把戏,确认没有问题。
看着陈雪茹进退两难的样子,再听老尼姑的话,韩翎差点没压住,心中暗道:
“我这个暴脾气,试试就试试!”
“你就得瑟吧,现在有多得瑟,一会你就有多狼狈。”
“给你脸了?还在这玩上欲擒故纵了,算我小看了你!”
“玩不起?先是说年龄本事,再说穿着家教,现在直接开始人身攻击了,是吧!”
“行,别着急,老子一会让你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此时,刚好一队巡逻的军人,从不远处向这边走来。
“同志,这边有人搞封建迷信!”韩翎挥舞着手大喊。
这年头,还搞封建迷信可不是小事,那队军人听到韩翎的话,马上围拢过来。
“怎么回事?”
“这尼姑在这招摇撞骗,宣扬封建迷信,她手里的白纸就是物证。”
韩翎指着“师太”,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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