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握着覃荧濡的手,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淡淡的体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前世,他从未体验过这种纯真的爱情,也未曾有过如此温柔的牵手。
回想起与娄晓娥的过往,那晚他并未有所行动,全程都是娄晓娥主导。
娄晓娥当时年轻貌美,身材曼妙,但最终他们并未走到一起。
与秦淮茹的恋情,也是在他四十岁,秦淮茹已经是一个三个孩子的母亲时开始的。
尽管如此,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因为爱情本就没有固定的模式。
除此之外,他还曾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经历。
那天,在许大茂的劝说下,他外出参加了聚会,
但并未有何出格的行为,仅是让两位女子为他洗脚按摩。
他何雨柱,内心依然是纯洁的。
“你在傻笑什么呢?”
覃荧濡看着何雨柱的笑容,好奇地问道。
“娶到了你这么美丽的妻子,我怎能不笑?”
何雨柱笑着回答,心中充满了幸福。
他们的婚礼虽未大肆操办,但喜糖还是准备了一些。
结婚不发喜糖,在社会上是会被议论的。
他们在回家的路上,购买了一些大白兔奶糖。
四合院的门口,何雨水早已经等候多时,他准备放鞭炮庆祝。
虽然婚礼没有宴请众多亲朋好友,但鞭炮却是不可或缺的喜庆元素。
周围的人们见何雨水在放鞭炮,纷纷围过来询问发生了何事。
得知何雨柱今日结婚,他们也不再离去,
而是留下来观看新娘,品尝喜糖,这是传统的习俗。
“来了,来了……”
何雨水激动地喊道,然后小心翼翼地点燃了鞭炮。
何雨水本就胆小,从未放过鞭炮,手中的火柴颤抖不已,几次都未能点燃。
最后,还是许大茂过来帮他点燃了鞭炮。
鞭炮声响起,浓厚的喜庆气氛立刻弥漫开来。
何雨柱带着覃荧濡走到门口,众人围过来索要喜糖。
何雨柱依次分发,但在分到棒梗时,喜糖已经发完。
棒梗生气地抱怨,但喜糖已无,也只能作罢。
许大茂目光贪婪地盯着覃荧濡,不肯移开。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生一计,也要让许大茂尝尝被捉弄的滋味。
“许大茂,你瞎看什么呢?”
娄晓娥突然出现,掐住许大茂的腰,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许大茂感到十分无辜,他只是想找回一些场子,并没有其他意思。
何雨柱和覃荧濡回到家中,家中已贴上了喜字,床上的被褥和枕头都是崭新的。
甚至连覃荧濡的日常用品,也被覃荧啸送了过来。
除了自己购买的喜字,家中还挂着一副三大爷送来的喜字。
如果没有阎埠贵全家前来共享这顿喜宴,何雨柱会觉得自己太过吃亏。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送来了礼物。
这些礼金,何雨柱收下了。
礼尚往来,这是我国的优良传统。
暑假期间,阎埠贵得知何雨柱竟然不摆酒席,感到十分震惊。
他一早便等待在何雨柱家中,期待着这场盛宴,却未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说傻柱他怎么能不办酒席呢?”
阎埠贵向三大妈抱怨。
“算了吧!
何大清在医院的情况不明,
他们可能是想在他离世前完成婚礼。
否则,按照习俗,家中若有丧事,三年内不得结婚,
他们肯定是不想等待,所以才急忙结婚的。”三大妈分析道。
四合院中的人们都以为何大清仍在医院,
否则何雨柱结婚,他为何不回来?
棒梗没有得到喜糖,
回家向秦淮茹哭诉。
“妈,傻柱不给我喜糖,你去他家要一些来。”
棒梗拉着秦淮茹的衣角,不停地哀求。
秦淮茹这几日身体不适,家中粮食将尽,生活困苦。
秦淮茹家的米缸已经见底,餐桌上不再像以往那样丰盛,
近日的饮食不仅单调,而且量也不足。
饥饿像一只隐形的手,悄然在她的胃部划过,带来一阵阵抽痛。
当何雨柱领着新娘子回到院子时,秦淮茹本也想挤进人群,希望能捞到一些糖果解解馋,
但饥饿带来的疼痛使她不得不放弃这个念头。
她蜷缩在屋内,身子蜷曲,几乎无法直立。
棒梗拉着她的手,是非要去何雨柱家抢喜糖,
秦淮茹的心头顿时火起。
她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这孩子却似乎毫无察觉。
“就知道吃,不知道体谅人。”
她忍不住对棒梗大声斥责,
心里既疼痛又无奈。
若是经济条件允许,
她绝不会犹豫去医院寻求帮助。
棒梗突然发现秦淮茹的不对劲,
小脸上露出了担忧。
“妈,你没事吧?你不要紧吧?”
他的话语天真无邪,却让秦淮茹心头一暖,又好气又好笑。
她忍住了回答的冲动,只是指了指门外,示意棒梗去请一大妈过来。
秦淮茹真心不想麻烦别人,但在这种情境下,
除了院里的一大妈,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依靠。
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易中海此刻不要在家,否则她绝不愿让棒梗向他求助。
她对棒梗之前偷鸽子的行为还耿耿于怀,不愿意轻易低头。
易中海,这个在秦淮茹心中留下深刻印记的男人,他的形象在她脑海中闪过,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斗争。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她会选择独自面对,还是向这个男人敞开心扉呢?