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艰难,翘首以盼——
在这样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里,一位年近半百的老者留有胡须长发,正洋洋洒洒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老者年过七旬却异常苍老,第一眼看见好想近百岁一般,眼睛干瘪没有光泽下巴被唏嘘却挺直的胡须遮住,眉毛粗尾部长向上扬起,即便头发乱披但要是和他定眼对视或许你永远是第一个眼神回避的那位。
老者居住的地方离这个公园很远,或许老者是徒步走来好似农村的人,毕竟他的山东小白鞋上参杂着红色的土壤。
老者有些莫名其妙,就这么独自作者,口里却自言自语的说出话来,谁也不知道是对谁诉说,就好像面前有七八个好友认真倾听一样,老者滔滔不绝。
要是换到以前二十岁那会我出门一定会带一本书,我这辈子最后能活到现在书是我的伴侣、朋友、甚至我活下去的意义。
我的命运要从那年开始。
那年我十七岁左右因为国家政策本来留守儿童道理城市却不能在市里参加中考回归故乡,可总课本考题天壤之别,最终落寞只得去技校学习那一点所谓的手艺。
可谁成想这也是万万不能的,最终学校寥寥草草的要让远处实习怀揣着有本事走天下,无本事居家无出自的原则,我留在了本地去做了和专业大相径庭的工作,那年我十八岁。
十八岁啊,十八岁,本来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年龄阶段总有人把他和成年划在一起,可谁又能明白要是不步入婚姻的殿堂,你永远成年不了。
也就是在那年,手机某信开始火爆,某Q开始渐渐退出视线,为了加入公司的通知群,我注册了的某信起了大用处,老实说要是不进校园或许这辈子我和手机的接触只有打电话和发短信。
就在这里,我就是通过某信认识了这么以为姑娘,这个姑娘皮肤白暂,容貌不算特别美丽还有些肥肥的但大体上是可以接受的,可惜因为工作迟迟见不了面,主要她还在上学。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特别固执,不想要小孩,毕竟自己决定优秀是不会有小孩的,这个理论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我觉得特别符合实际。
渐渐的她开始莫名其妙的不懂我的意思了,我极为郁闷,真正的懂和爱是灵魂的契合,是每天说我爱你但不是那种可遇不可求的爱,我们可以不发生身体上的接触但心灵的接触是必不可少的。
就这么我和凤没有能一直聊天,我把她给删了,我不会容忍一个不懂我的女孩存在我的空间,准确说不允许一个聊过天却没有恋爱成功的人在我的世界里。
直到如今我还是把持着这个观念和我一起的要么是恋爱中的女孩要么就是没有任何不知道的女孩,基本上不会和什么没有必要的女孩聊天,我还是那名义上纯洁的我。
不久因为上厕所遇见了杨,她是在大型超市遇见的姑娘她给我指引了卫生间,就这么熟识了,我开始展开攻势,晚上约她出来,各种但最终一次,两次,三次的拒绝,没办法最后也是白告终。
可以高兴的是,凤又被加了回来,我找到凤和她诉说自己内心的感受,主要还是和她如何的爱,不过没有像美国人那么直接了当,不知道要是现在我会怎么做,但我不觉得那个时候我很可笑。
就这么我们又不冷不热的聊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次又闹了矛盾,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那个时候还不懂什么叫确立男女关系,可作为一个女孩连面都没有见过又要如何去确立一个段感情一段关系呢,除非那个女孩不懂或者很随意。
但话总不能说太死对吧,不过没奈何当那中心灵的感觉消失,我又把她给删除了,那么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其实事到如今我还是没有能说出来,毕竟那是一种感觉。
这次我又去一个远方出差,着是一个矿山,矿山的负责人是个极其喜欢喝酒的家伙,他邀请我和现在我的师傅喝酒吃饭,但喝酒是拒绝的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驾照开车的说辞自然用不了,但特别不自在毕竟吸烟到如今风烛残年还是没有去做。
这两件事或许也是我的一个择偶找女朋友的标准,这也是在后来的逐渐回忆中才渐渐明白,矿山负责人找来了她的表妹来作陪,不过总是有些不够协调,他们矿山有一个个子不高会打扮的小姑娘,不算特别漂亮不过在那些地方已经被众人追捧了,换句那时候我师傅的话,人家懂的可多了,也不会喜欢你的。
不过谁知道呢?开开玩笑特别是和她即便害羞的面红耳赤也强装着镇定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还是很害羞的。
毕竟是出差自己也不太懂,所以终是没有发生什么,顶多就是聊聊天时不时的一个电话,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那个时候我总是觉得她就是未来的她是要特别懂我的,不仅要明白我所表达的意思,还要为我排忧解难出出主义,可每当我敞开心扉的时候她们总是漠不关心。
或许这是一道永远没有答案的考题,毕竟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除去身体的差异心灵经历都注定不可能有契合的那种关系。
就这样经历了这么几次的狼狈,又一次主动加上了凤。
经过几次的曲折,凤居然还不知道我不曾联系她是因为我已经将她删除,现在想想或许是真的她并不在意吧。
没错我离开了,抱着学历重要的原则我离开了实习单位,回归校园,我也在这一刻删除了这个女孩子,原因是什么和前两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