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深的夜色中,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仿佛连周围的干草也感受到了这股痛苦而颤抖不已。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呼喊划破夜空:“走!”那声音层层叠叠,时而稚嫩,时而沙哑,如同一个受伤的灵魂在挣扎。他蜷缩成一团,身上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四周一片漆黑,他无助地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令人心碎的声音。
李木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恐惧。他不知自己该不该离开,生怕自己一走了之,留下这个受伤的孩子独自面对未知的命运。孩子仍在用力大喊,声音带着回音,仿佛来自地府的幽冥之声。“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他喃喃自语,内心充满了困惑和无助。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吹散了女子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缓缓关上大门。门外的世界似乎与她无关,她只关心眼前的这个孩子和这片即将陷入灾难的土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现在必须想办法救救这个孩子和这个小镇。
女子穿过院落,走进内堂。桌子上放着一面镜子,她静静地站在镜前梳妆。突然,院落里传来了一阵异响。她回过头去,只见白旗掩映下的几口棺材静静地躺在那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异常。她轻轻抚摸着头发,再次看向镜子。然而这一次,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镜子里竟然出现了白色帷幔的晃动!
她起身走向门口,决定再去检查一下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然而就在这时,白色帷幔突然大幅度飘动起来,冷风灌进屋里,吹的门口的铜铃阵阵作响。她彻底打了个激灵,紧盯着晃动不休的帷幔。突然,从帷幔后走出一个人来。看到是个人而不是鬼魂,她松了口气。
那人衣着上好绸缎,在月色下泛着冷光。他开口说话,声音轻而冷,就像夜晚的风一样。“我要定七口棺材。”他说,“红木棺材。”
女子愣住了。在这个小镇上,接连发生了多起命案,人心惶惶。而现在,有人突然要来定制七口红木棺材,这让她不禁联想到那些惨死的亡灵和即将发生的灾难。她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尽量保持冷静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多口棺材?而且要用红木?”
“不用问那么多。”那人语气冷淡,“三日后我来取棺。”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消失在风中,只留下女子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与此同时,在江城襄阴府衙内,一群捕快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最近的案件。他们虽然忙碌却充满干劲,希望能尽快找到真凶以平息民心。然而此时,一位身着官袍的女子却在一旁若有所思。她就是李颖婉,一个聪明伶俐、心思细腻的女官。
李颖婉听着捕快们的议论,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她想起了那个需要七口红木棺材的人,以及小镇上的种种异象。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于是她决定深入调查此事,揭开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她开始四处奔走打听消息,寻找线索。她走访了镇上各个角落,与居民们交流了解案情。她还特意去了那家棺材铺,想要了解更多关于那个人的信息。然而一切似乎都进行得十分顺利,却又总是差那么一步就能找到关键线索。
不过李颖婉并没有放弃,她坚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她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终于有一天,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那个人留下的红色穗子。这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于是她加快了调查的步伐。
经过一番周折和努力,李颖婉终于揭开了隐藏在背后的真相。原来那个需要七口红木棺材的人正是凶手本人,他正在为自己制造逃离现场的机会。而他选择用红木棺材则是因为这种材质能够掩盖尸体腐烂的气息,以便他逃脱罪责。
六扇门派来的查案官员李颖婉,在襄阴府衙里备受尊重,连捕头都得恭敬地称她为“李大人”。这位年轻有为的女子,不仅江湖地位显赫,更即将接任江湖第一宗派的宗主之位。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尊贵的人物,却有人敢拍她的后脑勺,此人便是她的同门师兄弟白端端。
白端端一如既往地戏谑着李颖婉:“李大人真是聪明绝顶,上任不过七日就帮百姓解决了那么多问题,还差点破获连环命案,真是前途无量啊!”李颖婉撇了他一眼,不屑理会。一旁的捕快们听得津津有味,纷纷催促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李颖婉微微一笑,扬起她那精致的下巴,仿佛山巅上的积雪般冷傲:“听故事得讲究规矩,你们懂吗?”白端端不服气地反驳道:“你白天在这儿讲故事,晚上睡大觉,而那凶手却大晚上亲自跑到棺材铺买七口棺材,这难道不奇怪吗?”
李颖婉侧目微笑,心中却暗自决定要给白端端一点颜色看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白端端吐了个舌头,然后转身对众人说:“凶手接着就不见了,不过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众人惊奇不已,纷纷追问是否还有第二次见面。李颖婉眼中闪过一丝古灵精怪的笑意:“会有的。”
捕快们好奇地围着李颖婉,想要了解更多关于凶手的线索。李颖婉悠然道:“那人是谁,我大概知道了。”她的话让众人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李姓源自神农氏时期,那时的司怪专职占卜祸福,如今已名声响亮,与江湖第一大派玄明宗齐名。而李颖婉正是这玄明宗的下一任宗主。玄明宗以占卜日月星辰、通晓江湖古今而闻名,但李颖婉却对这些占卜之术一窍不通。她的直觉比常人准确一些,但这并不足以让她成为一位出色的占卜师。
然而,李颖婉的宗主之位却并非空有其表。她自幼聪颖机灵,虽然有时会耍些小聪明,但她的才智和领导能力却是不容忽视的。白端端虽然常常与她拌嘴,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能力。
李颖婉心中已经有了对凶手的猜测,她决定利用自己的直觉和聪明才智来揭开这个谜团。她转身对众人说:“你们说,什么样的人会明明白白订购七口棺材?”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认为是道士,有人认为是凶手在挑衅。
李颖婉摇了摇头,打断了众人的讨论:“在之前发生的五起命案中,被害人除了都是男性外,没有其他任何关联。这说明凶手是随机作案,他对要杀的人没有特定指向和动机。那么极有可能,他对这镇子里的人也不熟。”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李颖婉的分析很有道理。这时,有人恍然大悟道:“襄阴镇这么小,我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捕快,怎么可能有人对这五个男人都不熟?”李颖婉回头赞许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巧的是,襄阴镇最近半个月只来了一位客人。”
白端端接过话茬:“那人确实可疑,听闻是名进京赶考的书生,几日前一身伤地来到此地,转眼就倒在卫府门前。卫府是襄阴镇的大户,自然不会让他横死在家门前,照顾得比自家儿女还仔细。”
李颖婉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她决定亲自去调查这个可疑的书生,揭开他背后的秘密。她相信,只要她用心去寻找线索,就一定能够揭开这个连环命案的真相。
夜幕降临,李颖婉换上了便装,悄悄离开了府衙。她来到了卫府门前,远远地看到了那个可疑的书生。他身材瘦削,面色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李颖婉悄悄地靠近他,想要听听他在说些什么。
然而,书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突然转过身来。李颖婉一惊,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这位公子,你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书生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摇了摇头说:“我整日都在府中养伤,并未见过什么可疑之人。”李颖婉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那你可曾听说过最近发生的连环命案?”书生再次摇了摇头:“我对此一无所知。”
李颖婉心中暗自失望,但她并没有放弃。她决定在卫府附近暗中观察书生的一举一动,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颖婉一直暗中观察着书生。她发现书生每天都会去镇上的药铺抓药,而且每次都会买很多药材。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难道书生真的是在养伤吗?
为了弄清楚真相,李颖婉决定跟踪书生去药铺。她悄悄地跟在书生身后,一路来到了药铺门前。她躲在暗处,观察着书生的一举一动。只见书生熟练地跟药铺老板交谈着,然后拿起一包药材离开了。
李颖婉趁机走进药铺,向老板打听书生的情况。老板告诉她,书生每天都会来买药材,而且买的都是治疗内伤的药。这让李颖婉更加怀疑书生的身份了。
回到府衙后,李颖婉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白端端和众捕快。她怀疑书生可能与连环命案有关,决定继续深入调查。白端端虽然有些不以为意,但还是答应了帮助李颖婉一起调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颖婉和白端端一起跟踪书生,寻找线索。他们发现书生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外出,而且每次都会去一些偏僻的地方。这让李颖婉更加确信书生与命案有关。
终于有一天晚上,李颖婉和白端端跟踪书生来到了一处废弃的庙宇前。只见书生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李颖婉和白端端对视一眼,也悄悄地跟了进去。
庙宇里昏暗而阴森,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李颖婉和白端端小心翼翼地前进着,生怕打草惊蛇。他们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偏殿前,只见书生正站在那里,背对着他们。
李颖婉和白端端悄悄地靠近书生,想要看看他在做些什么。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靠近书生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庙宇里的蜡烛瞬间熄灭了一片。黑暗中,只听到一声惨叫传来,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李颖婉和白端端心中一惊,连忙点亮手中的火把。他们看到书生已经倒在了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李颖婉上前检查了一下书生的伤势,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了。
白端端看着地上的尸体,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凶手先下手为强了?”李颖婉摇了摇头:“不对,这看起来像是自杀。”她指着书生手中的匕首说道:“这把匕首是书生的,上面还有他的血迹。”
白端端看着李颖婉:“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线索又断了。”李颖婉却冷静地摇了摇头:“不,线索并没有断。相反,我觉得我们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蹲下身,仔细检查着书生的尸体和周围的环境,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