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住院的中午都得吃完午饭,刷着短视频,忽然就刷到了。宁安如梦谢危的故事。得得就想起了自己曾经经历的那些不算爱情的爱情。
有了萌发写作的冲动。于是得得开始写了起来:
初中时一个平常的一天,那是一个云层漫染,金光清风徐徐的清晨,陈老师走上讲台告诉我们,可以给外地的笔友写信,犹记得那激动又好奇,带着些许雀跃的心情。
就这样,我写给了一个大哥哥给他写信,刚开始我们谈天说地聊天文,聊数学,聊地理,书写着各种青春花季难以诉说的心事,但从来不谈恋爱这种事情,爱情这种有关的事情,我想他和我一定都有一个共同目标:走出小镇,走出大山。
一段时间后似乎是家长老师发现了,苗头不对收缴了,信封我和他的来信一封丢一封,上件不接下件。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在信里约定和他在市里的书店碰面。
在准确的回复后,那一天我特地请了病假,穿着白裙子在书店等着书店的阳光刺眼,我的额头也露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汗水,再无奈地吃了两三根娃娃头雪糕。后,都没能等来他的身影我失落的走到最大的书店,金三角拿了本书,随便翻了两眼,唉,也最终没能等来他的人影。
最后的最后是妈妈报警,带人找到我,这必定免不了责骂与说服教育的,从这件事以后我再也不想写信,再也不想和别人有书信的往来,而且因为这件事,我将我的日记本上了锁。可妈妈总担心我受打击,就每天偷偷摸摸的翻着我的日记,说句实在话,我很反感这样,因为我感觉自己内心的想法有时并不想被家里人知道,家里人太敏感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感受,但又苦于无法表达,只能压抑在心头。
时间来到2019年,彼时我即将专科大学毕业,因为在校表现优异,可以升入本科,辅导员寄来了推荐表,那时我在庙坡乡上待客,可是不知为何顺丰却只能寄到市里,于是我上完一天的课,下午坐着大巴车去到市里拿着快件。
就这样我们再次相遇了科比时,我并不知这是他,他可能是认出了我激动的和我说这他的各种情况,只是我听着不太争气,什么中科院研究员,什么武汉大学研究生等等,这些离我太遥远了,一点也不现实,一点也不真实,所以我只能应和着他的热情加了微信,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从此以后,我们从信里的笔友转变为了网上的网友。
2020年1月疫情来袭,我被关在了家里,听着爸妈的担心开始了新一期的抑郁,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于是非常担心疯狂的给我打电话,嗯,发微信可鄙视我不知如何回应,只好把手机搁置在一边。
“Hellohello呀,哈喽哈喽呀。”一阵又一阵的铃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好友们的担心,可那时我心里只有自己了,沉浸在悲伤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是谁救赎了我呀,是他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微信消息是芽芽,怕我有什么意外,还请了高中青梅到家来查看我的情况,于是我重新振作自己,我抓住了这几束光亮,开始振作起来,投入新的生活。
2020年5月,人在广西一至初夏,窗外榕树像一把绿绿色的长发的少女,寂寞的守在操场路边,有每个人心中都藏了一把心事,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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