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被带上了伊丽莎白圈,他现在额头、脸颊、胸口上全是各种爪子抓出来的伤痕,鲜血淋漓的看起来十分的恐怖。这种伤单纯依靠狗的自愈能力是好不了的,只能上药以后每天定时清洗消毒。
“汪、汪、汪!小豹快来给你爹开门!”
破天站在铁笼子前等待着小豹来打开笼子,今天是返程的日子,他们比赛结束已经在汴京待三天了,一方面是破天需要包扎养伤,另外一方面是小豹赚了很多的钱还没有给厂长买礼物。
厂长和小豹的爱情一说起来就长了,反正小豹一无所有的时候是厂长的家里帮忙给小豹出了创业的钱,所以无论小豹日后如何的风光,他都是不可能抛弃厂长的,两个人的爱情早就经历过了时间、金钱和婚姻的考验。
破天进入了大铁笼子以后,四五个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帮忙把破天抬上了车,他们就这样返回了新城。
破天在那晚咬死美洲豹后获得了好几个词条,但是基本都把吃掉花豹获得的词条进行了覆盖升级,而美洲豹仅仅只比花豹多了一个词条。
【喜水lv1】来自美洲豹,安装需要30能量点。
一觉醒来破天已经到了豫西新城的狗场,小豹停好了车正在招呼村里来看破天的邻居。
几个人过来和小豹吴良一起将破天从皮卡车上卸下来,破天被放下来以后就被赶回去了场里,只留下小豹和周围的邻居进行寒暄。
破天才不关心他们聊什么,他饿了现在急需吃饭,立刻咬住吴良的衣领,将其往吴良往准备食物的地方拉。
“唉唉唉!破天你干什么?不要拽我啊,你让我自己好好走不行吗?”
破天才不管他的抱怨,等到了地方这货就得给他准备食物,否则就让小豹开了他。
“嗷呜嗷呜,给我做饭吃!”
破天用鼻子指着锅示意着吴良做饭,吴良一脸的无奈,他是非常不想给破天做饭的,但是考虑了一下自己和破天的地位,只能被迫同意了破天的请求。
“你站在此地不要动,等我去给你拿牛肉过来!”
说完吴良就一溜烟往冰箱的地方跑,他显然是去拿牛肉去了。
“汪、汪、汪!狗日的吴良,你以为我不认识那位文学家吗?你个狗日的内涵谁呢!”
吴良回来以后他一脸的无辜,无奈的看着破天在那里破口大骂。
“我又怎么你了?你在骂个什么东西?”
其实是破天误会吴良了,这个世界的文娱作品根本不一样,也根本没出现过这个梗。
“汪汪汪!看泥马呢,快做饭没看到我饿了吗!”
破天一向是对吴良非常的恶劣的,他非常讨厌这个小伙,如今一个月没见面这种讨厌竟然又增加了几分。
吴良觉得一个月没见破天竟然还如此对待他顿时感到委屈,但他又得不情不愿的给破天做饭。
“汪、汪、汪!小弟们出来接大哥了!”
四只宠物犬这才飞快的从角落里跑过来,对着破天嘘寒问暖,疯狂的摇尾巴露出肚皮表达善意。
破天享受着小弟们的恭维、作为前院四杰的大哥,他已经调教好了这几只狗,怕是小豹的话都没他管用。
忽然破天感受到身下一阵哆嗦,整个狗的灵魂差点原地起飞,他疯狂的跳了起来,怒视着刚才舔了自己篮子的金毛。
“汪、汪!毛毛你是不是想死,那玩意是你能碰的吗?”
金毛毛毛的脸上笑成了一条缝,它疯狂的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表达着善意。
“汪!狗日的一群傻狗,都给我滚,看见你们就烦!”
破天扭头就驱赶走了几条宠物犬,让他们各自滚回了自己的小窝去,然后安心的享用起吴良准备的食物了起来。
小豹进屋以后与吴良与另外一个工人说过了话,出门就看到了破天正在吃饭,他过来摸着破天的脑袋说道。
“天!豹爸一会要去看看厂长,这一个月没见了有点想,我先回家里一躺,你就在这和吴良他们好好处,别难为人家吴良了知道吗,没事你就去看看电视。”
“汪!赶紧滚,还有我才是你爹,不是你的儿子。”
破天头也不回的干饭,百忙中抽出时间回了一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豹开着皮卡车就往家里走,赚了这么多钱他早就想和厂长进行分享了,只不过一直忍着没告诉厂长,为的此时给她一个惊喜。
破天吃完饭这才逐渐往屋里走,屋里的两个小辣鸡正在开黑,他过去看了看吴良的段位已经提升到了星耀,但是此时已经是达到了他的水平上限了,他现在玩的射手正在疯狂的暴毙,被对面的一个隐身刺客针对的连泉水都出不去。
另外一边的新人也是在狂送,两个人宛如卧龙凤雏,各自抢了一个c位在无限暴毙,耳麦里传来队友疯狂的辱骂。
破天看一会就不耐烦了,它伸爪在吴良惊讶的目光中把闪现按了,然后在游戏里的众目睽睽之下,吴良的英雄被一个钩子英雄勾走瞬间就完成了又一次暴毙。
“我!”
吴良刚想一巴掌打向破天,却突然看到破天呲起来的尖牙瞬间就怂了,然后从破天的身边默默的离开,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
破天这才满意,自己的专属沙发岂是你一个小辣鸡能坐的吗?他整个身体爬上沙发,然后狗身一瘫就占领了整个沙发,用遥控器换台看起了动物世界。
这两个菜逼的游戏技术一脉相承,如果不是破天没有手真想替他们打了。
破天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想要舔舐胸前的伤口,只可惜伊丽莎白圈阻挡了他下意识的行为,破天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整个狗就瞬间愣了起来,然后开始变的红温上头。
“我不是狗,我不是狗,我不是狗……”
无数次不断的给自己重复,他内心中无数次否认自己的身份,可他改变不了身体的下意识行为,这种本能让他感到害怕。
他害怕有一天真的会自己的潜意识里会真的认为自己是一条狗,而不是一个人,他越来越抗拒那一天的出现。
“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活着而已,只要活下去就好了!”
再次给自己重复了早就认定好的理念,破天这才从红温状态中清醒,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电视里播放的非洲纪录片,看着那些没有人类出现的大自然的秀丽风景,他不一会就睡着了。
打着鼾破天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家里,家里父亲正在抱怨姚破天的不告而别,母亲则是在诉说着想念,还问他的父亲为什么姚破天出去了也不想家,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之类的话语。
破天忍不住向前,它想要开口说自己回来了,然而一张嘴就是经典的犬吠。
他的父亲转头看向自己,然后突然到狂怒:“妈的,家里从哪里来这么大一条狗,给我我滚出去!”
说完铁锹就被父亲焯在手中挥舞着冲了过来,拍到破天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