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充斥着我的耳朵。
我循着声音,来到了左厢房附近,发现这里正在被大火吞噬。我顿时感觉不好,左厢房内有人。
“你在哪里?我来救你!”试图寻找声源。
“我....我在...内..”末了。
我来不及多想,朝附近一荷花水池盆内,打湿了衣衫。一鼓作气冲进内屋,只见一男子瘫软在地。
火光映衬在脸颊,他的容貌顿时浮现在我的脑海,这不是薛家公子吗?怎么会在这儿?
来不及多想,我拖着他的身子,一步一挪的朝外拽。房梁就快要塌下来了,我屏住呼吸,把湿衣裳,裹起来耷拉放在他的口鼻处,使劲往外拽。他是昏厥了么?怎么那么沉啊?
这火势不见风,幸好没有太大,不然我自己也出不来。
就在我把他拖到安全处,来了一群人。
看样子是薛家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着火了?快通知陆家人!”有一小厮正对着另外一小厮说道。
我为了躲避视线,悄咪咪地溜走。谁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家,梧桐院
“怎么没把他给烧死?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陆家大公子陆安斥责一旁黑衣人。
“或许是被人所救,当时薛家公子躺在院儿外,再说了,闻了迷烟自然是不会,自己走出去的。”墙角的黑衣人解释道。
“也罢,算他命大!这次躲过了,或许以后再想害他,恐怕难办!”
黑衣人不语,陆家大公子陆安示意退下。
你说陆家大公子陆安和薛家公子有什么过节?为何陆安要暗害薛家公子?这起因嘛!还是让我这个局外人,给你说道说道。
前一月,陆家邀请台州内文人墨客,前来做客。
陆家大厅内,来了许多人。当酒过三巡,菜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陆安在酒桌上,开起了玩笑:“我听说最近有一则笑谈,不知在座的各位有没有听闻?”
酒桌上有一公子姓雷,名进修。他按耐不住酒气的熏陶站起身:“...我听说...前几日....环真街后街上那个....王学究养了一只鹦鹉...那鹦鹉可会说话了....”
坐在一旁的马公子笑他:“王学究那么大岁数了,养了个鹦鹉也不稀奇。最主要的那鹦鹉还会唱歌....你说奇不奇....”
酒桌上不是喝酒,就是逗趣。
陆安一听,自然抿嘴一笑,“我说的,可比这个...还要...”
“还要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马公子言道。
陆安左顾右盼,打了个折扇悄咪咪地给马公子说了几句。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不让我们听见,有什么好笑的,都说出来嘛,真的是!”薛公子大声说道。
大家都想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听说,有人在台州附近民宅内,圈养了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此话一出,酒桌上的公子们,都纷纷脸露惊讶之色。
酒桌上除了陆安,马单,薛连成,周又树,李可,郑一凡,董自建,还有一位特殊的人,那就我。
他们都看不见我,我在旁看他们肆意喝酒玩笑。
“陆兄,你可千万别乱说啊,这事,我怎么没听说啊?”李可神色疑虑。
“你自然是不知的,这种事,只有我陆家才能打听出来!”陆安洋洋得意,且眯缝着眼看着在座的各位。
那些个公子哥们,都知晓,陆家的势力。谁家的丑闻,见不得光的事。他们陆家都知晓。
“各位,你们先吃,我家中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哈哈~”说话的是周又树,他是个聪明人,不想再参与话题。
“来来,他走了,就走了,我们继续吃,喝酒!”陆安站起身,继而继续吃酒。
差不多,一个时辰内。
我看见,陆安跟薛公子薛连成起了冲突,陆安指着薛连成的鼻子骂:“薛连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一直妒忌我!妒忌我陆家!”
“我什么时候,妒忌你啊!陆安兄,你是不是喝醉了?”薛连成试图劝解他。
陆安摇摇晃晃看着他,心里莫名的恨意袭来,“三年前,你高中榜眼。全台州的人都去城外迎接你,你好不风光啊!为了拉拢你,我姐姐想嫁给你为妻,你却嫌弃她丑!当面拒婚也就算了。可后来呢,我三妹说你是个有才情的人,眼高于顶!想必是要娶一美妻。经过,我三妹的挑选,给你则了一个美妻徐莹儿。你却嫌弃她过于美丽,以后恐有红墙出轨!我看你就是瞧不起我陆家吧!”
这一番话,一说出来。
薛连成的脸色不好看之外,也只能默默承受着。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薛连成,不屑与陆家有裙带关系。是因为,他自己自持清高以外,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妹妹薛芷不明不白的死在陆家。
两个人一个指着鼻子骂,一个沉默不语。
现场的气氛真的可以说是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见。
后来,陆家管家见此,推脱说后院大夫人有事请大公子前去,让小厮负责送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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