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帝王的旁边,顺着小巷子,第一个路口拐进去。
这里是2000年左右盖的小宾馆,高明租了两层,来安置之前店里上班的员工。
其他的房间都是混住的,只有很少的几个管理人员,住的是单间。
进门以后,连着大床的客厅,有一张长沙发,沙发到床的几平米,让她铺满了毛茸茸的地毯;地毯下面是一层比较光滑的粗布地毯。
陈奕脱掉鞋袜,光脚走在地毯上。
房间里各种各样的摆件,还有几盆吊兰,悬挂在窗户里面,床上也是毛绒绒的床单和被子。
洗浴室的门在开着,没有丝毫的异味,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一种混合味的花香。
简单的大床房,让她布置的很温馨。
陈奕打量完房间,将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顺势躺在沙发上。
也不是觉得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整个身心突然放松下来。
脱去外套的温雅,露出两个波霸,不用陈奕多说,他已经趴到陈奕身上,涂抹着淡淡口红的嘴唇,亲在陈奕的嘴上。
陈奕抱着她的柳腰,亲吻着她。
亲吻很久,两人才分开,陈奕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隔着衣服,陈奕能感觉到她的温热,那种热气作用在手上,像是感觉在摸肉体一样。
体内的燥热也越来越浓烈。
许久未用的巨物,隐隐有顶起的感觉。
还是年轻好,不用前戏就有进入主题的资本。
温雅是懂撩拨的,他看着陈奕脸上,若有似无的激动,立刻起身。
“臭弟弟,洗个澡吧。”
陈奕一把拽住温雅,反手将她按在沙发上。
“完事再洗。”
陈奕现在霸道至极,亮着灯,陈奕的手就开始动作起来。
毛衣、裤子,在到内衣,陈奕一件一件的帮她拉扯掉。
荧光灯下,一具的雪白的西方艺术品,呈现在陈奕面前。
两个E的规模,着实让陈奕看的入迷,而且手感特别好。
看上去丰满的身材,却没有一丝赘肉。
灯光下,陈奕内心的火热再也控制不住,他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音乐响起,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急促高亢。
温雅要比江舒晴有经验,她迎合着陈奕,酣畅淋漓。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都有些疲惫,温雅才从陈奕的身上下来。
她轻声说道:“洗个澡吧,我帮你。”
她的眼神勾人,陈奕怀着好奇的心里,跟她去了浴室。
或许这个酒店在设计之前,就是情侣大床房,正对着大床的浴盆,透过玻璃可以轻松的看到内外。
温雅放好水,撒上浴露,浴盆里飘起一层泡泡。
躺在里面,两人的身体被掩盖住,陈奕的手却行动自如,穿梭在高原和山峰之上。
摸着摸着,音乐又响起来。
……
第二天,天还没亮,休息没两个小时的陈奕,提枪又来一次。
温雅求饶道:“臭弟弟,姐姐不行了,今天的班也上不成,你看着吧。”
“那就不上了,我准许你休假几天。”陈奕不怀好意的说道。
温雅瘫躺在陈奕怀里,无力的说道:“随你吧,姐姐不想动了。”
“你不动,那我要用一阳指和二指禅了哦。”陈奕威胁道。
“你啊,比我想象的还坏。”温雅嗔怪道,她竟然秒懂,看来让那帮臭女人熏陶的太狠了。
陈奕想着:这才哪到哪儿?冰山一角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陈奕除了两天考试的时间,大部分都跟温雅腻歪在一起。
好在路考的头天晚上,两人没怎么折腾,就这考试的时候,踩油门都有些虚浮。
考试还算顺利,把把过的实力还是有的。
直到腊月二十八这天,泰隆的商场促销结束,几天的时间,卖出去十几万件服饰鞋子。
折扣太猛,陈奕能赚的有限,他也没指望这些赚钱。
扣除开支和成本,赚个百十万还是有的。刚好用来发年终奖金。
陈奕让于思源组织网络公司的员工,男模组织打包的工人,还有陈俊贤组织地产公司的员工,组织他们节前聚餐。
陈奕也拿出相应的资金,奖励那些表现好的员工。
连跑三个场子,等陈奕回到他组的局,请耐奇店里的员工吃大餐的地方,人已经有些微醉。
等吃完饭回去以后,借着酒精的麻痹,战斗的时间无限期延续,最后还是温雅求饶,这才结束。
……
第二天一大早,陈俊贤给陈奕打电话:“小奕,昨晚就想跟你说的,看你喝的有点多,没告诉你。
金融公司的营业执照,没审批下来,被驳回了。”
陈奕揉揉昏沉的脑袋,将温雅放到一旁,理清思路问道:“有说什么原因吗?”
“他们说你的资本总量,不具备成立金融公司的要求,对你的十个亿实缴资金,也表示怀疑,怀疑是借贷资金。”
想要成立金融公司,资金资本是需要很大的规模,才有可能申请成功。
当时在谈妥以后,陈奕不够的资金由兄弟资管出资,那十亿的实缴资金就是他们全额提供的;即便这样,陈奕递交的资料是经不过审查的,他也提前跟蔡沛说过。
蔡沛没能解决,看来他那边发生一些变故。
“行,我知道了;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回老家?”
“嗯,等会儿就回去。”
“你多带几箱茅子,回去给大伯还有二爷三爷喝,公司的事情,等我问清楚再跟你说。”
陈俊贤答应一声,将电话挂掉。
陈奕思考片刻,起来洗把脸,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才拨通蔡市长的电话。
蔡市长不是定城人,陈奕听说他是洛市的,当年是从城建局的局长,调派到定城当市长的;如果不出意外,下一步应该就是去省会或者去省里了。
“蔡市长,忙着呢?”陈奕随口问道。
“等会要去拜访个老领导,有事你就说。”蔡沛就差直言告诉陈奕,我很忙,挑重点。
“金融公司被驳回了。”
电话那头半响没回应,陈奕也不出声,静静等着。
许久,蔡沛才充满气愤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事等节后在说。”
陈奕挂断电话,思索着,想从他的这句话里,寻找深层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