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目睹自己的五十元钞票被无情抢夺,内心无比煎熬。
然而,为了维护那微薄的尊严,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这次的损失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他忍不住对何雨柱发起了牢骚:
“柱子,那赔偿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下来。
秦淮茹现在怀着孩子,继承家业的事肯定得延后,最少半年。
这半年,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
这钱,咱们还是得捐出去。”
“她二大妈,还有三大妈,你们的钱都捐出去了,怎么还好意思往回拿?
你看看贾家现在,连给东旭下葬的钱都没有,我们这些做大爷的出点力,又有何妨!”
易中海此刻犹如站在道德的巅峰,对众人展开了一场的说教。
二大妈和三大妈刚刚还战战兢兢地拿回来的钱,此刻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她们是放回去也不是,拿回去又觉得脸上无光。
她们心里五味杂陈,难受至极。
而此时,贾张氏依旧挡在何雨柱面前,死活不让路。
何雨柱曾答应捐赠的三百元,如今却只拿出了三百粒花生米,这让贾张氏如何能忍。
秦淮茹的目光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怨恨,她看着何雨柱。
“一大爷,实话说,这次的捐款并非必需。
前些日子,贾东旭已经跪地认你为干爹,虽未正式送礼,但这关系已经确立。
东旭如今也是你的儿子,我们总不能只在人世间的称呼中维系关系,人一离世,便弃之不顾。
你每月的工资数十,你们老两口根本用不完,
而棒梗也是你的干孙子,你理应承担起作为干爷爷的责任。”
何雨柱的目的在于转移贾张氏的注意力,她一直阻挠着自己,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这其实是何雨柱计划中的一部分,他暗自想着,既然贾家想要找人吸血,那就让他们去找易中海,那个喜欢做好人的人。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贾张氏立刻将注意力转向了易中海。
何雨柱趁着贾张氏不再注意自己,悄悄地溜到了许大茂的背后。
许大茂瞥见何雨柱神秘兮兮地靠近,不失时机地发问:
“雨柱,你这是要上演哪一出好戏?”
何雨柱迅速做出“安静”的手势,低声回复:
“稍后再与你详谈。”
他的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将易中海推向了风口浪尖。
接手贾家,这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两个寡妇,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尚在腹中,这样的重担,谁能承受?
“我并非不愿意承认这门亲事,只是仪式尚未完成,若是完成了,我绝不会推脱。”
何雨柱见易中海还在强词夺理,决定采取行动。
他走向棒梗,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棒梗,去向你干爷爷磕头,从今往后,你们家的重担就靠你干爷爷了。”
棒梗被何雨柱抱到易中海面前,但他并没有跪下。
他转头望向自己的奶奶和妈妈,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求助。
棒梗愣住了,他看着奶奶和妈妈一同示意他下跪,那一刻,他的内心波澜起伏。
“干爷爷
他的声音哽咽,他跪在地上,磕头声响彻房间。
易中海想要阻止,但何雨柱紧紧拉住他:
“一大爷,让孩子去,这是他应当承担的。”
啧...小样,这一家子,你就自己承受吧!
记得当年楼晓娥带着何晓来找自己,他是想和楼晓娥一起走的。
但结果是,一大爷坚持要留在酒楼,他不回去,坚决不走。
当年要不是这么多人一再阻拦,他一定会和楼晓娥去香江。
只要去了香江,他的儿子就是他亲生的,他的妻子也是真心爱他的,他的晚年生活怎么会如此凄凉。
重生归来,面对这一家子的极品,一大爷,你就好好享受吧!
易中海被何雨柱这么一拦,棒梗的头也磕完了。
在棒梗头磕完的那一刻,何雨柱立刻跳了出来,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
“你们看,这多好,一大爷有了孙子,贾家的危机也解除了,这不是双赢吗?
一大爷,你看看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这说不定是个男孩。
到时候,我们可以和贾家商量一下,让这孩子姓易。
这样,你不就有后了吗?多好呀...”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说要让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姓易,立刻不干了。
那可是她们贾家的种,她决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行,这绝对不...”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秦淮茹拉住。
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求:
“妈!要是没有一大爷的帮衬,你说我们家以后,还能怎么过?”
秦淮茹此刻虽然心如刀绞,但她的思维却特别清晰。
就算有补偿金,又能管多久?
那补偿金,最多只有三百。
三百块钱,四个人,外加一个没出世的,即使再怎么省吃俭用,这样的家底儿,也顶多支持两年。
秦淮茹叹了口气,贾张氏望着秦淮茹,虽然内心不情愿,但在这样的境地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认。
“至于继承工作的事情,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易中海的话让原本沉默的气氛更显得沉重。
秦淮茹的脑海中闪过易中海的房子,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等这老绝户一死,他家房子也都是贾家的,到时候再让孩子把姓改过来就是了。”
贾家这边似乎搞的像是不情不愿的,易中海内心挣扎着,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让孩子改姓,东旭要是还活着,肯定不同意的,
再说了,我跟老贾年轻的时候,情同兄弟,这事情我做不出来,还是认干亲吧!”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