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审讯室里,谢子秋也在对姐夫进行着审讯。
谢子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姐夫,说道:“你说你一直在找你小姨子,那你都去了哪些地方找?”
姐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就在附近的街道和公园找了找。”
谢子秋冷哼一声,说道:“就只在这些地方?你确定没有隐瞒什么?”
姐夫连忙摇头,说道:“没有,真的没有。”
“那好,事发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干什么?最后一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谢子秋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他。
姐夫开始叙述着昨天的经过:“昨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出去喝酒,大概9点多的时候我回到了家。当时,我看到妹妹房间的灯是开着的,可毕竟女孩子大了,我不方便进去查看她在不在房间,而且她一向都很懂事,我就直接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7点多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突然听见妹妹在喊老婆。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反应过来,老婆倒是一下子被喊醒了。她推了推我,说让我给妹妹拿点钱。我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就下楼去了。”姐夫眉头紧锁,声音略带颤抖,“谁知道等我下楼之后,妹妹已经走了。当时我还以为她去上学去了,也没太在意。”
姐夫顿了顿继续说道:“结果没过多久,老师就来电话说妹妹没上学。这可把我们急坏了,我和老婆赶紧出门去找。我们把妹妹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同学家、公园、图书馆,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可就是找不到妹妹的身影,一直到警察同事你们来。”
谢子秋一脸严肃地看着姐夫,目光中带着审视和疑问,问道:“有没有人能够证明您离开饭局的时间?”
姐夫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回答道:“昨天朋友都是一起走的,当时是一个朋友家里突然有事,所以饭局才结束的。回来的时候我是跟同村的另一个朋友同行的,他可以证明。”
谢子秋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平时使用什么交通工具呢?”
姐夫赶忙说道:“我平时上下班都是开车,家里也有一个摩托车。不过今天,摩托车被朋友接走了。”姐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神情略显紧张。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谢子秋看了看姐夫,说道:“都是真的?但是中午你说是你叫醒的你老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说是你老婆推醒你的?”
姐夫楞了一下,尴尬的表示可能是早晨起的太早,精神有点恍惚,记错了,是自己叫醒的老婆。
谢子秋也没有再说什么,同样是让姐夫也在审讯室里休息一会儿,就出去了。
赵安清和谢子秋两人脚步匆匆,在审讯室的外面汇合了。
谢子秋率先说道:“安清,先跟我说说被害人姐姐的口供情况。”
赵安清微微点头:“被害人姐姐说,昨天打麻将回到家已经1点了,直接上楼睡觉了,早晨听见妹妹在院子里喊自己,她也没下去,继续睡觉了,是听自己老公说妹妹上学去了。”
谢子秋回应道:“我这边姐夫的口供,他表示前一天晚上和朋友喝酒,九点多回的家,看到妹妹房间灯开着,但因为妹妹大了不方便进去查看。第二天早晨七点多听到妹妹喊他老婆,他老婆让他给妹妹拿点钱,等他下楼妹妹已经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开始综合分析这些信息。谢子秋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要点,一边说道:“如果他们两个说的是实话,那么按照他们两个人的说法,被害人是早晨七点多离开家之后到安余和霏霏发现被害人尸体已经临近中午这段时间被害的。”
赵安清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从时间线上来看,这个时间段不算短,但也存在很多不确定性。”
谢子秋接着说道:“咱们几个是十点多到的花田,那个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从常理推断,凶手在人多眼杂的这个时间段犯案的可能性极小,凶手不可能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赵安清又说道:“你还记得不,照片上的尸体,上面又没有什么泥土。昨天晚上的雨大概是半夜三点才停,如果被害人在雨后外出并遭遇不测,身上应该会沾上泥土”
谢子秋眼神一凛,接口道:“所以按照他们的说法,那死亡时间差不多就是凌晨三点到早晨七点。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中,凶手选择这个时候作案,或许是认为不容易被发现。”
赵安清皱起眉头,陷入沉思:“被害人的姐姐和姐夫,包括附近邻居都说这孩子很老实,生活很有规律,不可能会半夜出去找朋友玩,那很有可能就是在家被害的。是谁如此熟悉她的行踪,并且有机会下手?”
“我还是觉得这个姐夫有点可疑,咱们去解剖室那边,正阳说马上快结束了。看看霏霏那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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