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剑豪:美女师尊斗天门 第八幕

作者:代理排长助理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6-01 07: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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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农夫老婆已经是泪眼婆娑,她说:“这件事之后没到两天,自己的丈夫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大雨天的树林里!”

一幅字画闹出了一条人命,想想也不可能,但是眼前幕下最有嫌疑的便是这个道士,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还找不找得到。

一看这妇人只会哭哭啼啼,一问三不知,什么有用的也问不出了。哭个没完的女人让叶泷天心烦意乱。

“小公主”李步欢也是皱着眉头回头问了句:“叶泷天!你带钱了吗?给她一些!我们走吧!”说罢转头就走。

而州府那边,因为案件没有进展,迫于压力只得一边派仵作准备验尸,一边发下海捕文书抓获那个最有嫌疑的“云游道士”!在所有人都焦头烂额、手足无措的情况下,这么安排,农夫老婆也只得含泪同意。

与此同时,本县县尉装模作样地带人翻阅了本县近五年来所有的户籍,查找有犯罪前科的人或者黑户之类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查到”。

很快,那个在被害者家里留下字迹的云游道士岑风林就给抓了回来。

眼见自己莫名其妙的背上了“命案”,岑风林还在那拼死的百般辩解:“真的不是我!”

我偷偷的问了系统一句:“凶手真的不是他吗?”

系统:“你接着看不就知道了?”

我:“……”

雨后初晴的夏天,野外露天的草棚下,尸体腐败的速度快到肉眼可见——浓烈的尸臭,黑的、黄的、深红的、浓稠的、拉丝的……

特制的各种刀具像刑具一样,一件件的排开,受不了这个场面的农夫老婆一头杵地上吓得晕死了过去,离她最近的叶泷天眼疾手快,给她捞了起来扶到农田里的田埂小路边坐着休息去了。

心宽体胖的陈玄大口中默念一声:“善恶本无种,怨恶各有头!有怪勿怪!有怪勿怪!”神神叨叨的样子陡然给现场增添了一丝诡异的仪式感。

他是这次验尸任务的仵作。今天的验尸仵作姓陈,叫陈玄大。

用醋净了手,面带肃穆,捏起利刃,提一口气打开胸腹腔……

涨了气的内脏圆鼓鼓的一整条,缠绕在一起……

刚一打开腹腔,陈玄大就被熏得眯起了眼睛,忍住想要转头吐出早饭的冲动,宽宽白白的额头上立刻密布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自古以来,“仵作”一职似乎从来都是非常尴尬的位置。

一边是“讳莫如深”的不传密学、验尸探案,手段决绝,令人叹为观止!一边又是闻之色变、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阴阳门道”。

趁着早上,尸体的味道还不是很大,他便早早地开始了忙活。

这要是到了晌午,日头高照,周围的温度升起来,那味道……真的是熏得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因为是在野外临时搭的草棚子,验尸抬也只是两张八仙大桌拼在一起临时凑成的整张大案子,估计尸体验完这两张桌子也得扔。

新奇的是——我们的千金“小公主”、李氏宗亲之后,堂堂帝国亲贵、楚王的宝贝女儿、受封县王爵位的李步欢竟然也不嫌臭,带着自己的护卫叶泷天,半遮半掩地、隔着老远,也挤在人群里看热闹。

叶泷天一身基层小吏惯常的黑色圆领袍,罩着一顶垂角幞头,腰胯两把大横刀,精神抖擞,一看就是官府之人,那个气势就能让人敬而远之。

而莅临现场的一众州府官员“千里迢迢”地赶来,为的就是“扫清玉宇,”还百姓以“清朗治世”!现在眼皮子底下就有一个“嫌疑最大”的案犯,可不能把他弄丢放跑了!

只等到仵作那边查出什么“证据”来!我们这边就可以直接给他来个“当场定罪”!让他死而无憾!也要让在场的百姓给我们做个见证!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州府来的人不是尸位素餐的饭桶!

而这些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州府官员一个个正襟危坐,心里已然给岑风林“敲定”了是死罪。不管他怎么辩解,也不管一会能查出什么证据来,都阻止不了他的死罪!

因为证据就在眼前!这么明显的证据!这么显而易见!这么“狂妄凶残”的犯罪!这么胆大妄为!成何体统?

一个云游的小道士,竟敢堂而皇之地在此杀人!还弄得上神神鬼鬼、故弄玄虚的!更该死!

这可是上天助我啊!派来这么个“搅局”的小杂碎!既然目前毫无头绪,也找不到“罪犯”,那他就是最大的“嫌犯”!不抓你抓谁!谁让你非得在死人面前晃悠得人尽皆知!这是命中注定!你就命中该有此“劫”!你就该死!

为了尽快破案,他们也不惜当众污蔑、抹黑一个无辜的路人。

这下岑风林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眼下都还没破案,他就已经有了具枷挂索、戴罪禁足的“礼遇”了。

眼看着一起莫名其妙的“命案”就要被一群沽名钓誉的**污吏莫名其妙地盖棺定论,具状结案。

岑风林现在可是披头散发的被两个州府派来的不良人死死地押在那蹲着,眼都不眨一下地控制住,一动都不得动,腿早麻了,现在的他毫无生气,满脸愁容。他的命运似乎也在四周里围堵如墙的群众冷眼和指责声中让别人拟定了必死的结局。

按照这帮衣冠禽兽、草菅人命的畜生的想法,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们甚至不打算上报朝廷秋后复核。

不管一会儿仵作查出什么来,这些脑满肠肥的昏官庸才们都将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道士打成独谋杀人的死罪,并且尽快具状结案,上报朝廷确定议死。

因为他们要尽快结案,他们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因为他们没有时间去纠结、追查真正的元凶;因为官家要给现场百姓一个“交代”,州府各级官员也想要趁机给朝廷、给百姓留下一个“贤明能吏、柱国之臣”的“好名声”!

他们不在乎一个小道士的性命,只是因为他是现场所有人里有最大“嫌疑”的“重犯”。这一点,便已经足够了。

这次贸然的议罪是由州府各部使君擅自主观议定的,没有任何根据,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流程,非常敷衍地敲定罪状。

岑风林必死无疑的结局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了。

他被压得跪在地上,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面色晦暗得像锅底一样没有血丝,心灰意冷地等待命运之曲的终结。

“等等!”一声暴喝,不仅把满场围观众人吓得一愣,也把就站在他旁边的小县主李步欢心脏都跳漏了一拍!气得差点要跳起来朝他后脑勺打他一个暴栗。

别说小县主李步欢,就是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一直面如死灰的岑风林也被吓得差点跳起来!他身后站着的两个皂袍小吏手急脚乱地才把他又给他压住。

岑风林还以为是仵作那边有了什么新的发现,可以给自己洗冤昭雪的新发现,拼命地挺起脖子,不顾身后两个小吏的按压,仰起头,想要看得一清二楚。

但却不是陈玄大,这个平地起惊雷的一声高呼把他也吓一大跳!

一回头,发现是个陌生的少年小郎子。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没有先说话,尤其是那帮油头滑面的青绿袍色。

满场民众更是噤如寒蝉,还以为又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官。

“众位州县府州远道而来的使君(指州官)!明府指县令)!”叶泷天兀自高声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跪伏于地的岑风林自始至终都没有站起过身,听了叶泷天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得目瞪口呆,那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微妙的异常精彩。

叶泷天面无异色,正襟而立。

“哪里奇怪?”一个州官忍不住出声发问。

“死者为什么要在雨后初晴的日子里出门,特意来到这片树林里?他是为什么而死?身上的纹理是怎么回事?现场为什么没有其他人的脚印?死者的被害是不是真的是被害?又或者说是意外?这个道士……真的是凶手吗?他的杀人意图是什么?理由呢?凶器呢?他是怎么做到不见一滴血地杀掉一个人的?又是怎么不留痕迹地处理掉现场的?”

“你是什么东西?獠奴!”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气得一帮青绿袍色太阳穴直突突!浑身都在颤抖!眼见自己说不明白,就开始骂街了。

“叶泷天!一个无名小辈!名不见经传!不值一提!”叶泷天高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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