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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心中所系的都是清廷的江山,清廷毕竟算是祖上就窥视中原大地。

那时他们还称自己为金,只不过也是被打回原形,苟且发育。

最后,在大明后期才借助大明的官吏,顺势而起,建立后金。

若不是李自成等人,浩浩荡荡的起义,还有大明的内耗。

仅凭一个道术的后金改清,就能入主中原,简直是无稽之谈。

清廷打下偌大的江山,自然也要反思,自己怎么得到土地,除了八旗子弟的勇猛,还有汉八旗的火炮火铳。

除此之外,那就是敌人的内耗,无论是大明,还是后来的南明,或者大顺余孽。

太皇太后,还是准备扶持各方势力,尤其是大明的降臣,还有新科举而上的官吏。

因为,现在的八旗子弟羸弱不堪,有能力的,也是有野心的,例如在南方的鳌拜。

朝堂内部只有权衡,汉人忙于内耗,那就会尽心尽力的为清廷办事。

“皇帝,其中的道理,祖母教不了你。未来,你会明白祖母的一片用心。我们绝对不能重蹈覆辙,这片土地之下,唯有皇帝的子嗣才能称王称帝。”

太皇太后宠溺的摸了摸康熙帝的头,康熙帝虽然不解,但也极为乖巧。

“祖母,只是朕被困在宫中。虽然见过勇猛的将士,但祖父以及父亲打下的江山,我却无法见到。心中对天下,还是一无所知。朕想出去走走,朕想效仿祖父和父亲那般,骑着战马,纵横沙场。”

“我们都是在马背上打江山.......”

康熙帝现在每日也是跟随着自己的老师,学习骑马射箭,而且他算是聪慧的一类,学得十分快。

而且,年幼的他,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天下有多大,所谓的兵马过万,到底是多少人,声势到底有浩大。

他脑海中,仿佛是装了十万个为什么,一个个问题,都没有得到解决。

“皇帝,不必担忧。哀家知道,你惧怕线报之中,死灰复燃的大明吧!其实,哀家也惧怕。”

“原本听线报来报,大明最后的一个皇帝,已经被我们的铁骑踏的七零八碎。最后的大将李定国部,也被我们歼灭了。”

“但即便如此,退守缅甸的这个永历帝,还能在危难时刻,拉起一支军队,不仅是拿下了阿瓦城,更是让我们吃尽了苦头。”

太皇太后,不知是被眼前的康熙帝感染了,还是心中的压力,需要得到释放。

几经交谈之后的她,不免有些哀怨。

“吴三桂也被斩杀了,鳌拜也被紧急的调防南方。甚至一个海岛起家的郑氏也从荷兰人手中夺回了瀛洲岛。”

“这一切的消息,都是在告诉我大清,大明还没有死,他们随时会向黑夜中的毒蛇一般,咬我们一口。让我们即刻就毒发身亡。”

“祖母,是孙儿多嘴了。”

康熙帝清楚的看到太皇太后眼角的泪水,这样一个三朝太皇太后,手中的铁腕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但如今却是潸然泪下。

只要就是皇帝太过年幼,而她也是有心无力,但还是要强撑起重担。

“不是你多嘴了,而是时局如此。即便我不想去用一些人,还是要兵出奇招。”

“如今,我就冒险的用了一个大明的降将,此人名叫施琅。也算是哀家,为皇帝留下的第一个可以信赖的将领。”

“此人精通海防,还与那个郑成功有深仇大恨。”

太皇太后说着,将一份名单拿了出来,名单上若是细细数,有十八个人,都是后世较为出名的人。

这也代表着,这些人的确能力出众。

只是看到太皇太后如此做派,康熙帝脸上没有半点喜色,反而还有些担忧。

“祖母如今早早的就做出这般,是不是.......”

他想起此前自己的那个父亲,也是突然之间,给了他一些嘱托,随后便是安排了四个辅政大臣,还有十几个老师。

而后,没过多久,他的父亲也是黯然离世。

这种场景的似曾相识,让他也是几分不舍。

“皇帝,不是一直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这宫墙不够高,无法拦住陛下向外征伐的脚步。而想要去外面的世界,首先就要学会如何,任用人才。更要明白,该怎么御下有方。”

“当然,皇帝更要清楚,迟早你是要亲政。”

“我大清的天下,未来是你的。你是我大清的主人,必须要成为我大清的最优秀的皇帝。不然,我大清必然是朝不保夕。”

太皇太后一脸严肃,生死看淡的她,早早的就希望,眼前的康熙帝也是如此。

“那依祖母的意思来看,若是我们大清的后世皇帝,稍有一个能力不足。那都会走向灭亡吗?”

康熙帝一脸稚嫩。

“因此,未来你要甄选太子,也要慎重再慎重。我们大清,完全没有能力,让一个昏庸的皇帝当政。”

“因为,稍有不慎,那不仅是我们大清要退出中原,甚至灭族的威胁,也在我们的头上悬挂。”

太皇太后今夜倒是没有原本的慈祥和蔼,多的是几分政治家的博弈和远瞻。

不过,这些稍纵即逝的话,并没有激起太多的余浪。

次日的福建水师,几乎是集结了全部的战舰,意外的是,最破旧的几艘战舰,是顶在最前面的。

这几艘战舰,很明显都是替死鬼。

施琅也是在战前,对这几艘战舰的士卒宽慰了一番。

而且,承诺他们,若是实在招架不住,可以阵前就投降。

在战后,他也会是既往不咎。

施琅站在中间的一艘战舰上,看着最前面的几艘战舰,一时间有些恍惚,但他还是严阵以待。

他心里十分清楚,他完全输不起,毕竟一旦战败,明军不会对他心慈手软。

另外一边,朱由榔也是站在诏安舰上,拿着望远镜看向远方。

一旁的郑成功静静的站立,没有开口的意思。

“施琅,还是一个蛮狂妄的家伙。居然没有选择龟缩不战,而是选择大军压境。”

“陛下,此人十分狡诈,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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