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身无片缕,周围被淡蓝色的粘液状液体所充斥,身上到处都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细管,我就这样静静的漂浮在蓝色的液体中,这是一个如同科幻电影里培养仓一样的密闭容器。
透过蓝色的液体和面前的玻璃罩,我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外面那些仪器的轮廓以及它们发出的光,所以这是一个实验室?
我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可这该死的蓝色液体就像一层雾霭,让我无论如何睁大眼睛都无法看清楚玻璃外面的情况……就在我感到异常烦躁的时候,一个白色人影突然从仪器台中间走到了我的面前。
此时的我赤身裸体,身无片缕,怎么能让一个不知道性别长相的白大褂这样观察?
护住身体要害以后,我下意识的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可以起到威慑作用的表情,突然间,周围的仪器设备红光大作,警报阵阵,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白大褂更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都不要慌张,赶快检查一下设备,他怎么突然苏醒了?”
“他”是指的我?就在我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突然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感到极为痛苦!我猛的一挥手……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这种时候也管不上抓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铆起劲就是一扯……
“哎!杜淼你想干嘛!”
这声音好耳熟啊……难道刚才我只是在做梦?做梦……突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我的梦境,我便瞬间清醒过来,再次睁开眼睛抬起头,面前出现的则是前排同学惊讶的表情和我的书。
“放手啊你!还想抓到什么时候!”愤怒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个女生。
我侧过头一看,我靠!是班长!刚才那一抓一扯竟然抓上了舒瞳的裙子!然后这一扯……裙子竟然已经被我扯下了半边,如果不是她穿得有安全短裤,估计十有八九得走光。
“原来是班长大人啊,早上好啊~”这种事也太尴尬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舒瞳会信吗?正在我准备放手并想办法化解这场尴尬的时候,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是我刚刚力用大了还是舒瞳太用力想把裙子扯回去,又或者是校服裙子的质量太渣,她的裙子竟然“刺啦”一声被撕开了。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而我和舒瞳则是面面相觑,直到那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
“坏人!混蛋!”舒瞳捏着被撕烂的校服裙子,一脸怒容,脸上的那片绯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她的眼角噙着泪:“杜淼!我看错你了!”
说完便捏紧被撕烂的裙子在我面前蹲下了身抽泣了起来。
舒瞳的脸很红,但是我感觉我的脸比她的还红,她是被被羞的,我则是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而且这一巴掌我还挨得无话可说……
舒瞳的人际关系很好,所以在外围目睹了一切都女生都自发的拦住了想看热闹的其他人,周围的男生也都在这时候变成了君子,纷纷转身表示非礼勿视。
我最怕女孩子在我面前哭了!这样一来就好像是我把她弄哭的一样……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把我的把裤子脱了给她?不行,她要不要我裤子另讲,这脸我还得要呢!
“杜淼你也太饥渴了吧!连班长都敢下黑手!”楚缘表情浮夸道,就好像我刚才做的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我做噩梦了……对不起!”现在我除了道歉还真没什么好的对策,因为于情于理都是我的错。
“行了行了,道歉如果有用的话警察早下岗了!”楚缘摆了摆手,又指了指蹲在地上抽泣的舒瞳,“再说了你要道歉的对象在那里。”
道歉没用……那我这到底还道不道歉啊?
“愣着干嘛呢?说道歉没用你还想让班长穿着安全裤出去吃午饭啊?赶紧脱啊!”楚缘在一旁催促道。
纳尼?脱?难道还是要我脱裤子吗?这也太那啥了吧,舒瞳好歹还穿了条安全裤,我里面就一条四角苦茶啊!“姐姐!我也只有一条裤子!脱了我怎么办?”
“谁让你脱裤子了?!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脱外套!把你外套脱下来给班长套外面凑合穿一下!”
我去,吓我一跳!原来是让我脱外套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外套交给了楚缘,我可不好意思再给舒瞳套上,就算我愿意舒瞳肯定是不愿意的。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中午!
时间:中午十二点半
地点:学校餐厅二楼
“能!你也太能了!舒瞳的裙子你也敢扒!小心她活剥了你!”亦时分一副乐子人的样子幸灾乐祸道。
“活剥倒不至于,但是这一巴掌我挨得可真是……”我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脸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扇一耳光,我颜面何存?算了,当舒瞳裙子被撕开的时候我的面子已经没了。
“才挨一巴掌你就抱怨开了,哼哼!如果是我的话,我要把教室的时间停止,然后把你脱得只剩双袜子,然后……”说到这里,亦时分的脸上出现了意义不明的邪恶笑容,估计她现在脑袋里面绝对想到了什么恶趣味的事。
这种时候就要用邪恶打败邪恶了:“公开搅合这种事我接受不了,你要是实在垂涎我的男色的话,咱们可以约个时间,找个地方好好探讨一下人造人的意义,实操一下人造人的过程。”
“滚!谁想和你公开搅合了!我只是想把你脱得只剩双袜子,然后把你放讲台桌子上,让全班同学都观摩一下你杜大少爷的英姿。”
我突然很庆幸今天撕烂的是舒瞳的裙子,要是亦时分的话……一想到亦时分描述的那副场景我顿时感觉心里升起阵阵恶寒,也不知道亦时分为什么对把我扒光情有独钟,上次是想把我扒光丢街上。
我相信亦时分一定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因为她既有那个恶趣味,也有那种能力。
“咱们都别互相恶心对方了,聊点儿其他的吧……比如你平时会训练吗?”这才是我请亦时分吃饭的原因。
“废话,当然会训练了,不训练怎么变强?我可没有像某人一样的上古神族血脉,啥都不用干也能自己成长!”亦时分有些忿忿不平道。
啊这……说的该不会是我吧?可我明明记得和亦老爷子聊到上古神族的时候亦时分并没有在旁边,十有八九是事后亦老爷子告诉她的。
“其实我平时也有训练的。”如果挨打也算的话。
“你也有训练?”说到这里亦时分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疑惑,“你的能力也和时间有关,可我怎么没在时光厅看见过你呢?”
“我是伐刃者。”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算那种类型的意能者,毕竟我现在连自己能力的具体来源都没搞清楚,第一个被动时间回溯自零音,另一个被动特别抗揍以及强力自愈来自十字圣剑,还有那个什么真实之眼,可能来自上古神族血脉……
“伐刃者啊,也没什么……你说你是什么?伐刃者?”亦时分的语气变化只是一瞬间。
“我是伐刃者。”我又重复了一遍上一句话。
“你不是操控者?”亦时分瞪大双眼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和我一样可以操控时间吗?而且是整个世界的时间!”
“那只是我的被动技能,改变时间是有条件的。”我说的是改变而不是操控,这应该没问题,操控偏向主动,改变是中性。
亦时分猛地一砸拳:“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说过你只要一死,整个世界的时间就会回溯到你死亡前的一个时间点。”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能给我说说你前两次死亡的具体情况吗?”亦时分一脸好奇:“上次你只是说了个大概。”
这倒也算不上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告诉其他人,那我只会被当成神经病或者被害妄想症,而亦时分则本来就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告诉她具体情况也没啥,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讲来也只是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第一次是有人想要我命,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普通人,在被一个扶桑忍者捅了几刀以后我以为我当时必死无疑,但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看见的不是上帝,而是我家的天花板,当时我还以为那是一个梦,第二次还是和这个扶桑忍者有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本来应该来杀我的,结果死的人却成了饺子,为了她,我赌了一把,给自己的脑袋一枪……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那次时间回溯以后我就不是普通人了,秉承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准则,在那个扶桑忍者来杀我或者饺子之前,我先找到了他,然后在东沙公园,我干掉了他……”
我没有告诉她是零音赋予我的永生能力,这点很重要,但同时这点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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