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没想到啊,胡马这小子下手这么黑!”
“这个世界的人,抗击打能力是真的强呀!”
“谁说不是呢,这要是换成一般人,估计都能疼晕过去了!”
“是啊,那小子居然能抗住,还站了起来。”
……
胡马可不想惹事。
只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性,这个刘蝎儿天天这么阴阳怪气的针对。
不回应一下指不定惹出大事。
再加上,这家伙的针对,可不只是嘴上。
早上分白太岁,每次都克扣自己的,虽然与现在自己每天的伙食相比,这一点白太岁无足轻重。
但这玩意儿可是自己的命,一个铜板那也是钱啊……
与其磨磨蹭蹭,不如一劳永役。
但就算这,胡马也是先说服了小桃红,让她暗地里帮着自己下手,想着给这家伙揍一个鼻青脸肿,长点教训。
可是,这家伙不是庄子里除二爷外最厉害的么?
怎么这么这么脆?
周围小伙伴还慌着神时,胡马就已经急急冲出了庄子外。
把摔进了酸枣丛里昏迷不醒的刘蝎儿拖了回来。
看着他那张苍白的面孔,一边大叫着让别人去林子里喊二爷回来。
一边又是掐人中,又是给他做心肺复苏,急出一身冷汗,就差给他跪下了。
“怎么着了?”
庄子外面,很快就响起了二爷的惊叫,他本就是巡完了林子回来,正赶上了报信的。
一看这庄子里的场景,见鬼般看了胡马一眼,慌忙喊着:“快拿黑油膏来。”
肉山并不是所有的肉都可以用来吃,比如黑太岁,吃了会生病,甚至中毒。
但是黑太岁也不是没用,割下来,加入各种山里采的草药,可以炼成一种油膏,名字就叫黑油膏,用来治外伤再好不过。
二爷这里别的东西都缺,惟独这黑油膏备了很多,就是用来让这些小子们大胆的厮斗练把式的。
黑糊糊类似猪油一样的油膏,二爷抓了一把,撕开刘蝎儿的上衣,在胸膛上揉搓着。
他这手法倒比胡马那好使。
不一会,刘蝎儿喉咙里呻吟了一声,慢慢醒转了过来。
但一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一脸担忧望着自己的胡马。
顿时脸色惊惶,大声的叫了起来:“有鬼,有鬼。”
“别他娘的丢人现眼了,扶床上歇着去。”
二爷愤愤的朝他脑袋上抽了一巴掌,差点又把人给抽回去。
有没有鬼不重要,但跟着二爷学本事的,居然怕鬼怕成这样,才是胡闹。
“你跟我过来!”
二爷让人将刘蝎儿扶回了房间,才起身瞪了一眼胡马,转身向堂屋里走了过去。
胡马也是心下惴惴不安:“这是要挨训了?”
却不料进了屋里,二爷转身就把门一关,猛然转身看向了胡马,一脸惊奇:
“你是怎么把他打晕的?”
“……”
“我……”
胡马有些反应不及,小心道:“用了一点小小的策略……”
“不是说这个。”
二爷紧张的道:
“我是说,这小蝎儿跟了我快三年了,血食矿都下过一回了,炉火极旺,人也听话,家里给他说了媳妇,他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牵,你怎么就能把他给打晕了过去?”
“甚至炉火都差点散了!”
“……”
“就这么打的啊……”
胡马也有些说不清楚,比比划划的,形容了一番。
二爷脸色沉了下来,微一沉吟,忙叫了胡马过来,伸手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行功!”
“……”
胡马不知所以,也不敢怠慢,只能按着平时的行功方法,运行起了身体里的火气。
这一下子,小腹位置的火炉,如果只是一堆通红的碳,那么他现在这一行功,便像是一下子给这炉子里灌起了风,那碳顿时齐齐大亮,转而又窜出了熊熊的火苗。
他只觉身体瞬间变得滚烫,尤其是二爷的手抵着的位置,更是散发出了一股子火气,将二爷手掌都弹开了。
“我的娘嘞……”
二爷后退了几步,声音都像是有些呻吟:“你这炉子怎么烧的这么旺?”
“这……”
胡马哪能回答得了这些,疑惑道:“这就很旺了?”
“烫手了都,还不旺?”
二爷人都有些风中狂乱了。
才忽然反应了过来,看着胡麻:“平时,三爷除了让小桃红给你带馒头,带好吃的,还带了别的?”
胡马知道二爷已经想到了,纠结了一下,迎着这双大眼睛,小心点了点头。
二爷声音微微发颤:“不是每次都带了青太岁吧?”
胡马刚想点头,便从二爷的表情咂摸出了什么。
如今的二爷,虽然是在向自己确认,但看他的表情便可以知道。
从这火候深浅估摸,他其实已经猜到桃红每天给自己带了什么了。
想到了二爷与老头的关系,此时再明显的撒谎,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因此他只是沉默着,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我的天啊……”
二爷缓缓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声音都变调了:“三爷这是把太岁老爷请家里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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