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到覃荧濡说她要去寻找何雨水,
心中虽有不舍,却也没有多言,
只是默默地默认了她的决定。
夜色已深,她深知独自回家的危险,
但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她只能硬着头皮前行。
覃荧濡离开后,何雨柱立刻行动起来,
他穿过狭窄的胡同,
来到相邻的四合院,
敲响了那家丢失鸽子的门户。
“芩婶,您家是不是丢失了鸽子?
我知晓谁是窃贼。”
何雨柱直言不讳,开门见山。
四合院里的居民们生活紧密相连,
如同一个大家庭。
芩家几乎占据了整个四合院的一半,
剩下的两户人家,
都与芩家有着姻亲关系,
孩子间也互为玩伴。
在这个紧密联系的小院里,
何雨柱的一番话如同投入平静湖水的石子,
立刻激起了层层波澜。
“谁?
是谁偷走了我女儿的鸽子?”
芩婶的母亲,因误会女儿受到苛待而愤怒不已,
甚至与女儿发生了争执。
如今得知真相,
她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
“晓荣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能委屈她?
呜呜呜......”
在六零年代,两只鸽子价值不菲,
相当于一个工人一两天的工资。
芩家人得知真相后,怒火中烧,
迅速聚集起族内的力量,
浩浩荡荡地向贾家寻仇而去。
贾家沉浸在自己的小确幸中,
贾张氏心知炖鸽子的香味会泄露秘密,
因此将门窗紧闭,在屋内悄悄炖煮。
她宠溺地拍了拍孙子棒梗的脑袋,
赞叹他又能带回家一只鸽子。
全家人对棒梗的行为无人异议,
反而觉得他有所作为。
就在贾家享受着温馨时刻,
芩家众人踹开了他们的大门,气势汹汹。
芩大婶双眼怒火,一心只想找到窃贼,
而未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贾张氏慌乱中还想掩饰罪行,
但已无济于事。
一场风波,由此展开。
芩大婶的儿子,愧疚于曾怀疑母亲,
如今看到证据,怒火中烧,
一脚踹向贾张氏,
引发了更激烈的冲突。
“抓住了!
贾家果然在炖鸽子汤!
好你个贾张氏,
好你个秦淮茹,
竟敢背地里偷偷享受!
快来人啊,抓小偷!”
芩大婶的声音如雷霆般炸裂开来,
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指责与愤怒。
她双手叉腰,眼神坚定,誓要将这冤屈洗清。
芩大婶的儿子,胸中燃烧着对母亲的维护之火,
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对母亲的指责与误解。
而芩大婶的亲家母,
那位坐月子的妇人的母亲,
她的愤怒也毫不逊色,
她女儿的待遇让她颜面尽失,
她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贾张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
心中虽慌乱无比,
但面上却不显,
她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
便是满盘皆输。
她试图上手端走鸽子汤,
意图毁灭眼前的证据。
“胡说!
这鸽子是我们自家饲养的,
不是偷来的!”
贾张氏声嘶力竭地辩解,
她的手颤抖着,
却仍旧试图夺回鸽子汤。
芩大婶不失时机地挡在了鸽子汤前,
决不让贾张氏有半点机会。
“你敢说这鸽子不是在菜市场买的?
你给我说个明白!”
她的声音犹如刀锋般锐利。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
芩大婶的儿子猛地一脚踹向贾张氏,
而芩大婶的亲家母也挥手打向贾张氏。
众人皆在气头上,
行事全凭本能,
毫不留情。
贾张氏瞬间吃了亏,
两个妇人的爪子如同九阴白骨爪般,
她的脸庞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秦淮茹企图趁乱带走鸽子汤,
却也被钱家人阻止。
至于偷鸽子的罪魁祸首棒梗,
更是被孩子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四合院中的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骚动惊动,
纷纷出门来看个究竟。
而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话事人,
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易中海高声问道,
试图平息这场风暴。
何雨柱见状,立刻叫道:“快住手!
棒梗是我们院里话事人的干孙子,
你们打伤了他,
一大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何雨柱的话并未让芩家人有所收敛,
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直到四合院的其他人都赶来,
芩家人这才被勉强拉开。
而此时,贾张氏的脸上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一幕让众人默然,而这场风波,也在此刻悄然落幕。
屋内,秦淮茹温柔地抱着小当,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作为孕妇,她得以幸免于难,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芩家的族人被众人劝阻拉离现场后,
贾张氏急忙跑到易中海的面前,
泪水汹涌,声音颤抖:
“棒梗的爷爷,求您为我们家主持公道。
芩家人二话不说,动手打人,简直没把我们整个院子里的人放在眼里。”
贾张氏看似机智,企图挑起事端,实际上却是在玩火自焚。
她的言辞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大家纷纷开始议论纷纷。
原来,棒梗竟然偷了芩家给坐月子的芩家媳妇的鸽子,
而这只鸽子,此刻正炖在贾家的锅中。
“老易,棒梗虽是你认的干孙子,
但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隔壁四合院的话事人走了出来,脸色阴沉,语气坚定地问道。
易中海一脸无奈,看着棒梗,心中五味杂陈。
他承认了棒梗的干孙子身份没错,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应该为棒梗的所有错误买单。
他清清嗓子,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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